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这事儿不妥,毕竟事情都过去一百多年了,他们不能因为您会吸功大法就将仇恨转移到您身上,这是无理取闹。另外,他们就是不如少林、峨眉有气魄。”
“随便啦,他们爱给我送菜,我来者不拒。”君莫忘看的很淡,想要报仇,尽管来,反正你们也是送经验的。
宋太傅脸皮一抖,劝阻道:“小师叔祖,您还是不要随便使用吸功大法了,这样很容易激起别人的仇视。”
“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先用实力打败对手,然后看情况再吸他们内力的。”君莫忘平静的说道,“而且,我也不喜欢用吸功大法,因为别人的内力品质太差了,吸多了倒胃口。”
宋太傅:“……”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这话要是流传出去,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打死你的。
“不喜欢使用就好,那这段时间就请小师叔祖留在我武当吧,我们会想办法消除崆峒、昆仑两派与您之间的矛盾。”宋太傅说道。
“呃……好吧。”君莫忘眉头微皱,想了想还是应下了,虽然他觉得将这两大派吊起来打一顿会更出名,但是这样做的话,天池巨侠这个名头就一定保不住了。
现在这个名头还能挽救,我只要做几件震动江湖的好事,就能将巨侠的称号给刷回来。
比如打击魔教!
嗯,武当派是个大派,他们应该多多少少知道魔教在各地的据点,所以,问他们要一份清单吧。
就这样,君莫忘暂时逗留在了武当派。
……
一晃半月,君莫忘闲着无聊时,就捣鼓从赵云龙那里听来的天蚕功,这功法连赵云龙这个创始者都有些说不清楚,所以,君莫忘得到的是一份原始、未矫正版的功法。
这功法若是交给别人去练,那肯定会走火入魔的,不过君莫忘并不是常人,他趁着空闲的时光,开始对该功法进行优化。
忽然,坐在大雄宝殿房顶上的君莫忘眉头一皱,扭头看向身后突然跳上来的宋太傅,“有事吗?”
“小师叔祖,出大事了!”宋太傅也顾不上额头的汗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来,急切的说道,“我们接到最新消息,雄霸天下又现世了!”
“???”君莫忘一脑袋问好,茫然的问道,“雄霸天下是人名还是组织名?你咋那么慌张?”
“不是,是刀法,一种极为邪门的刀法!”宋太傅急促的说道。
“哈哈,什么嘛,区区刀法,瞧把你吓得,亏你还是武当七侠之首哩。”君莫忘忍不住嘲笑起来,“连吸功大法你都不怕,还怕什么刀法,真是的。”
“不……不是啊,这不一样的。”宋太傅急切的叫道,“听我说,那刀法真的是非常邪门,非常的可怕,它曾经造成过很可怕的后果……而如今,魔教之人制造了一个修炼此刀法的怪物……”
“呵呵,那吸功大法也造成过严重的后果,难道这刀法还能比当年吸功大法造成的破坏大吗?”君莫忘摇头道,“这世上只有坏的人,而没有坏的武功,只要运用得当,那些被标上邪恶标签的武功也能救人……”
“小师叔祖,不一样的!”宋太傅打断道,“练了吸功大法的人尚且在人的范畴内,但是练了雄霸天下的人,就不再是人,而是魔了!虽然一百多年前,吸功大法传人在武林界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被当时的武林人士冠以魔头的称号,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是魔了,他还是个人,他知道吸人内力,他知道躲避危险,他知道吃饭喝水……总而言之,他还是个人,他还有理智。”
“但是,修炼了雄霸天下,尤其是练了最后一招阿鼻道三刀的人,那就真的不属于人了,那是堕入了炼狱的恶魔,全然丧失了理智。七年前,就在七年前,创出这套刀法的云游僧,差点凭借一己之力,摧毁了整个元朝。”
君莫忘闻言,摸了摸下巴,感兴趣的道:“听你这么说,这套刀法真的有点问题喽。”
“不是有点问题,是非常有问题啊!”宋太傅严肃的纠正道,“这是一套邪门至极的刀法,当年甚至都惊动了师祖。”
“哦,张老道跟那人交手了,是他打败了那人。”君莫忘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有,当师祖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或做了灰烬。”宋太傅一想起当时跟随张三丰见到的那一幕,就一阵毛骨悚然,他语气发颤的道,“据师祖说,他是被天地至邪之气给吞噬了,最后尸骨无存。唉,当时那场面太惨烈了,伏尸数万,血流成河,宛如人间炼狱,百年前的那场浩劫与之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
“邪气啊,有意思。那你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处理现在冒出来的那个人喽。”君莫忘嘴角一扬,自信满满的道,“没问题,这个忙我帮了,正好刷刷我的名声。”
宋太傅点点头,说道,“太好了,有您的加入,我们的胜算会大增的。您的金刚不坏神功那可是当世第一防御绝学,再配合我们武当的七星阵,少林的伏魔阵,以及其他门派的阵法,一定可以降服那魔头的。”
君莫忘愕然道:“加入?你貌似搞错了吧,如果团队作战,那如何突显我的能力?如何让我大出风头?所以说,组团是不可能组团的,也就只有单打独斗,才能勉强出名的样子。”
“!!!”宋太傅大惊,“小师叔祖,别意气用事啊,我承认您很强,但是那个名叫天晶的魔头不容小觑啊!据传回来的消息称,他能够在理智不丧失的情况下施展雄霸天下,而他现在正在拿天下高手练刀呢,他练的就是最恐怖的阿鼻道三刀啊!见过这一招的人,都死了!”
“唉~”君莫忘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如果我嬴不了他,那么你们人数再多,也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