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国看到原本憔悴的妻子再度容光焕发,心情顿时大好,病房内不时传来阵阵有力的笑声。
“你过来。”吴玉秦脸上尚残留了几分病色,怏怏招了招手道。
叶恒几步走过去,坐在病房前笑道:“怎么了?”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你这个药能治非典?”吴玉秦说到这里眸子一亮,要知道现在国家为了治疗非典,不惜一切代价的进行药物研发,谁知道居然有人提前研发出对抗非典的药物。
“是的,但是因为没有知名度,买的人并不多。”叶恒说出自己的难处。
“你放心,只要你的药真的有效,我们会大力帮你宣传的,你只需要做好万全准备就可以了。”吴玉秦越看叶恒越顺眼,因为平时接触的医生都是四五十岁的,第一次出现一个如此年轻有能力的医生,觉得十分亲切好奇。
“谢谢。”叶恒点了点头表现感谢。
周南国拍了拍叶恒的肩膀鼓励道:“加油啊叶恒,国家现在就需要你手里的药物,只要帮国家抗过这一关,以后大有舞台给你展示。”
众人见连周南国都对叶恒如此欣赏,甚至连名字都记下来了,知道面前这个年仅二十岁的年轻人,日后成就绝对在他们所有人之上,想不发达都难了。
“哎,叶恒这个臭小子要发达喽!”冯金铭眼红的看了叶恒一眼,心里嘀咕道。
叶恒并未忘记他,要不是他带着自己进来,恐怕也没有接下来的事,于是笑道:“吴厅长你还得感谢他冯金铭,要不是他硬保我进来,我还真没法给你看病。”
冯金铭见叶恒还算有良心没忘记他,顿时并紧了腿,挺直了腰杆道:“这都是应该做的,不用感谢不用。”
“冯金铭,你做的很好,我知道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随时做好勇挑重担的准备。”周南国欣赏的看了一眼冯金铭道。
冯金铭一听知道这是要委以重任的意思,连连点头,强忍着脸上一抹喜色道:“我服从组织的一切安排,为人民服务再辛苦也值得。”
“行了,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吴玉秦虚弱的笑了笑就合衣躺下,周南国点了点头率先走出去。
其他人都轻手轻脚的离开,生怕引起一丝动静,打扰到吴玉秦的清梦。
叶恒见没事了就回到学校,不一会毕云生给自己打电话,说国家卫生部的人刚才来取走了一批药品。
隔日,叶恒就接到各大媒体电视台的采访邀请,他的身影频频出现在各大媒体版块的头条,网络上全部是他的信息。
不出几日,叶恒以及他背后的绿水药业正式走红,市面上所有的治疗非典药丸全部销售一空。
同时如大海一般汹涌而来的订单,让叶恒的厂子每白天黑夜的高负荷运转。
毕云生望着一笔笔送来的巨额订单大感吃惊,之前他非常不看好叶恒搞制药,谁知道真的成了。
就是可惜当初的定价太低了,几乎每一盒药就赚几块钱,也就勉强支持企业正常运转。
但他很清楚叶恒这么做的用意,就是不想发这种财,想到这里他对叶恒更加敬佩。
这天一大早,叶恒守在地里继续种植中药,这时路旁只听到“嘎”的一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马路上留下一道三米长的轮胎印记。
叶恒拧眉一看,这时车门一开,周傲海脸色难看无比的下了车,仰着脖子对小山坡上的叶恒抱拳道:“叶先生,不好了,阿猛被打成重伤了。”
“什么!”叶恒闻言脸色沉了沉快步下了小山坡这时周傲海打开车门,只见阿猛庞大的身躯上,满是伤痕,一记深深的拳印,将他胸膛洞穿,血流的满车厢都是。
“谁干的!”
周傲海听到这个放佛带着寒气的声音,心头凛然,喉结蠕动低声道:“霍风。”
“他回来了,昨晚阿猛在地盘上巡逻,被霍风打伤,抢走了地盘,还下了战书给叶师傅。除此之外他还宣称独江寒一周内便到,要让周家和楚先生死无葬身之地。”周傲海神情凝重道,眸子闪烁间,略微思虑还是决定不隐瞒叶恒,继续道:
“传闻,独江寒这次带了三名宗师中境,一名宗师大成,势必要横扫荣城,到时候你我……。”
“放心,你供奉我叶恒,我保你周家不绝。”叶恒转眸凝望着周傲海虎目自信满满道。
“好,全仰仗叶师傅了。那这挑战书……”周傲海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信封递过去道。
“挑战?时间地点呢?”
“明晚,青藤会所,神鬼亭。”
“回他,我一定准时到。”叶恒目视北方,眼神灼灼道。
……
叶恒要和霍风决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地下势力,几乎混道上人人皆知。
都知道叶恒自从荣城声名大噪以来,有荣城少年宗师第一人之称,不久前更是被神境强者古月枯荣尊师看好,认定他日后必定纵横九州,横压一世。
如今不少人都擦亮了眼想看这名被古月看好的年轻后辈,会有如何表现,所谓的第一,又是否是浪得虚名。
明晚午夜子时。
周傲海以及叶恒坐着一辆黑色奥迪来到了青藤会所。
会所内青砖绿瓦,红色雕花精致的木门上,缠满了青藤,今天的会所显得格外安静,叶恒脚步略微迟疑了片刻,就大步走入会所内。
一路通过了水榭歌台,以及九曲回廊之后终于来到了会所的北面后院神鬼亭。
一座凉亭之后,是一片湖泊,湖光荡漾,映射着漫天星辰。
凉亭之内,一张八仙桌已经摆上,两个男子正在对酌,一旁站立着两个身着红色开衩旗袍的妙龄女郎,不时为两人斟酒夹菜。
其中一人就是眉宇宽阔,英伟不凡正是乔啸天。另外地一人则是留着一撮山羊胡,一头披肩长发黑白夹杂,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应该就是霍风。
看到叶恒来了,霍风放下酒杯站起来负手如标枪一般直挺挺的站着,目光中杀气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