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现代,郑铭马上给金属加工厂那边打电话。
申胖子心心念念订做的那批盔甲因为还需要定型打磨等后续处理,反而是火炮因为有现成的模具,这两天已经造好两门,郑铭提前支付了两门炮的货款催促那边赶快发货,厂家立马保证下午就到,之后估计还是申明负责去仓库那边取货。
申明已经把修车行那边的工作全都交给了员工,他这个佛系老板现在彻底放飞自我,以穿越和修行事务为主。
郑铭对车晨说道:“法术和弓箭总有反应不到的时候,我们应该准备一些短距离的防身火器,比如手枪什么的!”
考虑了一下自己的武力,郑铭觉得还是火药武器更适合自己。
目前的一些法术大部分都是辅助性的,攻击类法术也都距离短、发动慢,这样就不得不求助于外物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郑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火器。
大炮有了,盔甲有了,现在就缺一把热武器用来防身了!
车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
“我看你就是想要玩枪吧?”
郑铭自然不会承认自己那点小心思。
嘴硬道:“弓箭虽然犀利,不过不能作为主要攻击武器,斗法或者遭遇突然袭击时,人家根本不会给你搭弓射箭的准备时间。而且在现代咱们国家虽然玩枪是违法的,但是大明世界那边可以随便啊!”
经历过前几次的战斗,郑铭明显觉察到自己攻击方面的不足。他也不是不想像车晨一样用弓箭,鹰眼和绿箭侠也是很帅的说!
但无奈的是他的反应能力和运动细胞明显拉低了穿越小队的平均水平,一手射术烂的可以,即使加上了法术效果,也顶多五五开。指着脑袋射屁股的情形是常有的事。
反而火药武器一般都是短距离用来防身的,敌人来了照着前面轰就是,一般手枪都是用在十几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很容易击中目标,他在北美的时候也去靶场玩过枪,自我感觉命中率还算不错。
如果是散弹枪那种,几乎不用考虑命中率,直接轰出去就是今天见到的食人蛮也能打它个满脸桃花开。
不过咱们国家枪支管制的很严厉,普通人想要弄到枪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上世纪建国之后,民间枪支还不少,像车晨他们村,几乎家家都有猎枪,直到八十年代以后,国家开始收缴武器,到了新世纪,基本上民间百姓家里已经见不到枪支了。
车晨郑铭这三十年来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自然也没有什么门路搞到黑枪什么的,就算有也信不过别人,不过他们却是知道在哪里能够不为人知的搞到枪支。
三人商量好之后直接开申明的车到了滨城火车站,买了票上了高铁,直奔数百公里外的钢城而去。
钢城在辽东省中部地区,距离滨城并不太远,是东三省乃至全国都比较有名的钢铁之城,抗战时期曾经被倭国占领并且破坏性的开采掠夺资源,支撑起了倭国钢铁工业造枪炮造大舰的大半原材料,然后去侵略别的国家。
抗战胜利之后,钢城资源被国家收回之后,还继续开采了几十年,直到近年才呈现资源枯竭的迹象,不过如今的钢城已经发展成为辽省的第三大城市了,仅次于省城和滨城之后。
车晨他们在太阴法会里另外一位道友“太乙混元罩得住”,家就住在钢城。
百多年前闯关东大潮,东三省尤其是辽东省,大部分居民祖上都是关内迁徙过来的,其中以山东一带为主,占了六七成之多,余下大部分是河北、河南、山西等地。
赵家定居钢城已经祖孙五代,算是实打实的坐地户。
这个自认为很罩得住的家伙名为赵铁柱,呃,虽然名字很挫,但是却生的人如其名,五大三粗,很粗犷的一个爷们。
他家里是开五金行的,父亲爷爷都曾是国营金属加工厂的技术骨干,九十年代双双退休下岗之后就开了一家小五金店,慢慢发展成为一个大五金行,现在房价看涨,光是门面房产就价值数千万,别看长得不起眼,平时一幅屌丝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也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
不过赵铁柱不但名字很乡土气息,就是爱好也与一般富家公子不同,人家在逛夜店喝洋酒飙车玩嫩模的时候,这家伙就在满是机油味的小加工厂里鼓捣机器金属,是太阴法会里与大神并称的军事狂人,不过人家大神是理论上的,经常在网上跟人家瞎侃,可以称为数据党伪军迷,而这家伙却是真正上手自己造过军火的可怕技术宅。
车晨他们来找他,就是因为这家伙能够搞来火药武器。
铁柱哥哥从前没少在朋友间吹嘘自己的光辉历史,曾经多次偷偷造过数种枪械,还用无缝钢管自己车出一尊迫击炮,过年时当烟花筒放,为此被人举报,还进了局子待了几天,好在炮弹只是二踢脚,也没有构成犯罪,家里花了钱第二天之后就出来了,算是享受我种花家衙门的福利,在拘留所过了年。
为此铁柱让他们家老子狠狠揍了一顿,以后严禁他再鼓捣武器枪支,不然就把腿打断。
不过郑铭相信这家伙是贼心不死,肯定会在暗地里偷藏几把枪械,要是不搞点什么肯定会把他憋死。
高铁速度很快,两个小时多点就到了钢城。
轻身出了西站,这边相比市区还是空旷一些的,车晨先在无人的地方把自己的车放出来,然后三人上了车直奔市区。
就近在附近找了家星级酒店开了间套房,这才打电话给赵铁柱。
中午时分,郑铭一个人下楼,远远就见一个狗熊一样的汉子站在酒店门前很引人注目的四下张望。身高跟郑铭差不多,但是却好似能装下两个郑铭。
“铁柱!”
郑铭高声一喊,顿时周围的人都在行注目礼。
赵铁柱有些尴尬的回应,毕竟他这名字简直土的掉渣了,跟狗剩、二蛋很有一拼。初中时甚至还为了改名字离家出走过,结果被老太爷和全家联手镇压。
因为这名字的意义非凡,是为了纪念一个为救他爷爷而牺牲的叫做铁柱的战友。
见了郑铭,这货直接一个熊抱,还估计压着郑铭的脑袋在胸前滚了滚,然后抱怨道:
“我说小鸟,你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喊我的名字啊?”
差点被勒死或者被大胸闷死的郑铭无奈道:
“好了,我们这回是有事相求,你要是答应,下回我就喊你柱子怎么样?”赵铁柱是健身房常客,就是那种肌肉熊,要是个美女的胸也就算了,权当享受一把,但是死在一个爷们的大胸之下,郑铭估计那样的话几百年后自己还会是人们的笑料。
赵铁柱粗狂的大脸上一喜。
“一言为定,放心,到了我这边,什么难事都给你办了!”
郑铭不怀好意的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走,上楼再说。”
有点小阴险郑铭的在言语中布下了陷阱,到时候不怕他舍不得、不答应。
二人直奔五楼,停在五零八房钱。
赵铁柱抬起熊掌砰砰砰的砸门。
“开门,查水表的。”
一旁郑铭白了他一眼,用门卡打开门,赵铁柱很嚣张的冲进房间里。
就见套间里车晨和申明不知道在聊什么,一个看起来在三十左右,长相端正,打扮很正式,就像那种英伦贵族管家一眼的老外在旁端坐听着。
“呦,还有一个老外,难道你们三个大男人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赵铁柱就是这么不着调,要不也不会被道友们戏称是太阴法会两大逗比之一了。
另一位不用说就是申胖子。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