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两大阵营,鹰派与鸽派。
鹰派代表感性的美国,这一派崇尚武力打击,强硬外交。
鸽派代表理性的美国,这一派主张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
这两个阵营虽然理念不同,但不存在你死我活的争斗,因为他们都在为美国的全球战略服务,目标是一致的,只是方法不同。
当鹰派使用武力遭到国际、国内两方面的巨大压力,或可能演化为不利于美国的局面时,鸽派就会装模作样地跑出来安抚别人,解决危机。
两派分工明确。
而马德琳就是南方联盟国鹰派的代表人物。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马德琳在白宫与克林顿的交谈传了出来,就连身在摩根庄园忙着开会的约翰都有所耳闻,但他没管,美国自有鹰鸽两派,他现在的政策引起鹰派反对很正常,一个国家内不可能没有反对声音,人只要做事,就会有反对者,没有反对者,通常都是不做事!
不过,约翰没理会,不代表其他人也像他一样,当马德琳的话传出来的第二天,国防部次长沃尔福威茨就找上了玛德琳。
“次长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国务卿办公室里,玛德琳坐在沙发上看着沃尔福威茨。
“我听说了你在白宫的话。”沃尔福威茨开口道。
“所以呢?”玛德琳耸耸肩,两手一摊道。
“我们的观点一致,应该联合起来扭转局势。”沃尔福威茨道。
“次长先生我没听错吧!你是共和党,北方政府的人,我是民主党,南方政府的人,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宣誓的时候不是同一面国旗。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将来更不是!”玛德琳虽然不同意约翰的政策,但也不会去和共和党搅在一起。
“玛德琳,这不是共和党与民主党的事,这是国家利益的事,你我都知道以JK元首的温和政策和用贸易代替军事威慑的外交方式是会让国家陷入危机的,特别是俄罗斯,一旦给他喘息的机会,让他的经济强大起来,这将是对美国最大的威胁,所以我们应该摒弃党派身份,联合所有关心国家未来命运的人,扭转局势,让联邦回归正轨!”沃尔福威茨激动的握着拳头道。
“你想如何扭转局势?发动军变,推翻JK元首的政权还是直接暗杀JK元首?”玛德琳看着沃尔福威茨问道。
“不不不,我可不想做叛国者,也不想被送上绞刑架,我的意思是大家联合起来,让JK元首听到我们的声音,使他改变政策,哪怕改变一点点都行!”沃尔福威茨不会傻到和一个民主党人谈推翻约翰政权这种事,这是在找死,不用约翰出手,眼前这位国务卿就会把他当场撕成片片。
“呵呵!次长先生,你太天真了吧!
JK元首比你想象中要坚定,数百万的黑人没让他妥协,数万的民粹份子也没让他妥协,还有上百万的***分子、上百万的犹太人,都没让他妥协,你凭什么让他妥协?”
“这些人都无权无势,而我们是这个国家的权利核心人,你是国务卿,我是国防部次长,还有一大批身居高位的人,我不相信JK元首能不重视我们的声音,只要我们团结,一切皆有可能。”
“呵呵!国防部被干掉的四星、三星、二星、一星还少吗?司法部、财政部、内政部、国务院被干掉的高层还少吗?
抱歉次长先生,我无法答应你,我虽然对JK元首的政策有意见,但不想与北方政府有任何瓜葛。”
“你太局限于党派和政府了国务卿女士,我们应该为联邦的未来负责!”
“次长先生你太天真了,哪怕美国下一秒就要毁灭,我依旧是南方政府的人,你依旧是北方政府的人,还有警告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分,JK元首比较宽容,但不代表南方政府的人也会宽容!”玛德琳冷冷的望着沃尔福威茨威胁了一句。
“联邦的未来会断送在你们的手上!”
沃尔福威茨听到玛德琳的话恶狠狠站了起来扭头就走,昨天听到玛德琳的话,他认为可以拉拢,玛德琳作为南方鹰派代表人物,只要玛德琳答应,这将打开南方政府鹰派的大门,南北方鹰派只要联合起来,他相信一定能威胁到约翰,但他完全没想到玛德琳居然这么强硬,这么死心眼。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走后,玛德琳就直接打电话给国家安全局局长费南迪·摩尔,两人约在了华盛顿一家咖啡厅见了面。
“有什么事非得私下见面,难道办公室不能说吗?”费南迪·摩尔端起咖啡悠闲的喝了一口。
“有些事不适合在办公室说,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见了你。”玛德琳回道。
“有点意思!我很好奇想知道你不想让谁知道你见过我?”费南迪·摩尔道。
“比如沃尔福威茨。”玛德琳回道。
费南迪·摩尔听完微微点点头,脸上平静得像一摊死水不起一点波澜。
“你好像不太惊讶!”玛德琳道。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国防部次长沃尔福威茨、前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国家安全委员会东欧事务司司长康多莉扎·赖斯、共和党党鞭切尼不就号称北方政府鹰派四架马车,你在白宫说的那些话,让他们认为能有机可乘,沃尔福威茨来找你,联合南方鹰派不很正常吗?
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你居然出卖了他。怎么,想将功折罪?”
费南迪·摩尔扶扶眼镜看着玛德琳道。
“我和他不是一个阵营的,谈不上出卖!”玛德琳端起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随后看着费南迪·摩尔突然道。“我到是有些好奇,如果我和他联合,你会怎么办?”
“怎么,想知道我会不会对你动手?”费南迪·摩尔嘴角微微上扬。“你猜呢?”
玛德琳看着费南迪·摩尔的笑容没有感到春风拂面,而是像被野兽盯上一般,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会被对方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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