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笑呵呵的收起案上的银票,挑着眉头寻问朱亦统还有钱吗?没有钱他可不比,朱亦统的脸色十分难看,摸摸自己的钱袋子,里面还有几块碎银子,银票已经没有了。
那些银票可是他的办公经费,就指望这些银子拉关系呢,没想到全输给林轩了,朱亦统想着自己的任务脸色更加难看,这次算是丢人丢到家啦。
突然朱亦统眼神一转想到起了一件事情,出口问道:“林兄,你与方兄打赌的那副上联你有对出吗?”
“切,那是我出的上联好吗?”林轩笑眯了眼睛,指着方涛道:“他对下联,当然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对下联,我这人好说话。”
方涛接受众人注目,摆着手回以他没有对出来,如果对出他也不会输了一块佩玉,林轩不为难方涛,只问方涛要不要把佩玉赎回去。
不要多,两百两纹银就行,林轩做人很有诚意,当时赌的时候就是两百他不多要,方涛再次变成焦点,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咬着牙谢谢林轩的大度。
佩玉被方涛赎回,林轩的手里又多了两张银票,捏着银票林轩笑弯了眼睛,此时他已经有一千六百两银子,在这个时代也是一笔大钱了,呵呵,启动资金有了。
一千多两银子,放在普通人家够用一辈子了,当然放大家族的公子哥手里那就不算什么,他们的零花钱每个月都有二三百两,受宠的上千两也不叫个事。
林轩捏着银票在手里甩呀甩呀,挑衅的盯着朱亦统,记得不久前就是某人捏着银票在他面前甩,呵呵,风水轮流轮今天到我家。
朱亦统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那无声的巴掌拍的他脸疼,想到林轩之前留下的那副上联,朱亦统不确定林轩有没有对出下联。
如果林轩没有对出下联,那便用那副上联为难林轩,可万一林轩对上出来呢,那岂不是说自己要赔的当裤子。
看着林轩那刺眼的笑容,朱亦统再次寻问林轩有没有对出‘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的下联。
林轩斜着眼睛打量朱亦统,这是有事呢,怎么滴想用我的矛攻我的盾呢,呵呵,我可不是自相矛盾!林轩乐呵呵的回了一个没有。
于是朱亦统从腰里摸出一块佩玉,叫着这块玉值一千两,林轩撇着嘴估价,只值一百两,方涛听的直乐,感情他的佩玉还值钱一点呢。
秦墨看着林轩是会的嘴脸,脸上划过四条黑线,这还是大才子吗?是不是太贪财了一点,都已经把人家赢的抵押佩玉啦,难道就不能高抬贵手吗?
张放则是哈哈大笑,他喜欢林轩的性格,就是不知道林轩有没有订亲,如果没有订亲与他的孙女正合适。
张放人如其名,本就是一个狂放书生,虽然年纪一大把仍然不安分,遇到比自己还不安分的人哪能不喜,感觉后继有人啦。
他们是高兴了,朱亦统则是气的鼻子冒火,这佩玉可是真的值一千两,当初买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这块玉陪着他有十几年了,老有感情啦。
如果不是想扳回一城,朱亦统真的舍不得拿出来赌,朱亦统企图用自己的过去证明这块佩玉的价值,可惜到了林轩这儿就值一百,爱赌不赌。
看着朱亦统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林轩抠抠耳朵,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一脸嘲讽的问道:“猪兄,是不是木银子了?木银子你直说啊,咱可以收手不赌。”
林轩很会装好人,好话坏话他全说了,之前叫着穷鬼输不起,这会装大方给谁看呢?哦,是给秦墨这帮人看滴。
林轩这货做了坏事还想留个好印象,也亏的他长的好看,就算摆出财迷的样子那也叫帅气逼人。
“这小子谁啊?我喜欢。”任长青从人群里挤出来,指着林轩说道。
“他,你都不知道是谁?”站在任长青身边的书生扯着长音扭头看清来人,立刻送上尴尬而有礼貌的笑容,面对南山学院的大才子有点怕怕的。
“他就是林轩,那个我俄人,骑奇马的林轩。”
这位书生倒是识趣,赶紧把这里的事情讲了一遍,任长青这才明白自己好像错过了一场好戏,看看脸色难看的朱亦统,不屑的骂了一句走狗。
朱亦统是定南王的走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任长青身为大才子自然饱受其害,那家伙不止一次找上任长青,可惜任长青有自己的目标,才不会跟着定南王造反呢。
想着林轩的那副上联,任长青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合适的下联,这会看到林轩双眼放光,真想把林轩拖下去研究对子去。
林轩跟朱亦统怼上,朱亦统摸着自己的荷包,看着林轩鄙视的嘴脸,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立刻跑到方涛身边让他把银票拿出来。
方涛捏着荷包心疼的直抽抽,昨天他父亲刚刚给他的三百两啊,那可是用来招待朱亦统的,没想到刚刚暖热就被林轩弄走两百,现在这一百也保不住了。
朱亦统抢过荷包打开一看,只有一张银票和几个碎银子,朱亦统拿出银票看向林轩,只见林轩脸上的嘲笑更浓了。
那是看不起谁呢?朱亦统感觉自己要疯了,把方涛刚刚拿到手的佩玉也抢过来一并拍在了案上,气的红着眼睛盯着林轩。
“你轻点,拍碎了你赔啊?”林轩一脸肉疼上前拿起佩玉检查,那等会就是他的佩玉啦,万一摔坏了林轩可不认帐。
看着林轩的贱样,任长青叉着腰哈哈大笑,众学子跟在任长青身后摇头失笑,这位林公子真位妙人啊,朱亦统感觉胸快气炸了。
检查之后确定没有问题,林轩拿着朱亦统的佩玉道:“别说我欺负你,这块玉你说抵多少银票吧。”
“一千两!”朱亦统红着眼睛叫道。
秦子轩点头,一千两就一千两吧,林轩把佩玉还给朱亦统,说道:“这玩意我不需要,既然你坚持一千两,那就写个欠条压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