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通俗小说大赏”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前,《情迷魔都》的创作者“徐氏三郎”徐天笑,正在和一帮通俗小说作者圈的麻友一起打麻将。
在这个没有网络的时代,可能对这些专职创作小说的作者来说,打麻将就是最让人放松的娱乐活动了,当然了,即使是在网络时代,麻将也没有没落,依旧是一种很有趣的娱乐活动,还可以增进朋友之间的感情。
徐天笑在写作之余,可以说酷爱打麻将,他还公开表示,打麻将可以促进他的写作灵感,他有不少剧情,都是在打麻将时想出来的。
此时他在打麻将时,却有些心神不定,主要是他知道今天就是“魔都通俗小说大赏”结果出来的日子,虽然他背后的签约公司,已经向他保证,《情迷魔都》绝对可以稳拿金奖,《倾国美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依旧觉得不够放心。
毕竟他之前在接受这通俗小说圈媒体采访时,可是各种放出狂言,塑造出了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形象,大大地增加了他本身的名气,这其实也沾了魔都四大才女之一的常恨歌的光,如果他的对手不是这样一位才女作家的话,那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受关注。
其实他本身的性格也不是很狂,但是他是真正地想写出一部红书来,完全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只是出身小知识分子的家庭,家里人基本上帮不到什么,如果不能通过写书赚钱扬名的话,那他可能连老婆都娶不起。
没错,他还是想娶魔都本地的女人做老婆的,而要娶魔都本地的女人,他就必须好好努力,用尽一切手来博出位。
他的麻友们见到徐天笑打麻将时都心神不定,便忍不住安慰道:“三郎,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大赏的事情,你背后的公司不是动用所有资源力捧你了吗,你的作品我也看了,可比那什么才女的要好看的多,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不错,说真的那什么魔都四大才女,我反正是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纯粹就是因为新文化运动的兴起,她们才被吹出来的,否则放到以前,女人能在创作上有什么成就?”
“三郎的这部作品是真的好看,之前我可是一口气看到了最新连载的部分,感觉都把整个魔都写活了,里面的女角色也一个比一个勾人,这书不火,天理难容啊!”
徐天笑听到三位麻友的安慰,他心中也安定了一些,只是微笑地谦虚道:“我这部小说也是做了不少准备的,写成这样其实感觉还有不少瑕疵,不过确实为在上面连载的杂志,增加了许多销量,可能这也是编辑们研究决定力推我的原因。”
徐天笑谦虚了一下,又忍不住说自己的创作过程,他这样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本名为《情与性》的作品,其实这部小说给了我很多灵感,可惜让我写出这部书的逼格,实在不可能,但我觉得写这样一部作品的通俗版,我就觉得很容易,然后肯定也能火。”
三位麻友听到《情与性》,不由愣了一下,实际上他们也都是圈内人,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样一部将逼格刷到满,成了不少文青、小资心中神书的哲学小说。
有位麻友就说道:“现在这本《情与性》可是都改名成《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了,它早就不属于我们通俗小说圈子了,而是越来越得到纯文学圈子的认可,销量虽然没有爆炸,但是这样的作品,完全可以吃一辈子啊,这就是写名著的好处,也不知道那‘伊人女士’是何方神圣,这样的作品也该拿去先刷几个奖项在出版,那它的影响力会更大!”
徐天笑自然也是很羡慕能够写出《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样作品的创作者的,毕竟他写的《情迷魔都》这样的作品,最多也就只能红极一时,过了这一阵之后,可能就没法保持热度了,实在是格调不高,读者看了爽了就完事了。
他很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写出这种可以既有销量、更有逼格的作品,只不过要想从通俗小说圈子,进入话语权更大的纯文学圈子,那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徐天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责任编辑急呼呼地来到了他的家中。
一看到责编的脸色,徐天笑便心中咯噔一声,已经觉得不妙了,他哪里还有什么搓麻的心思,只是忐忑地询问道:“我的作品有没有拿金奖?”
这位责编叹了一口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说道:“你的作品拿了银奖,也算是达到预期了。”
徐天笑本来被麻友们奶得觉得自己这一次金奖肯定稳了,现在一听居然拿的是银奖,顿时心态就有点小崩,忍不住愤愤不平道:“我不就是资历浅一点吗,比起那一位来说也缺少了名气,但我觉得,那《倾国美人》……”
徐天笑这愤愤不平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责编就打断道:“《倾国美人》也是银奖。”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炸开了锅!
“《情迷魔都》和《倾国美人》都是银奖?!那到底谁是金奖?”
“这不可能吧,三郎和常恨歌居然都拿了银奖……”
“哇靠,这一年的奖项是不是有黑幕啊,金奖怎么也不会是其他的作品啊!”
……
徐天笑本来愤愤不平的心态,在听说《倾国美人》居然也只是银奖之后,似乎变好了一些,他必须得承认,因为媒体持续不断的炒作,导致他对常恨歌产生了胜负心,实在不想输给这个女流之辈。
徐天笑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态地问道:“这一次金奖的获得者是?”
“一位名叫‘墨忖’的新人的处女作,名字叫做《龙头》,这部作品好像由商务印书馆发行上市,已经完结的作品。”
徐天笑一听,本来平静的心态,顿时完全炸裂,他愤怒道:“新人新作?这个小说大赏怎么能如此儿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