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二货啊,大呼小叫的干嘛呢?”
周平听那边一阵大呼小叫,居然还要以绝交互删什么的来威胁,直接用更大的声音怼了回去。
“谁特么告诉你老子反悔了呀?说明天过来就明天过来,反正老子有办法坐飞机来就行了!”
于君洋显然不信,顿时又叫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已经查过了,不仅仅是拉斯维加斯,整个内华达州明天下午都没有到洛杉矶的飞机!”
“除非你小子去其他州,否则根本不可能坐下午的飞机过来,不过真要是那样,还不如直接开车过来更方便呢!”
周平突然笑了起来:“嘿嘿!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没有班机,我难道不可以包机过来吗?放心好了,明天下午我一定赶到!”
“包机?你丫是在逗我呢!真那么奢侈,你还不如先在美国买套房子呢!”于君洋难以置信地说道。
“嘿!你瞧我这暴脾气。实话告诉你吧,前两天哥还真就把房子买了,独栋别墅哟!”周平笑得更加灿烂了。
能够打击一下自己这个死党,似乎也是件挺有趣的事。
于君洋那边一阵无语。
沉默了足足十秒,他才继续说道:“行行行!你继续吹,继续吹,我找找天上有没有牛。”
“一世人两兄弟,你真不相信哥最近牛逼了?”周平很诚恳地说道。
“好好好!你成土豪行了吧!那明天我就等着你的大驾了,千万别让我失望哦!”于君洋话语里依然带着怀疑。
挂断和于君洋的电话,周平马上打电话给凯玲,让她给自己转了几十万,回头再给她投资股票。
来到戴格?林齐摩托车店,周平付钱下了车。
的士司机则暗暗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呀,真会吹牛,又是包飞机又是预测股票行情,这么牛比怎么不找个驾驶员开车还打的呢?”
“对了!他说的股票是什么来着,USA……DSB?名字听起来不错,我也去买点试试,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接下来就是正常走流程了。
先露一手给林齐看,让林齐约罗伯特出来。
罗伯特带着两个同伴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之后,被周平给无情碾压了。
然后秀一下肌肉,让三个鼻青脸肿的家伙留下十万美金灰溜溜的滚蛋。
接下来给珍妮打电话,告诉她明天在学校门口会发生劫持案。
离开场地,并用之前和林齐的赌注请他自己吃饭
来到租车行,原本周平是想重新换一辆车,不过为了避免再出现什么变故,还是租了那辆挺酷的阿斯顿马丁。
开着超跑,周平先去一家国际品牌专卖店换了身衣服,然后来到那家米其林法式餐厅。
和露西共进午餐之后,带着小妞一起逛街,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往赌场开去。
时间点掐得刚刚好,又遇到前面挡路的奔驰大G。
同样的剧情上演之后,双方在各怀心事的状态下解除了误会。
光头佬多利再次邀请周平一起进去赌几把,周平欣然同意。
同样的包厢,性感妩媚的昆蒂娜走了进来,在一番介绍之后,赌局即将开始。
“那好,请问两位先生准备怎么玩,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这里采用的是机器发牌,具体赌多大还是两位说了算。”
“周,你想玩多大呢?”一边说着,多利一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周平。
“大家时间都很宝贵,玩的太小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这样吧,我今天也没带多少,手头就五十万零花钱。”
“多利,你看我们就五十万一局定胜负好不好?如果再玩的话,恐怕就只好刷信用卡了。”周平十分随意地说道。
多利脸上的横肉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谢特,一把五十万,这赌得大了点吧?!
你特么还特地告诉我是零花钱……这是美元,不是日元好不好!
合着按照你的意思,身上要有个一百万,那就是一百万一局了?你这样任性,家里是有矿吗?
吐槽归吐槽,可是两个女孩还在旁边亲密无间地勾着手聊天,多利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看双方不住地夸对方身上的手表包包衣服,就知道两个女人是在攀比了。
这个时候要是认怂,那可不是丢的一个人的面子。
多利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周平,这个小年轻性子这么急,绝非一名赌徒所为,那我就跟你拼拼运气!
多利也是经常混迹赌场的人,输赢几十万也有过,这个时候自然不会退缩。
“好吧,就照你说的来!”
周平嘴角微微上扬,竖起大拇指道:“伙计,你果然是个耿直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此刻周平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双方的座位和昨天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赌注的大小。
如果是性感荷官真人现场发牌的话,说不定赌注大小会影响荷官的心理,从而导致洗牌顺序和昨天不太一样。
现在却是机器发牌,心理问题不存在。
同样的包厢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时间,机器发出来的牌可不会因为赌注的变化而变化。
昆蒂娜也微微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玩这么大。
最关键的还是一把定输赢。
不过说实话,她还是很愿意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输赢越大她的提成就越多。
昨天的第一副牌周平记得很清楚,自己底牌比多利大,加上公共牌也比他大,只需要等着发牌开牌就成。
正常的下注发牌,看到第一张牌后,周平已经笃定,自己今天赢定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共牌都出现,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结果显而易见,周平轻轻松松五十万进账,还随手丢了几千筹码给昆蒂娜。
双手用力挠了挠光头,多利神色显得有些气恼。
虽然知道是赌运气,可他没有想到,这么简单自己就输了五十万。
老实说,这是他这一辈子迄今为止玩得最大的一局牌。
短暂的愣神之后,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多利的脑海中划过。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