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虽然用料不错,锋利十足,但我用起还是有些不趁手,”陈休摇摇头颇为惋惜,那把砍刀很锋利,不过可惜的是对于他来说还是小了一点,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大,但是陈休三重门开启,那把刀就跟牙签似的,用起来到底是不痛快。
如今陈休实力大半来自于金身诀,另外一半的各自两分之一,则是暴血刀以及天地魔汉拳,天地魔汉拳虽然强横,但消耗太大,特别是那一招通天立地拳,一用出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反之暴血刀则是好很多,消耗少,攻击虽然没有天地魔汉拳高,但耐不住他疯狂挥舞刀气啊,再者说,陈休的压箱底大招有三个。
第一个,就是那天地魔汉拳的第三招,第二个,则是尚未露面的第四招,第三个,就是以陈休气血催发出巨大匹练的一招烈血。
而第一个攻击力还是没用第三个强,虽说消耗比第三个的消耗要少,但也少不到哪里去。
那把砍刀,遭受那次的摧残后,其实也是有些许损坏,但还没有完全破碎,用还是能用,只是锋锐程度,以及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前前罢了。
说到暴血刀这门功法,陈休又不得不赞叹一声,创造这门功法的人简直就是天才,如若不是气血限制原因,这门功法堪称恐怖。
不过对于陈休这个气血如同潮流般的气血猛兽来说,这门功法就是对他量身定做的。
事实上,陈休虽然被刘老头称为炼体宗师,但是他的炼体要纯粹的多,因为三重门的原因,大部分气血深藏器官血管处受到压制磨练,气血还要比同阶的炼体宗师更加纯粹。
“好像确实有些不趁手,”谭全看了一眼陈休,想到了当初的那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身躯不由得嘴角一抽,对比一下那把砍刀,违和感满满。
一个两米多高的巨人拿着一把比牙签稍微大一点的刀,想想就违和感十足,虽说那把刀对于谭全来说有些大是了。
“很久没有去那了,也不知道倒闭了没,”谭全嚷嚷了几句,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把那个地方说给你,你且记住,我就不陪陈长老出去了。”
“嗯,自然,”陈休看了一眼谭全肿的跟那啥一样的脸,深刻表示理解。
谭全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出了位置。
陈休轻点头:“多谢。”
“不用谢,小事一桩罢了。”
谭全笑了笑,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对了,”谭全突然严肃的盯着陈休。
“怎么了?”陈休一愣,见谭全脸色这么严肃,以为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事,他也缓缓严肃了起来。
“那个……我的事,能不能别说出去?”谭全扭扭捏捏道,一个老头做这种动作,差点没恶心死陈休。
“行,”陈休忍着心中不适,连忙点头道,他还是有点品的,就算谭全不说,他也不至于做这种掉身份的事。
“那多谢陈长老了,”谭全松了口气。
陈休笑了笑:“不过你得小心方广那个二货了,虽然他的嘴巴很严,但他的脑子却是不这么灵活,鬼知道你把他追出去遇见了个熟人,那小子会说些什么。”
谭全脸色巨变。
妈的,没想到这茬!
“陈长老,如果你等会出去遇到那小子的话,请务必让他麻溜的滚回来!”
“行,如果遇得见的话。”
……
陈休出了谭全家后,按照着谭全所说的路线,快步行走,大约十分钟后来到了目的地。
期间也没有遇见方广,不过行走的时候到是听见了两个弟子鬼鬼祟祟的在说些啥,似乎是在说谭长老偷窥别人洗澡被打成猪头了。
越传越夸张,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整个主峰的人都知道了。
陈休为方广捏了一把汗,这个小年轻,怕是会挨上一场爱的毒打。
只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劫吧。
谭全所说的炼制兵器的地方,其实也就是一个小作坊罢了,而且还不是开放式的,类似于那种商店,只留下前面的一个示人的空间。
上面有个牌匾,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剑宗炼造。
牌匾上都有蜘蛛网了,而且这个小地方墙壁上满是裂痕以及灰黄色的物体粘糊,恶心极了。
陈休甚至有些怀疑这地方靠不靠谱,不过既然都来了,去问问看吧。
他走到那个以示人的小空间里一看,里面的东西一览全无,一张老爷椅,一张桌子,上面还放着一壶茶水,最旁边则是一把把长剑,长刀。
“小伙子,你来我这干嘛?想要让我做一把武器?”忽的,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陈休一看,不知何时一个满是胡渣,留着黑眼圈中年男人来到他面前道。
他连打了几个哈,像是没有睡醒一般。
“是的,”陈休点点头。
“咯,那里有成品,”中年男人手指着墙角处躺着的一把把装在刀鞘,剑鞘里的武器,百般无聊道。
“我想要定制两把武器。”
“定制?算了,我没那个时间。”
中年男人连忙摇了摇头。
“可是谭全让我来你这里的。”
“谭全?谭长老?”中年男人一愣:“你认识他?”
“嗯,挺熟的,”陈休点点头。
“怎么可能,人家一个内门长老,你一个普普通通的……”
中年男人正想继续说下去,忽然无意之间看见了陈休所穿的白色长衣,瞳孔微缩,没错了,这是内门长老的服饰。
在青云剑宗中,衣服是不能随便乱穿的,只能穿宗门发的服饰,外门弟子必须穿外门弟子的服饰,内门弟子也是,若是随意穿取服饰,一般都是会被处罚的。
当然了,某些闲散人员却是不受这样的规矩,比如这位中年男人。
“你是内门长老?”
“没错,”陈休如实回答。
“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做,”男人一见陈休是内门长老,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变,对着陈休露出一丝献媚的表情:“只是,只是这手工费是少不了的。”
“这个行吗?”陈休早有准备,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古色古香,勾勒着花纹的盒子。
“这是?”男人双眼一眯,露出一丝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