很快就到神社了。
“这里就是了。”夜以空停下自行车。
桑历看着一方神社,说实话,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这一方神社里明显有人居住的痕迹,不像普通的那些神社景点,一看就是专门给人观景用的。
桑历看不见吆北吆南,只看见白离从里面走出来。
夜以空朝白离介绍道,“这位是桑历,我的同班同学,他家里晚上没有人,所以今天晚上他在我们神社睡一晚。”
白离朝桑历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欢迎。”
桑历和白离握握手,“我叫桑历,抱歉今天晚上真是打扰了。”
白离看着桑历摇头笑着道,“没有打扰。我看同学你最近应该是老是做噩梦吧。”
桑历听见白离这么说以后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我最近是有些容易做噩梦,应该是这个原因所以黑眼圈就变大了,睡眠质量不好看起来就是没有精神。”
夜以空插话道,“看你的脸就知道了。”
桑历有些报羞的低头。
白离只是点点头,没有在多说什么。
进去神社的时候,桑历才知道在之前夜以空说自己神社里有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一个看上去和他们差不多大的,还有三个小孩儿,其中最小的那个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年龄。
晚饭过后夜以空看到桑历明显不精神的样子,就让他去睡觉了。
桑历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平时的时候晚上也是这样的,但是每次睡醒以后都特别的累,就跟没有睡一样。”
夜以空递给了他一杯牛奶,“你这样有多久了?”
桑历接过牛奶道了一声谢,“从开学前不久就变成这样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不久前还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结果医生说我只是有些神经衰弱,给了一些药,不过吃了以后一点效果都没有。”
夜以空拍拍他的肩膀,“也许是你一个人在家呆的时间太久了,产生了精神疲劳也说不准,今晚好好休息争取睡个好觉。”
桑历苦笑一声,“希望我今晚睡个好觉吧!”然后把杯子里的牛奶一口气喝完。
把桑历送间房间,夜以空就去了个客厅。
三层小洋楼现在还不能入住,估计再得等一个多月,现在才晚上八点,白离刚刚做了一盆麻辣花甲,几个人在客厅围着桌子,电视机打开正播放着最近流行的电视节目。
看着夜以空坐下吆北看了看后面奇怪的道,“那人类这么早就睡觉吗,我记得人类通常是不会这么早就睡觉的吧?”
夜以空给自己拿一副一次性塑料手套带上,开始吃花甲,“他是特殊情况。小鱼,刚刚看桑历在看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感觉到什么?”小鱼突然听到夜以空叫他的名字,呆呆的抬起头,嘴上吃的油光发亮。
夜以空想了想说,“有没有感觉到他身上一股阴气,或者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小鱼是灵物对一些特殊的东西比较敏感。
小鱼摇头,“没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白离抬头看向夜以空,“我也什么都没有感觉道。”
夜以空略微苦恼一口气。
“夜以空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零子问。
夜以空把白天的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
灰奈打了一个冷颤,“听起来好可怕的样子,这人不会这么倒霉,被东西缠上吧。我以前在山里听见那些大妖怪们说过,有些妖怪最喜欢在吃人之前先玩玩,有的还喜欢跟到人家里,到时候把那一家都吃了。”
“咦――,竟然还有这样的妖怪啊。”小鱼嫌弃的抬头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
白离点头,“是有这样的妖怪,而且当时还不少吧。”
“那人类岂不是很惨。”零子附和,作为一个现代妖精,零子照样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事情。
白离打了一个比方道,“可以这么说,当时人类处于食物链的底层吧。”
零子:“……”这个比喻真恰当。
夜以空看向白离,“可是你说说,白天桑历究竟是怎么被控制的?我当时看见他以后没有出手,就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但是直觉又告诉我很不对劲。”
白离想了一会儿道,“你这个说的很有可能是怨气。”
“怨气!”
白离点头,“怨气这东西无形,无声,不是妖,又不是精怪,但是它也是害人的一种,这段时间有可能这人被怨气给缠住了,至于桑历去的那个地方,可能是怨气比较大的地方也说不定,要不然为什么他会往那个地方走?”
夜以空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吆北,“所以,白天夜以空大人去的那个什么小区,那里也很不对劲喽。”
夜以空点头,“那个地方的确有些压抑。”
……
第二天,早晨,夜以空就看着桑历元气满满的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夜以空以后笑着道,“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果然就像以空你说的一样,有时候人换个地方精神就会好起来。”
夜以空看着他没有说话。
桑历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他低下头有些踌躇的开口,“那个,那个其实我还想找你帮一个忙。”
上午大约九点钟,夜以空和白离加上桑历三个人坐在客厅里。
桑历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开口,“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我说出来你们也很有可能不相信,其实就是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
“没事,你说吧!”夜以空和白离静静的听着他说。
桑历道,“其实我这失眠是从头开学的前一段时间开始的,当时我父母从考古基地回来,他们还带回了许多工作时候的东西,我父母的工作比较忙,即使是回来以后,也老是往外跑,所以家里的东西一般都是我来收拾,我去了我爸妈的书房,里面有很多他们这次考古代回来的东西。”
“之前的时候我感觉还没有什么让我感觉奇怪的,但是越给越想当时那天发生的事情就越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那天的房间实在是太乱,我父母他们都是比较干净的人,有可能是工作关系的原因,其实他们的东西再多,他们在忙,在房东学的时候也不会随便放,至少会把东西放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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