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吃完主人你给我的食物后,我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回到洞头时,正好遇见正在交配的雌蚁和雄蚁,我一时控制不住就把那只雄蚁杀了,然...然后雌蚁被...被我强奸了...”蚁帝心里忐忑道。
“纳...纳尼!?你居然干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文洛面部呆涩,指着蚁帝的鼻子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格外的兴奋:“然后呢!继续!继续!”
“之后雌蚁很快就怀孕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原来的蚁后去世了,我们窝群龙无首,所有交配完的雌雄开始争夺蚁后的位置,但是它们没有自己的雄性伴侣啊,我的雌蚁却有我,最后她在我的帮助下成为了蚁后。”蚁帝说到这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禽兽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听完蚁帝的全过程,文洛嘴角抽搐了两下,看着蚁帝好像有些得意的样子,脸色郁闷道:“不是,那你把蚁后上了,告诉我干啥?炫耀你很有本事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主人,是...是蚁后被我上了后,她生下了幼年蚂蚁好像变得有点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文洛顿时来了精神好奇地问道。
“他们视乎比普通的蚂蚁都要聪明有力,甚至还有少数的一部分的幼年蚂蚁非常奇怪,他们不仅可以像我们一样跟我心灵交流,在短短的时间内还成长的特别快,有两三只体型都快要超过我了!”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蚁帝接下来的话,让文洛的内心无比震惊,他看了看蚁帝,此刻眼中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他激动着对着蚁帝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命令它们?他们听你的还是听蚁后的?”
“听是听蚁后的,但是相比之下它们好像更听命于我的命令。”
“太棒了蚁帝!你立了大功了!!这件事情干的非常好。”
“我...我立大功了?”
看着文洛又激动又兴奋,蚁帝一脸懵逼,旁边的蛛王和朱雀也摇头晃脑不明所向,以它们现在的智商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只有文洛他自己知道蚁帝做的事情起了多大的作用。
自己契约仆人的后代,可以遗传它们的基因!这是文洛了解到了的第一件事情。
第二它们听命于蚁帝,可以心灵交流,甚至还可以变强!就像被凯撒魔气感染的生物一样发生变异。虽然这样的后代只占了少数一部分,但蚂蚁族群繁殖能力可是超群的,一只蚁后每日便可产卵将近五百,十天五千,一百天五万。这样繁殖下去蚁帝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堆潜力巨大手下,还有千千万万的后代。
文洛是蚁帝的老大,它的后代自然得为他所用,利用他们文洛完全可以打造一个属于的势力。
“走!带上你的老婆孩子,咋们进军岐尔后山!”心情澎湃,文洛对未来又有了一个新的方方向,那就是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势力,日后无论是和人类冲突还是跟凯撒兽王对抗,他的背后都站着千千万万的兄弟。
黑夜中,一个长长的队伍上千只上万只蚂蚁,从珍珍的房前慢慢朝着岐尔后山而去,在队伍的最前头,有几只体型稍微大的蚂蚁扛着蚁后,他们就是蚁帝说的少数蚂蚁。
蚁后的身份现在极为重要,没有它也就没有千千万万的蚁兵,怕蚁后在途中遇到危险,于是文洛蚁帝以及朱雀蜘王四个围在蚁后的四周,保驾护航陪着一起上路。
若是直接飞去歧尔山后,文洛不到十分钟就可以抵达,但陪着蚁后起码要花上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路上缓慢前行,很快大军已经进入了前往后山的最后一条道路,这条路有些狭窄,周围两侧全是草丛,很有可能会隐藏着一切危险的生物,文洛提高警惕他必须确保蚁后的安全。
沙~沙沙~
这条路仅仅走到一半,文洛感受到了草丛中的异动,草在微微摇晃,像是有什么生物在草丛中行走,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加快速度!”警觉的看了眼,草丛摇晃的位置,文洛促使着微大的蚂蚁加快速度。
还没走几步,草丛中再次摇晃了起来,而却动静越来越大,文洛知道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只希望它不会出来捣乱的好。可是偏偏不如他的意,草丛的东西瞬间冲了出来,是一只成年的老鼠,它冲到文洛的后方,将跟在后面的一部分蚂蚁击散,脚底还踩着几只,目前凶狠的盯着文洛蚁帝几个。
“保护好蚁后!”
老鼠直奔而来,他的目标视乎是要攻击蚁后,文洛见状快速的冲了过去,挡在蚁后的身前四脚拦住冲来的老鼠。
两个的身体撞在一起,文洛按住老鼠的头颅,使出全力,力量居然和老鼠达到了不相上下的地步,但还是不及对方身体被向后推了许多步。
吱!吱!
剧烈摇晃着身体老鼠将文洛甩开,一个鼠掌拍了过来,文洛机灵的躲开攻击飞上了空中,取出武器银针。这时,朱雀出马加入了战局,用脚上的抓子疯狂的抓着老鼠的身体,两只你抓我咬纠缠了起来。
朱雀和老鼠争斗的非常激烈,文洛一时间无法插足进去,只要在一旁等待机会,用银针偷袭老鼠。
朱雀和老鼠越打越猛,双方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各自身上都出现了伤害。
“朱雀,控住住它!”
看见朱雀压在老鼠的身上,文洛终于找到了机会,大声一喊,身形闪去,一针刺进了老鼠的脖子。
“吱!吱!吱!”老鼠疼痛的惨叫,身体开始狂动试图挣脱朱雀的束缚。
银针留在老鼠的脖子上,文洛飞到空中正上方,将空间石里最大号的银针拿了出来,对准老鼠的头用力往下一拍,大号银针飞快的直线下落,一针刺入了它的头颅!
“吱!”
大号银针从老鼠的太阳穴进入穿透了土地之中,它的头被插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血液大量的流出,染红了原本黄色的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