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乙顿显错愕,李鸦那一箱子钱他可亲眼看到了,全是最大面额的武币,他把自己喊做胡亿,自个才是李亿。
李鸦看到胡乙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一样,正好洛南山与胡乙都在这,李鸦索性把那个铁箱子从扔在那就没管过的练武场里给拖了过来。
“你俩先拿着这些钱去收集武术,刚忘了说,超品以下的不要九品吧,九品武术应该还有些可取之处,九品以下的就算了。”
不仅是胡乙,洛南山这回都有些愣了,李鸦的语气太大了,超品改九品,把九品说的跟烂大街的白菜一样。
绝大多数武者一辈子都见不到九品武术,更别提修习了。
“这这”胡乙忍不住习惯性地搓了搓手。
“怎么?”李鸦笑问。
胡乙哪里答得上来,难不成说你到底是有多强才口气这么大?
自个又是什么运气,碰着越来越不知深浅的这么一位。
“这么多武币太扎眼,我将其分批换为卡钞可好?”掩下心中震惊,已将任凭差遣说出口的胡乙不去想反悔之事,要将自己能做的先去做了。
却是不再想有了这笔巨财,李鸦还要去赚钱的事了。
杯水车薪都谈不上。
“先将你知道的,来钱快的行当说一说,换卡钞的事不急。”李鸦道。
胡乙看了洛南山一眼,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未客套,道:“既需无数钱财,自然不会是寻常行当,如此便去了工农渔牧这些只得一份安稳生活的行业,可有意行商?”
李鸦轻轻摆了摆手,连开口都懒得开。
“那又是否有意去谋一份官面上的差事,我有一些门路,其余要靠钱财打点以及最重要的武力。”
李鸦这回连手都懒得晃一晃,嗤笑一声算回答了胡乙。
“那就只有从歪路上着手了。”胡乙问了两句,得了李鸦两次否定,已知李鸦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若论来钱之快,当以劫掠为第一,城内法治森严,各个势力林立,无下手之处,城外却可隐秘行事,专对外乡人下手,短时内无忧。”
胡乙也算知无不言了,第一个提到的行当就是李鸦曾屠戮过的盗盟中人,一伙子盗匪。
李鸦听后没说可或不可,只示意胡乙继续说下去。
“其次便是赌,赌场中百样,精于一样就能大捞一笔,却绝不能有第二次,必被连皮带骨吞下去,赌徒多失足于此。”
“城内擂台也可赌,更可凭自己眼力赚取天文数字的财富,怕就怕有人从中作梗,栽了大跟头。”
李鸦终于点了点头,云芸藏的这一箱子武币其中多半就是由此而来,是个赚钱的路子。
“继续说,先将这个记下。”
“再下来便是打擂了,擂台,擂场,奖金逐次叠加,胜场越多越丰厚,尤其擂场中几方对赌,大胜一场相比劫掠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肯下本,自身实力够强,便是任何行当都比不了。”
“你还知道的挺多。”李鸦与洛南山相视一眼,想起自己亲身参与的那一次擂场之战,确实比抢钱还要来的痛快,如今花钱阔绰,不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是个什么感受,多数得靠着那一次搏命。
可惜连城等人不在这里,否则随便凑上几个人,够了十人之数,便可任意纵横在擂场之中。
胡乙自然不知李鸦心中想的是什么,微笑回道:“我除去操持居中人这份营生,最喜观擂,擂台、擂场皆常去,只是相比常人看的生死搏杀、高妙武术,多看了些东西。”
“已属不易。”洛南山轻轻插了一句,代李鸦问道:“除去这些麻烦缠身的行当,可还有别的?”
胡乙敏感注意到麻烦缠身字眼,知道两人恐都曾有擂台经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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