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的时候是A吧？”穆晨盯着沈思胸前问道。
“是的，我也在用产品，现在已经是B了。”沈思低头看了一眼，脸上挂着笑容，她对这点变化很开心，以前无论是高中时期谈的第一任男朋友，还是大学时的二任男朋友，都说过她这个不足。
虽然是带着开玩笑的语气，沈思却很受伤，表面上说着为国家省布料，实际上连她自己都知道，是在自欺欺人。
在交欢过程中，穆晨看着桌上的遥控器，不自觉拿在手中。
一开始沈思是面对着玻璃的，后来转了一下，沈思背对玻璃。
穆晨拿着遥控器，手不停的在按钮上滑动，思考着要不要按下去。
犹豫了很久，穆晨还是大胆了一下，按下按钮。
他看到了外面的几个员工一脸震惊的表情，这几个员工大部分是女员工，穆晨看向她们后，她们赶忙转身离开，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快结束的时候，穆晨又把雾化玻璃断了电，玻璃重新将办公室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好像自始至终都是这样，没有变化过。
沈思没发现这一点，平静的穿衣服。
“好好干，从今天起，你已不是以前的沈思，从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了。”
“放心，这也算我自己的公司，我不为你也要为我自己努力。”
两天后，穆晨收到一条QQ消息，是王美清发来的。
“...”内容就三个点。
“？？？”穆晨不明白什么意思，给她回了三个问号。
“！！！”那边又发来感叹号。
“……”
“【发怒】”
“【无奈】”
“【砸头】”
“【抱抱】”
“【嫌弃】”
“【流泪】”
“【白眼】”
“【撇嘴】”
“【流汗】”
“【嘴唇】”
“【刀】”
“【委屈】”
“【大笑】”
“【亲亲】”
“【恶心】”
“【心碎】”
……
两人开启了斗图模式，每个图都是三连。
“你有完没完。”王美清终于发了一句话。
“是你要给我斗图的，这么多天不见，想我了。”
“没有。”
“总不能是无聊找我聊天。”
“你中午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吃饭。”
“吃完饭呢？”穆晨没想到王美清竟然主动邀请他，难道是上次给她的体验太好了，让她念念不忘？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丝愉悦。
“回去继续上班。”
穆晨回了个“好”，吃饭？他才不会相信。
中午的时候，他来到跟王美清约好的小餐馆，是个普通的餐馆，就在保时捷4S店不远处。
“我没有钱，只能请你在这种地方了。”
“没事，山珍海味吃腻了，吃一吃家常的也很好。”
随便点了几个菜后，两人就聊起来，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穆晨看王美清就跟之前的沈思一样，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知道你想的什么，放心，一会就带你去，去天盛酒店还是换个地方？”
“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美清双手按着桌子。
“那是什么？”
“张仕旺在纠缠我。”
原来王美清跟张仕旺分手后，张仕旺不甘这样一个粮票飞了，天天跑到王美清上班的保时捷4S店外面等她，下班的时候就缠住她，要跟她复合。
王美清又怎么可能跟张仕旺复合，张仕旺却依旧缠着不放，王美清没办法，这才联系上了穆晨。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要找你上床？”
“毕竟上次给你的体验应该不错。”
“你帮我解决了张仕旺的事情，我就跟你上床。”
其实就算王美清不跟他这样，他也会帮她解决一下张仕旺。
吃完饭后，穆晨让王美清照常上班，他想着该怎么搞定张仕旺，甩点钱应该可以，或者短时间可以，他不知道过了一段时间后，张仕旺会不会跟个赖皮一样卷土重来。
他决定用硬一点的手段，这种事秦瑶就帮不上忙了，毕竟是正规机构，但是高三时期的他，该找谁呢，找几个同学？都是小屁孩，没什么卵用。
穆晨想了想后，去了一家要债公司。
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人问他：“找谁要债？”
“不要债，我要人。”
“什么意思？”大金链子没明白。
穆晨给对方解释了一下，要债公司的人本来就算混混兼打手，用这种人出力，还是很合适的，穆晨以三千元的价格，要了三个人出来。
要债公司闲着也是闲着，能赚一把外快，自然也乐意。
办完这个事都4点了，穆晨就没有去张仕旺那个租房，直接带着他们来到保时捷4S店。
三个痞子坐着穆晨的保时捷，直接被震住了，他们比穆晨大，却一口一个晨哥叫的比谁都亲，若不知道，还以为穆晨跟他们结拜兄弟义结金兰了。
“要教训的那个人一会应该会出现在这里，咱们就在这等吧。”
等了快一个小时，张仕旺如期出现了，在外面的马路牙子上蹲着，也不嫌冷。这些天没见，他还是那个德行，混吃等死是形容这类人最好的词。
穆晨挥了挥手，示意三个痞子出手。
三个痞子下车，走到张仕旺身前，把他拉起来往小树林里拽。
张仕旺不停挣扎，说着求饶的话。
穆晨给王美清打电话：“你要不要亲眼看看，就在4S点外面。”
“等我，马上出来。”王美清说完挂断电话。
她出来的很快，穆晨在保时捷旁边等着她。
“张仕旺在哪？”
“跟我来吧。”
穆晨带她往小树林里走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三个痞子正在揍张仕旺。
“打轻点还是打重点？”穆晨问她。
“重点。”王美清面无表情。
“你真绝情，好歹也是你曾经的男朋友。”
穆晨想到一句话，男人多情且长情，女人专情且绝情，用在王美清这里，也算合适。
王美清都这样说了，穆晨便给痞子打电话，让他们打重一点。
“你要过去跟张仕旺说话吗？”
“不用了，在这里看着就行。”
这场殴打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穆晨和王美清一直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痞子头狠狠威胁恐吓了一下张仕旺，张仕旺吓得屎都要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再也不敢纠缠王美清了，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痞子来到穆晨身前，穆晨感谢了一下他们，从口袋里拿出三百元钱，让他们买几包烟。
几个痞子高兴地走了，临走说了句：“晨哥，以后有事说话，兄弟们第一时间赶到。”
等他们走远后，王美清道：“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随意你折腾，不过不要在天盛酒店。”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那个私人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