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了!”
张十二回答了秦雨桐提的问题,只不过这句话一出,秦雨桐的情绪明显又低落了不少……
“为什么……不会……”
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连这句话问的都多余了,问出来秦雨桐就有些后悔了,嘴上苦笑着,心里难受异常。
“等你以后出嫁了,当然不会跟现在一样!”
张十二笑着说道。
“出嫁……”
秦雨桐呢喃了几句,眼神里的哀伤和失落更足了。
呵呵,他果然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者是,他口中的朋友?
“可不是嘛!你看看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不得出嫁?出嫁了咱们还能像现在这样?”
张十二有些调笑着说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秦雨桐就怒了!
我年纪大怎么了?我年纪大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
还笑?有什么可笑的!
“我为什么要出嫁?谁告诉你我要出嫁了?”
不服气的秦雨桐反问了一句。
“难道你不想嫁人?”
张十二好奇道。
“我就是不嫁人!”
秦雨桐的火噌噌的,被张十二一下就点燃了,怒声道。
“你难道不想嫁给我吗?”
“我凭什么要嫁给——你?”
秦雨桐说了一半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十二的笑脸。
“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呀?”
张十二依旧是一副贱贱的模样。
秦雨桐心里之前的悲伤一下子就被消弭了,但还是有点气:他肯定是故意的!
于是哼了一声道:“谁说我要嫁给你啊!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让你逗我,就算我想嫁给你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骄傲的秦雨桐傲娇的想着。
“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你都嫁给我一次了,除了我谁还敢娶你?”
张十二依旧是“嘿嘿”笑着说道。
“…………”
看张十二那厚脸皮的样子,秦雨桐一阵无语,虽然心里甜甜的,但为什么就是想出口骂他几句呢?
眉毛一挑道:“哼,就怕你说大话!你真的敢——娶我?”
本来气势十足的一句话,结果说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弱了那么多,可见秦雨桐的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不说,她还有休了他的黑历史——虽然那是秦大有一手操控的,可若是被人知道了,别人该怎么想她呢?
“你敢嫁我就敢娶!”
张十二同样盯着秦雨桐,不甘示弱。
“你敢娶我就敢嫁!”
秦雨桐还不信这个邪了。
“你敢嫁我就敢娶!”
“你敢娶我就敢嫁!”
“…………”
这对话来回持续了几次,直到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互相不说话,只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炽热的情愫时,这才罢了……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于是乎,张十二主动向前,伸手一勾秦雨桐的柔弱腰肢,秦雨桐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直接倒在了张十二的怀里。
被张十二揽在怀里,秦雨桐感觉到莫名的心安,好想时间就这么静止下来该有多好——但是没多大会,她就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在对待她的时候,陆馥婧都表现的那么大度,她怎么能以怨报德呢?
“你真的敢娶我吗?”
秦雨桐仰着头,小声的问道。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赌气,而是带着些胆怯的试问。
“当然是真的了——你忘了当初我可是连卖都舍不得卖你呢!”
张十二笑着说道。
听到这,秦雨桐脸上的笑意盛开,思绪又回到了梁州,秦家花园,那个刚进了秦家没多久的少年笑着跟她的对话。
————
“相公果然好口才,只不过雨桐想知道,那王公子出多少银两你才会卖我呢?”
“娘子说笑了,娘子可是无价之宝,他就算把金山银山搬来,相公也不舍得把娘子卖了呀!”
————
时过半年,当初的对话都如同昨日刚发生过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回荡,她又怎么会忘?
可是当初好景不长,第二天他就被秦大有给休了……
入赘被顶包送去战场上送死,完事之后就被休了,还曾恶意造谣中伤于他,这些事情早就成了秦雨桐的心病,现在说起谈婚论嫁的事情,她的心里始终不能释怀……
“可是,我爹……”
看到秦雨桐纠结的模样,张十二在心里叹了口气,同时把秦大有给骂了无数遍,别人都踏马是坑爹,可你踏马是坑女儿啊!
“雨桐,莫要担心了。你是你,你爹是你爹,这个我还是分的清的。况且你爹在梁州住的不错,不是吗?”
张十二其实有种冲动想问她,若是以后他跟秦大有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她会站在谁哪边呢?
可是后来想了想又觉得十分可笑。
他强制把秦大有送回梁州,以秦雨桐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但是她却没有多问过什么,除了对他的信任,也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任谁处理起来都会很困难吧?
大家心知肚明即可,把这事放到台面上来说就不好了。
想着,又把秦雨桐往怀里抱着紧了紧。
秦雨桐听着刚才张十二的话也感觉温暖,主动伸手把他也紧紧的环住——这还是她第一次敢这么大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红了……
…………
从秦雨桐这边出来,跨过小门就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心里不禁感叹,当初的骆行建可算是为自己做了件好事……
陆馥婧跟陈巧兮自然还没睡,坐在前厅等着他。
从一个美人那里回来,家里还有两个美人等待,这是幸福,但同样也是压力。
也就亏张十二比较彪悍,把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处理的不错,要是一般男人怕是早就玩崩了——陆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案例,就两个女人都把他弄的要死要活的,实在丢人!
两女还是担心他去金陵的事情,张十二把刚才在秦雨桐那边都没说的话跟她俩说了一遍。
现在虽然他深受唐帝重用,可是太子还是太子,用不了多久,就会登基帝位,那个时候,谁敢保证之前被他怼过多次的太子不会对他动手呢?
所以他打算未雨绸缪,提前做好打算,在金陵能安家最好,万一哪天唐帝不在了,他就举家南下,省的太子找他的麻烦。
话是这么说,两女也能理解,可是一想到那么久见不到他,心里还是有点难过,或许,这就是女人吧……
张十二只能巧言密语的安慰了一会儿,才把两女送去休息,随着陆馥婧一起回了房间——一起睡是不可能一起睡的,陆馥婧早就跟张十二说了,想做那事,必须等到洞房花烛夜之时,不然想都不要想,这可能是来自正室的骄傲吧……
无奈,张十二只能抱着陆馥婧说了会体己话,期间自然还是上下其手,弄的陆馥婧娇喘吁吁,但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推开了他的手,把他赶了出去,嘴里还说道:“你这坏人,就会对我使坏——也就小姨纵容你,我看你还是去找小姨吧!”
说完也不顾被张十二扯开的衣襟,袒胸露乳的把张十二给推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这些做完,陆馥婧就吹灭了灯,但是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悄悄的来到了门边,耳朵贴在上面,听着屋外的动静……
但这一切可逃不出张十二的耳朵,被陆馥婧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哑然失笑: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于是大步迈向了对面自己的房间,而不是穿过前厅去陈巧兮的房间。
哼,哥还治不了你了?
趴在门口的陆馥婧听到张十二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有些诧异:这坏人转性了?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呢?
带着这种想法,又轻轻的走回去上了床……
这个新宅子里的厢房以前厅为界,左右各有两间。
原来选房间的时候,陆馥婧选了前厅左侧的厢房,想让陈巧兮住在她的对面,让张十二跟陆云尔去前厅右侧的两间厢房。
但是却遭到了张十二的反对,说什么以后他还要时常跟陆馥婧讨论酒楼里的事情,所以挨的近些方便——实际上呢,他是想把陆馥婧和陈巧兮的房间拆开,这样方便他单独进每个人的房间……
这么安排房间的优势在今晚展现的淋漓尽致!
陆云尔被张十二安排在了张家——谁让他现在跟张堂玉铁的跟一对夫妻一样,院里吵架厅里合,吃饭的时候早就好的跟没事人一样了,张十二都有点怀疑,这踏马不是在搞基吧?
你们若是想搞,那就成全你们!省的回来坏哥的好事!
所以张十二把陆云尔留在了张家……
回屋待了有半个时辰,张十二觉得陆馥婧大概已经睡下了,所以悄悄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张十二的动作虽轻,但是却没有逃过一直没睡,在那里等着的陆馥婧……
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陆馥婧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的张十二来到陈巧兮门前,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而入。
进屋就看到同样没睡,只不过已经脱了衣服,上身只穿着一件花兜兜的陈巧兮,下面则穿着一件丝绸薄亵裤,看到张十二进来,直接站了起来,脸上并没有惊讶,好像她就在这里等他一样。
看着陈巧兮媚眼如丝的模样,张十二和小兄弟同时立正,马上一个箭步上前,把陈巧兮横腰抱起,顺便吹灭了烛火,大步向床上走去……
“小娘子,今晚让我好好疼惜你吧!”
今天晚上抱了秦雨桐,摸了陆馥婧,身体里的火早就烧的够旺了,此时急需陈巧兮来帮他泄泄火!
陈巧兮也早已情动,而且马上又要分开不知道多久,所以这一晚的陈巧兮相当主动,要了一次又一次,只是这次她怕叫出声来被陆馥婧听到,只能咬牙忍着快感,很是难受。
好多次快感来袭,陈巧兮实在忍不住,只能把嘴巴对准张十二的胳膊,用力咬去,张十二这一晚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动情女人的战斗力是不容小觑的,不知道大战了多少回合,只知道从陈巧兮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破晓,而他的腿打着摇晃,腰也疼的厉害,看来最近要补一补了……
好一个厉害的女人!
…………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张十二回自己屋睡了不过两三个时辰之后,又被陆馥婧给叫起来了。
“昨天睡的那么早,今天怎么还睡懒觉?”
陆馥婧进屋不满的说道。
大姐,我睡的是够早的,凌晨睡觉,可不是早嘛!
但是他又不敢反驳,生怕说漏了嘴,只能顶着睡意爬了起来,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算精神了一些。
这个时候陈巧兮也起来了,只不过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张十二看到之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呵呵,知道哥多厉害了吧?让你下不了床这话可不是吹的!
遂笑着说道:“巧兮,早呀!”
陈巧兮幽怨的白了他一眼,万种风情。
饭桌上,陆馥婧看看张十二,又看看陈巧兮,一脸“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昨晚都没睡好吗?怎么都有黑眼圈呢?”
陈巧兮一听脸就红了,低下了头,而张十二则厚着脸皮笑道:“可不是嘛,昨天晚上外面有只猫在那一直叫,叫的我都睡不着了!你没听到吗?”
陆馥婧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听到。
“那你呢,巧兮?”
说着,张十二还偷偷跟陈巧兮飞了个眼。
“啊……好像是的,我也是听到一只猫一直在那叫,吵的我都有些睡不着呢……”
陈巧兮狠狠的剜了张十二一眼,就不再敢看他了,头又低了下去……
“猫呀?看来不是一只,对吧?”
陆馥婧眨着眼问道。
“呀?你怎么知道?还真不是一只呢!”
张十二略带赞赏的回道。
“嗯,我觉得应该是两只,一公一母,春天到了,肯定是在叫春呢!”
“…………”
“…………”
她一定是故意的!
张十二看了陆馥婧一眼,也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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