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刚刚落地,就和异民族战了起来。
艾斯德斯的年龄特别具有迷惑性,利用敌人的轻敌,她率先就干掉了一个异民族枪械手。
不过,这也是极限了,异民族认识到她的实力之后,两名异民族瞬间对她立刻进行了围攻。
艾斯德斯只能用狩猎匕不断格挡着攻击,凭借身形狭小的优势,进行小心的躲闪,打的甚是畏手畏脚。
“有点冲动了。”艾斯德斯知道她小看了异民族,眼前这两个人倒还罢了,主要是另一个人。
艾斯德斯用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的持着长弓的异民族,弓箭手并没有进入战局,但却时刻注意着这边,虎视眈眈,背后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危机感,让她颇为忌惮,根本不敢全力以赴。
并且,眼前这两名的配合甚是不错,稳扎稳打,不露出半点破绽,不给艾斯德斯任何破局的机会。
在崖壁上不断下落的路然,将下方的局势尽收眼底,有艾斯德斯吸引火力,也同样让他的下落并没有遇见什么大的阻碍。
安稳无碍的落地之后,三个异民族提着武器,迅速围了上来。
可是,等到走近,看到路然那睁开的琥珀色眼睛,顿时愣住了。
尽管路然保险起见,隐藏了面甲和腰刀,换上了多地形作战服,手里的武器也成了喋血,但是他那和独狼一样的琥珀色的鹰之眼无疑是他身份最好的证明。
“你……”三名异民族愣在原地,结巴道。
路然可不惊讶,趁其不备,要其命,抓住机会一剑荡开,朝三人就攻去。
剑还未挥出,一股强迫的危险让他眼皮不由一跳。
喋血现在想要撤回,无疑是来不及了,并且喋血是一把西洋剑,没有宽重的剑面,并不适合防御。
反手腰刀瞬间出鞘,朝前劈去。
“噌~”
一发羽箭当即撞了上来,箭头和腰刀碰撞出火花,力量僵持了一会,羽箭终于是让路然一刀劈飞,但同样强大的力道让路然手腕一软,腰刀落在了地上。
“咦。”弓箭手发出了一声诧异,似乎没想到这一击居然让人挡了下来。
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路然,目光停留在地上的腰刀上,眼睛不由一缩,同样怔住了,皱了皱眉头,深感震惊道:“怎么是你?”
当腰刀暴露出来的那一刻起,路然就知道他的身份应该是暴露了,索性他也不在意,本来都准备好硬碰了,弓箭手却没有直接动手,反而是脸上显现出惊讶和犹豫。
“莫非头领还没有回去。”路然不由猜测,要是这样的话,情况还不算太糟。
他冷冷的道:“既然知道是我,还不让开。”
弓箭手现在确实有点犹豫,他跟独狼的时间很久了,对于独狼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自从路然换了和独狼一样的琥珀色眼睛之后,他就知道现在路然在独狼心中的重要程度绝不低,说不好他还真有什么特殊任务。
“队长,先制服他再说。”三名异民族眼神凶狠的看着不断靠近的路然,武器就朝路然的要害攻去。
他们三个本就是从其余队伍中挑选出来的,刚才介于惊讶和独狼的威望,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但是路然刚才可是想杀了他们。
异民族又怎么可能愿意坐以待毙。
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弓箭手眼神死盯在路然那特征的面孔上,脑中思绪万千,最后沉默的认同了三人的动作。
路然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本想着再靠近一点了,看样子是没有机会了。
从始至终,他就知道,这一次只能战!
要是他一个人,并且之前没有动手,还有可能蒙混过关,既然有艾斯德斯和特博斯这两个巴鲁特斯族在,他还主动出手,事情就没有半点缓和的可能,他同样只有一项选择。
“别伤他性命,尽量活捉他。”弓箭手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他了解独狼,这事情由不得他做主。
弓箭手不再担心路然这边,反而将眼神看向了艾斯德斯。
看着局势,不由的挑了挑眉头。
趁着弓箭手对付路然之际,艾斯德斯短暂的取得了不少优势,其中一个异民族十几道深深的刀痕,不断溢出着鲜血,在艾斯德斯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
“一个小女孩都拿不下。”弓箭手对于队员的表现甚是不满意。
“队长,她的实力着实有点恐怖。”受伤较重的那位异民族现在对于巴鲁特斯族真有几分畏惧,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居然能在二人围攻之下还隐隐约约占上风。
弓箭手可是将这一战尽收眼底,也知道队员此言不虚,难免担心起独狼的情况,“不知道统领那边怎么样,一个小女孩就有这样的实力,巴鲁特斯族真正的战斗人员又该是有多强。”
只是,担忧仅仅只是在他的脑海中持续了片刻,就重新坚定下来,“统领,是不会输的。”
另一边,战斗依旧在继续。
侧面再次传来的强烈的压迫,艾斯德斯暗地腹诽:“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要是再有一会时间,我就能突围了。”
“最起码趁现在先解决一个。”艾斯德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抢先要将另一个异民族击杀。
下一刻,守势化攻,不退反进,匕首直攻要害而去。
艾斯德斯变招之快,动作之快,让异民族根本反应不及,一瞬间死亡的威胁已经临架于头。
“敢?”弓箭手可不愿意队伍中再出现什么伤亡,两发羽箭搭在弦上,松弦而奔,两发羽箭一左一右,从两个刁钻的角度,封死了艾斯德斯的移动路线,而去。
路然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局势,只是他这边足足有三个异民族同时围攻,他勉强守住只是不易,根本无法抽身而出,又怎么可能去支援艾斯德斯。
“怎么办?”本来他还准备等等特博斯,但现在由不得他将宝压在特博斯身上,必须打破这个僵局。
“拼了。”路然一咬牙,尽管一直心有忌惮,但危急时刻,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