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霍的一句话就让记者们知道了这货的尿性,合着是个不知轻重的混不吝。
当着这么多媒体从业人的面威胁他们的同行,这要吗是有恃无恐,要吗就是鬼迷心窍,前者记者们确定不存在,那就只能是后者了。
不少人心中压抑不住的兴奋,就算没有苏菲玛索他们的消息,单是这个面瘫脸威胁同行的举动就足以写一篇洋洋洒洒绝逼会引起热议的文章了。
记者们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认真的绝对不添油加醋而是添火加柴的把今天的事报导出去。
霍东来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他正沉浸在放恣发泄情绪的畅快中,说道:“你们别问废话了,mv已经拍好了。”
“拍好了?”记者们都是一脸狐疑,“真的假的。”
“就是,真要是拍好了,那苏菲他们又过来华夏是为什么?”
“还有吕克贝松和让雷诺,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霍东来用不屑的眼神扫视一群记者,说道:“你们很垃圾知道吗?”
“什么!”
记者们集体懵逼,这怎么一言不合又开骂了,这货莫非是有骂人的癖好吗!
不过也没人生气,因为报导的素材一下子又丰富了,全方位立体化的那种丰富。
霍东来特别喜欢这种一群人乖乖被他教训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办小学上学,当时教他们的支教老师便是在讲台上这样指点江山,想骂就骂,想夸就夸,好不惬意,他顿时间就被那位老师附体了。
“你们这些龟孙儿!”霍东来甩出来老师标志性的骂腔,没错,支教老师和小岳岳是老乡。
“你们这些龟孙儿,怎么就不能好好听俺说话呢!”
“把你们的驴耳朵都给俺竖起来,俺说mv已经拍好了。”此处音调往上挑,标准的荷兰音。
“主角是俺们的老板还有苏菲玛索,导演是吕克贝松,美术指导让雷诺。”
“俺们老板说了,要举办一个mv首发的活动,所以才把苏菲他们请过来,怎么滴,还有问题吗?你们这些垃圾!”
霍东来站在那里,不用叉腰,就凭最后那句你们这些垃圾,便有一种橘子洲头恰同学少年的意气风发。
真是爽滴很捏!
记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荷兰腔搞的欲仙欲死,好不容易才搞明白霍东来说了啥,然后沸腾了。
“我勒个去,吕克贝松导演,让雷诺美术指导,苏菲玛索的女主,这特么是拍国际大片的节奏吗?”
“这样的阵容来拍MV,开玩笑吧,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就是,还有男主儿,说是他们公司的老板,对了,阳巨的老板是谁啊?”
“阳巨的老板当然是男人了。”
“废话,女人也没有那玩意啊,能不能说正经的!”
“正经的就是不知道,阳巨公司那么小,谁知道老板是谁!”
“不行,如果面瘫脸说的是真的,那这消息就厉害了,我得赶紧去回去查查去。”
“我也是。”
“你们不采访这货了吗?”
“访个屁啊,等着他继续骂我们龟孙儿吗?我特么又不犯贱。”
“先走一步了伙计们!”
一大半记者呼啦啦退走了。
霍东来皱皱眉头,走得这么多吗?难道你们就没有问题再问俺了吗?
好吗,这货掉进荷兰老师的的人设还出不来了。
倒是还有记者被虐的不够尽兴,问道:“霍先生,请问这首mv的名字是什么?演唱者又是谁?”
霍东来张嘴想说话,不过念头一转,脑袋一扬道:“俺为什么要告诉你,给俺一个理由先?”
记者特么差点疯了。
废话,你特么是你们公司的新闻发言人,你不告诉我们,那你干个屁发言人啊!
记者忍着怒火道:“这是霍先生您的职责,说清楚了我们才能做报导,您说对吧?”
霍东来看着这个记者,满意的道:“嗯,你个龟孙儿挺会说话,俺就告诉你了,mv演唱者是黑皮哥,就是疯狂的石头里头那个‘牌子,班尼路’。”
记者很激动,耍耍在本子上记录。
没想到啊,黑皮哥终于要出mv了,还是那么大牌的阵容,看来没有马上离开果然是明智的。
“那个霍先生,那mv是黑皮哥的哪首歌?等一分钟?还是求佛?还是其他的?”记者们一脸期待的看着霍东来。
霍东来一副深思的表情,想了好一会儿,才略带些哀伤的道:“mv的名字是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黑皮哥有这样一首歌吗?”记者们听到了一个陌生的歌名。
“肯定没有,黑皮哥的歌我每首都会唱,绝对没有,这是一首新歌。”
“那就没错了,黑皮哥新歌我不知道mv首发,苏菲玛素吕克贝松让雷诺参与制作,豪华阵容,令人期待。我这标题你们觉得怎么样?”
“还好吧,有点浮夸了。”
“关键是我不知道这个歌名意味深长,你们猜这歌词会写些什么呢?”
“不知道,黑皮哥以往的歌词一般都挺直白的,可能我不知道差不多。”
记者们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霍东来感觉自己被冷落了,清清嗓,将众人的视线重新吸引到自己身上道:“我刚才的话可能让你们误会了,我是说,mv的歌名我不知道,并不是说那首歌是我不知道。”
“啊?”
众人被这绕口的话弄得晕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二话不说,集体退走。
妈蛋的,你不知道在那里演的那么投入。
又是哀伤又是思考的,故意玩我们呢是吧!
没跟之前那伙人一起走算我们错,谁特么还留下来找虐谁就是傻。
霍东来眼看记者要走空,顿时急眼了,“喂,别走,都别走啊,我不用荷兰腔了还不行吗,喂,我还没发挥尽兴呢!”
却是拦不住了。
那么多的记者,顷刻间豕突狼奔,走了个干净,留下霍东来站在那里一脸的惆怅,此时他特别想作诗一首,抒发一下内心低落的情绪,可是思来想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Mmp的,没有人围着让他虐,语言障碍的老毛病就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