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这次特别努力，尽量取悦穆晨。
“定价的话，回头开会研究。”
他又去楼上的直播公司看了看，陶心艺见他来了，跟给皇上接驾一样，公司所有人都站起来，喊着“穆总”“穆总”。
穆晨看了看直播平台的进度，PC端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应该在年后就能上架，到时候，就是直播兴起的时候。
由于刚跟沈思弄完，他就没跟陶心艺弄，等他们两人的时候，陶心艺给他汇报了一些工作，完了的时候，她迟疑地说：“穆总，你来就是看一下平台的进展，没有其他事吗？”
“还有什么事？”穆晨奇怪地问。
“没什么，我去忙了。”
陶心艺走了，穆晨处理了一下必要的事，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但陶心艺有了穆晨给的那么多投资，命令所有人加班，当然给的加班费也很高，这群员工加得比谁都痛快，若是不让他加班，他反倒不开心了。
又是一天的早上，穆晨慵懒地睁开眼睛，杨小青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有面包、牛奶、枣泥卷，粥，果饮等，每样很少，种类很多。
穆晨睡觉不怎么锁门，为的就是杨小青进来给他点惊喜。
“怎么把早餐端上来了？”平常的时候，杨小青是不会把早餐送上来的。
“看你这个点还没起，就给你端上来了。”
“真贴心，你吃了吗？”
“早吃完了。”
穆晨起来坐在桌前吃了，吃的时候杨小青就坐在床上看着。
“你要看着我吃饭？”
“反正我也没事。”
杨小青愿意看，穆晨就随她了，他吃了大部分，剩了个根让杨小青端下去，例行打开手机，照样有很多消息，什么韩香茹约他滑雪了，沈思用暧昧的语气给他汇报工作了，陶心艺用正经的语气给他说直播平台的一些事，莫诗音又要吃哈根达斯了，这些他都不怎么感兴趣，就直接跳过，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的消息，是方韵，表演培训班的那个美女，培训班的人都加着联系方式，穆晨和方韵没有联系过，对方也一直没给他发过消息。
消息就俩字：“在吗？”
穆晨并不太喜欢这种开场方式，你有事就直接说事吗，我得看你的事确定我在不在，如果这话是方韵的男朋友闫志发过来的，我肯定就不在了。
但既然是方韵，我就在一下吧。
“嗯。”他很高冷的回复。
“前两天不是艺考吗，我知道张倩和袁菲都跟你关系比较好，那天艺考，主考老师对你们三个各种夸奖，你们肯定能过，我跟闫志就悬了，在培训班的时候，老师也经常夸你们，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和我男朋友也辅导一下。”
方韵这个娘们提到闫志，真是没心眼，穆晨回：“这是你跟你男朋友商量的？”
“没有，我还没跟他说呢。”
“咱俩见面再谈吧，你先别跟你男朋友说。”
“为什么？”
“见面再谈。”
穆晨把方韵约到一个茶吧，他到的时候，发现方韵正等在门口，对方身穿白色羽绒服，裹着红围巾，灰色牛仔裤，下面是雪地靴。
他来到方韵身前，“怎么不在里边等？”
“还是在外边等吧。”
两人进了茶吧，点了一壶茶，一些甜点。
“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我男朋友？”方韵一上来就问这个。
穆晨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你找我是因为感觉我的艺考成绩不错，想让我给你辅导一下是吧？”
“是啊，那么多老师都说你不错，那天艺考老师也是夸你和袁菲张倩，我知道袁菲和张倩很多都是问你，所以也想请教一下你。”
“不错，张倩和袁菲都是我辅导的，否则她俩也跟你们一样，都会被刷下来。”
“成绩还没出来呢。”
“不用等成绩，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肯定会被刷下来，因为你的实力真的不行，还有你男朋友闫志，以及咱们培训班的人。”
“你在这方面怎么这么厉害，是有厉害的老师教你吗？”方韵只能相信穆晨的话。
“是的。”
“是哪个老师，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
“不能，你不用想那个老师，他不会辅导你的。”
“那你能不能辅导一下，既然袁菲和张倩被你辅导的那么厉害，你也是很厉害的。”联系不到穆晨编的老师，方韵只能把主意打到穆晨身上。
“我为什么要辅导你？”
“我们是同学啊，应该互相帮助。”
“现在是我完全帮你，而你对我没什么帮助。”
“我给你钱行了吧。”方韵没想到穆晨这么无情无义，连个忙都不帮。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方韵看了眼外面停着的那辆玛莎拉蒂，心中有一股绝望的感觉，“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
她知道穆晨绝不会打定主意不帮，那样今天就不用来见她了。
“你猜我为什么给张倩和袁菲辅导？”
“张倩跟你本就是认识的，袁菲你们好像之前并没有见过。”
“她们都是给了我我想要的东西，我才帮她们，算是一种公平交易。”
“什么东西？”
“你说呢，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告诉你男朋友的原因。”
穆晨一说这话，方韵就明白了，她一脸惊诧地看着穆晨，“你还是一个高三学生，怎么这样啊！”
“高三学生又怎么了，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不是白白给予的。”
“那张倩和袁菲也都跟你……那样了？”
“是的。”穆晨扯了个谎，他还没有推了袁菲。
方韵低下头，看着身前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快凉了，她一口都没有喝。
“你也不用想着找张倩和袁菲辅导，没有我的允许，她们不会帮你的，而且，她们是我教出来的，虽然实力不错，但还没有达到能教人的地步，何况是天京戏剧学院，天京电影学院，海上戏剧学院这类的院校了。”
张倩肯定是听他的话，袁菲的话，跟方韵的关系是能说上两句话，但如果穆晨不让她帮忙，应该也会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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