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样,飞速的流逝。
史经韬也到了出师的时候了!
“雕兄,你这是做什么?”
大清早,神雕就用自己的鸟喙衔着史经韬的衣袖,把他拉到了树林中,并用一棵大树给他削了一把木剑。
神雕鸣叫一声,向后撤了一部,对着史经韬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雕兄你是说要让我用木剑跟你较量吗?”
“咕呜呜!”
“好,既然雕兄有如此雅兴,那我就陪你好好过一场!”
史经韬大笑三声,手中木剑直刺而出,但是却见神雕架起雕翼轻松的挡住了他的这一攻击。
随后“咔嚓”一声响起,史经韬手中的木剑从中折断,神雕也停了下来,制止住了自己的攻击,双翼张开,神色间有些责备旨意,发出“啾啾”的低鸣声。
对此史经韬也是眉头一皱,他松开背负着的玄铁重剑,食中二指做手枪状对准树木,无数道无形剑气破指而出,转眼间一截儿树木被他做成了木剑。
【要以木剑和雕兄那惊人的神力对抗,只有侧避闪跃,只能找机会还击。】
抖了个剑花,史经韬冲上前去,再和神雕斗了起来。
这一次他们俩交手十数照,史经韬的木剑才断裂。
随后史经韬有用之前那些木头又制作了一把木剑,再度和神雕交手。
连续十多次,史经韬皆是以木剑断裂而败。
史经韬见到神雕毫无懈怠之意,就好像一位教师督促自己的学生一样,当即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倘若他练不成木剑,怎么对得起雕兄这一番美意。
史经韬神色正肃。
他们两个交手,几乎都是招数上的碰撞,也就是史经韬能用一下真气。
毕竟神雕若使用上真气,那就不叫切磋了,那叫单方面碾压!
加之史经韬也不想让神雕对失望,因此纵是睡梦之中,他也在思索如何避招出招,如何用木剑使出和重剑一样的力道,如何增强自身的内力。
数日亦是如这日一般无二。
史经韬皆是因木剑断裂而败,但是他进步也是能从肉眼看到的。
剑法虽然很强,但并不是说史经韬就真的舍弃了其他的。
同样在拳掌方面史经韬一点也没拉下。
毕竟没有那一位武者会只用剑法和敌人攻击,若是只会剑法,那才是真正落入了下乘!
史经韬趁着天降大雨,就回来到怒风洞中修炼剑法,并且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能在怒风洞中修炼,还专门人工降雨了多次。
似是如此,疯狂的练剑,不至两月,史经韬便感觉自己的功力又增长了,剑法更加出色,这木剑开始时他是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如雷鸣炸裂,而近日来,他的剑声却渐渐轻了。
现在史经韬和神雕互攻,已经不再和两个月之前那般,木剑老师折断了。
甚至单凭剑法,不用内力,史经韬也能利用木剑将青冈岩斩断。
之后又练了三月,他的剑声又发出了轻轻地微响,又从微响转变轰鸣,从轰鸣转至清响,反复多次,终于欲轻则轻,欲响则响。
史经韬能达到这样的地步还要多谢怒风洞。
倒是襄阳城的百姓对着天降大雨感到愤怒,因为多场降雨让不少百姓的种植的农物根部发生了腐烂。
虽然现在史经韬还不是神雕的对手,但是他的实力却是突飞猛进。
两人光凭借力量已经是不分上下。
甚至史经韬还多次将神雕打痛过,也仅仅是痛过罢了。
不知不觉中,史经韬已经又和神雕待在一起过了六个月。
这近一年半的时间,史经韬真的是打从内心感激神雕,它不光是史经韬嘴上的雕兄,亦是史经韬的良师,如果没有神雕,恐怕史经韬想要达到这般地步还需要很久。
两人来来往往又互相切磋了五十来招。
但是打着打着,史经韬却走了神,他看着神雕那高兴的神色,不禁在心中想道:【雕兄,我史经韬发誓,等我的实力达到一定地步,我定然会带你去见一见你的好友独孤前辈的!】
咔嚓一声,史经韬手中的木剑被神雕的翅膀砍断。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让神雕愤怒不已。
因为史经韬走神了!
在回家的路上神雕责备了史经韬一路。
但是到了晚上,神雕有欢喜的跟个四百多斤的孩子一样。
这夜,史经韬也喝了个伶仃大醉,和神雕同床共枕。
竖日天蒙蒙了,史经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边还在睡觉的雕兄,史经韬清缓的离开了房间,收拾了行囊,并给雕兄留下了一封书信。
神雕也识字的,它会的字都是独孤求败交给它的。
史经韬留了封书信,将这个房子送给了雕兄,并告诉他地窖里还有许多酒,哪怕神雕每天喝一百斤,也足够他坚持两年了。
但是史经韬却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神雕一直注视着他。
眼中露出哀伤的神情。
因为它知道,自己的好友要去闯荡。
就算史经韬不留下那封书信,神雕也知道这几日史经韬将会离去。
因为在之前史经韬多次明里暗里的跟神雕说过,让它和他一起去闯荡江湖,但是它没有答应。
但是它知道史经韬还会回来的。
它脸上露出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酒窖中,又喝了个伶仃大醉,算是为史经韬送行吧。
离开襄阳后,史经韬购买了一匹宝马。
晃晃悠悠的骑着马朝着北面行去。
……
“将军,目标出现了!”
“终于出现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我还以为他人间蒸发了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跟着目标吗?”
“不用!”
声音的主人穿着一身由猛兽皮毛制作的皮甲,腰间别着一柄弯刀,身上气势威猛,血腥味十足,一看就是骁勇善战的战士。
“这次我要亲自杀了他,你告诉那个女人,别忘了她答应我们的要求!”
“是,将军!”
此人拿出一张画像,死死的盯着画像上的人,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低声道:“要怨你就怨恨你的母亲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