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吗?”白堂震惊了,他实在想不通洛澄芯为何会有如此奇葩的想法。
洛澄芯却是双眼亮晶晶:“怎么样?这个点子还不错吧?少林应该是男弟子最多的门派了吧?”
“妈的智障……”白堂脱口而出。
洛澄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白堂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剑身就贴在白堂脖颈上,虽然天雪的伞中剑主要靠刺,却也是有剑锋的。
“师父饶命……口误!口误!”白堂真是忘了这个世界也有智障这个词,并且“妈的”在这个世界也很流行,不然他怎么也不能当着洛澄芯的面说出那四个字啊。
洛澄芯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却没有急着收回,而是顺着白堂的衣领缓缓滑落,直到划过白堂下身关键位置之后,才挽了个剑花将之收起。
“你是觉得我的点子不好吗?”洛澄芯眯着眼。
白堂干笑两声:“哪能呢,这点子实在太好了,到时候师姐们或许还会受到大师点化,一起去出家做尼姑呢。”
洛澄芯面色一变,她倒是忘了这茬,光想着少林男人多能矫正一下天雪弟子的三观,却忽略了这三观可能会让矫歪了。
“那武当呢?”洛澄芯又问。
白堂郁闷:“您能选一个正常点的门派吗?”
洛澄芯怒了:“那你倒是给一个合理的建议啊!要男性多的门派!”
白堂想了一阵后说道:“太虚剑派吧,他们的弟子男女比例比较均衡,联谊正合适,三观也都比较正。总比找一群和尚或是道士来的强。”
洛澄芯想想觉得有些道理,无论是男性为主还是女性为主的门派氛围一定都会有些奇怪,只有男女均衡阴阳调和才能尽可能保证门派弟子拥有正确的三观,这也正是天雪所需要的。
“那就太虚吧,原本我觉得神武或者真玄也不错,只是神武门的人太过刚正,而且和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怕是不会参与这种事情。真玄又是道家门派,和武当一个类型……唉,想找个男性多又正常的门派咋这么难呢?”洛澄芯一阵长吁短叹,总算是把这事彻底定下来了。
“既然是你出的点子,不如就你去把这消息通知太虚吧,我会写一封信交给你,到时你把信交给太虚剑派的掌门就可以。”洛澄芯和白堂交代,并且显然不准备接受白堂的意见,因为她已经拿了纸币开始写信了。
“我可以不去吗?”白堂有些郁闷,他可才回来一天啊。
洛澄芯抬眼瞧了瞧白堂:“怎么,不乐意?”
白堂撇了撇嘴:“哪敢啊?”
洛澄芯冷笑一声:“你都敢骂我智障,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知道师父这两个字的含义吗?父就是爹,可我是女的,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是你妈。你妈让你去捎个信怎么了?怎么了?”
白堂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喏,”洛澄芯把封好的信递给白堂,“你先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我会让隐雪和月月同你一起去,你若是不嫌麻烦,带着你那个叫做悦心的女人也可以。”
白堂将信接过,还没说告辞的话呢,洛澄芯就已经一个劲的把他往屋外推。
“快走快走,看见你就烦。”
被推出屋子的白堂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洛澄芯就已经把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力气之大将屋顶的木屑都给震落,纷纷扬扬落在白堂的头上。
“这是怎么了这是?大姨妈来了?”白堂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这一天白堂都没想明白这事,只觉得前世将女人的脸比作六月天真是太贴切了。
直到夜幕降临,白堂躺在床上之后,他仍旧没想通。
这时,他的床边突然响起一声轻唤:“白郎。”
白堂睁开眼睛,借着床前明月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果然是秋悦心!也只有秋悦心才会这么叫他。
“我想双修了。”秋悦心将嘴唇凑在白堂耳朵边上,温热的气息随着这悄悄话轻轻的吹进了白堂的耳朵里。
痒……
不只是耳朵痒,心里也痒。
二人悄悄的离开屋子,因为屋里还有赵恒。
他们却都没有发现,背朝他们的赵恒正睁着双眼,并且贼亮。
外院的客房有很多,都没有锁,并且每日都有天雪弟子来打扫,里面都很干净。
白堂和秋悦心挑了其中一间屋子,悄咪咪的走了进去,并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房门之外,赵恒将耳朵贴在门上,睁得溜圆的眼睛里透着兴奋之色,直到屋内彻底没了动静之后,赵恒才意犹未尽的回到了他和白堂的屋里。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白堂早早醒来,发现秋悦心已经不在。白堂不由感到有些遗憾,但想到今天还要早早前往太虚剑派,也顾不得留恋什么便匆匆下了床。
经过一夜双休,白堂的内力越发浑厚,只是具体增加了多少白堂也算不出来,总之要比之前多出小一半的量就是。
当白堂收拾妥当赶到天雪谷口时,花隐雪和秋月水早已候在那里,并且已经为白堂备好了马匹。
“走吧。”
白堂刚翻身上马,花隐雪便已策动马匹,当先奔了出去。
秋月水则乖乖的等在白堂身边,和白堂并驾齐驱,追在花隐雪的后面。
一路上花隐雪都没说过任何多余的话,白堂只能偶尔找秋月水聊聊天。只是秋月水似乎也心事重重的样子,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和白堂说话时大都是以“嗯嗯啊啊”来回应,让白堂感觉好生无趣。
白堂大概能猜到秋月水为何是这样的状态,自白堂表明他和秋悦心的关系后,秋月水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对。可白堂又能如何?他撩妹的经验和技能几乎为零,若非秋悦心看上他那寒冰内力,恐怕他到现在还是处男,并且处男身份还将持续更久。
枯燥的行程总是让人觉得很慢,白堂多么希望这路上能发生点什么,好给他无趣的路途增加一些不一样的色彩。
上天似乎听到了白堂的心声,就在当天便实现了白堂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