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又是那个邋遢道人。”
“对啊,这人一定是又想灵酒了。不过这老头虽然好酒,但也不让人讨厌。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实力低点。”
“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最近我感觉,这道人可能不简单。”
“有这种事?!”
“他的气息经常时强时弱,以前我都以为他是有伤,可后来却发现不是伤。”
“那是什么啊。”
“这个还需要观察。”
何晨说着随手收了在房间内的阵法,这种阵法布置了没有一千次也有两千次了,布置和收起都轻车熟路,麻利得很。
“我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让我等了老半天。”
何晨觉得有点难回答,也索性绕开了话题。
“玲珑道长,你有事吗?”前几天,邋遢道人告诉何晨两个人,自己是有道号,名叫玲珑。还说这个道号连元小七都没有告诉过。当是何晨和九歌听了直翻白眼,心想这个老头又想骗酒喝。
“没事我就不能来吗?我觉得你们两个后辈不错,是不错的可造之才,所以过来指点你们一下不行吗?”
“谢谢玲珑道长,可我们只是炼气一两层的修为啊。”
玲珑道长一双猥亵的眼睛戏谑的打量了两个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个我知道。”
这时候何晨和九歌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连九歌也觉得这邋遢道人有点不一般了。
邋遢道人就这样带着戏谑的一直看着何晨两个,也不说话,一会何晨忍不住了,一会掏出一个瓷瓶,从酒神葫芦里面倒出五车多的灵酒装满一瓶,递给了邋遢道人。
递给了邋遢道人后何晨有点后悔,心道这人骗吃骗喝的本事还不小,每次都让自己忍不住把酒给他。
邋遢道人一见酒立刻眉开眼笑,但是嘴上却说:“你这人相貌堂堂,也有几分本事,就是忒小气。你要是给我几百坛,也不用我经常来这里讨不是?!”
“玲珑道长,你以为这灵酒是大白菜。我们酿制不易,耗费的资源颇巨,而且能最终酿成的灵酒不多。”何晨哭着脸说,“而且我们就是酒家,灵酒是来卖的,如果我们的灵酒卖不出价来,以后买灵草酿这五车多灵酒的灵石都没了。”
“少在我这里哭穷,而且我总有种感觉,这灵酒你们那里多的不计其数。”
何晨、九歌又是一怔。
“玲珑道长又取笑了。”
何晨岔开话题说。
邋遢道人一只黑乎乎的手伸进怀里摸了一会,掏出一块黑色的石片来。然后放在手里颠了颠,说了句“这个有点……”,又手一伸把石片放进怀里。又在怀里上上下下摸索,最后拿出一个颇为古朴的龟甲来。
“我老人家也不欺负年轻人,喝了你不少酒,这个给你做酒钱。你要不识货就算了,要是识货的话,就觉得这个至少十倍于你的酒价。你家祖上也不知道出了个什么高人,能酿出这么好的灵酒,还真的是造福后人啊。”
邋遢道人把龟甲递给何晨说。
何晨把龟甲拿在手里,虽然龟甲不大,但是入手确颇为沉重,感觉至少是普通龟甲的十倍,上面刻满了似画非画、似字非字的符纹。
就在何晨接过这个龟甲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刀意突然和龟甲起了某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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