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姚承洲走过去看了看猫眼之后,伸手打开了房门。
“伊掌门?”
姚承洲有些意外,他和伊樵不算太熟,对方登门,难道是因为林雨桐?
门外的人是秦宗的掌门伊樵,省级炼魂境武者。
“姚宗师好心机啊!”伊樵进门的时候语气显得不太友善。
“伊掌门何出此言?宗师拉练之事,战功获取各凭本事,既然按规则是姚某胜出,伊掌门如有异议,尽可向沪海市方面提出来,如此登门找事,姚某也不是怕事之人。”姚承洲严辞回答了伊樵。
“我过来不是为林雨桐,我是为你的徒弟吕超。”伊樵冷哼了一声走进了酒店房间,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哦?”姚承洲有些不太明白,难不成吕超有什么秘密被伊樵发现了?
姚承洲关上了房门,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三年前,我女儿伊丽十八岁那年,和同学一起去苍松市永河县靠山镇游玩,却是一去不回,当我们找到那里去的时候,发现她和当地村民吕超同居在了一起!而且就象被洗脑了一样,怎么劝都不回家,逼急了之后,甚至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吕超就是个十足的混蛋!骗子!我女儿伊丽最后死在了他手上!”
“我没有追究他也就罢了,你把他收在门下、带在身边是什么意思?”
伊樵向姚承洲质问了起来。
“哦……原来是亲家啊?”姚承洲有些明白了,难怪吕超会秦宗的震荡拳,看起来是他老婆伊丽偷拿了教给他的啊!
“谁跟你亲家?”伊樵大怒。
“我视吕超如亲子一般,你女儿是他媳妇,我们当然是亲家。”姚承洲理所当然。
“我只想知道,姚宗师是故意的吗?想把他拿在手中欺辱于我?”伊樵黑着脸不搭理姚承洲的调侃。
高武世界里的伊樵在女儿伊丽被吕超拐骗之后,把吕超查了个底朝天。
知道他是个天赋91的废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坚决反对女儿伊丽和吕超交往。
没想到女儿伊丽却是怀了那个骗子的孩子,还生了下来。
伊樵心灰意冷之下断绝了和伊丽的关系,没想到几个月前,苍松市永河县靠山镇发生地震,全镇除了吕超和丫丫之外团灭,他女儿伊丽也在地震中身亡。
他找到了吕超那个骗子,很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但吕超那时候脑部受伤躺在医院里,除了女儿丫丫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伊樵恨极了吕超,但这种时候,他除了遗忘,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在他看来,吕超这种小人,以后也不可能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几个月的时间,伊樵好容易忘记了这个害死女儿的凶手、骗子,但这次沪海增援战,他意外发现吕超这个练武天赋只有91点的骗子,居然混到了姚承洲的身边,还成了姚承洲的弟子!
他无法想象吕超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只能怀疑姚承洲别有用心。
“伊掌门何出此言?吕超是通过正规考核进入楚宗的,在他进入楚宗之前,包括进入楚宗之后,你没有找到我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和伊掌门之间有这种瓜葛。”姚承洲回答了伊樵。
“我打听过了,你姚承洲在收他入门下之前有四名弟子,而且于四前年宣布不再招收弟子!他一个天赋只有91点的普通人,被收入楚宗就已经很离奇了,你还把他收为弟子,你对我说你没有其他的动机,你觉得我能相信吗?”伊樵脸色越来越难看,语气也越来越难听。
“亲家,你先消消气……”
“谁是你亲家!?”
“伊掌门,你再这种态度,我没办法和你谈下去了!说句实在话,我徒弟虽然天赋只有91点,但其他方面,无论人品、相貌、武道还有勤奋努力,在他的同龄人中都是佼佼者!配你女儿绰绰有余!”
“你应该为你女儿找到这样一位优秀的女婿感到骄傲!而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搞封建传统那一样,强行干涉儿女婚姻!你女儿的死,是天灾,而不是他的责任!你这样无端指责他真是胡搅蛮缠!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家,我都羞于与你这种宗师同伍!”姚承洲也怒了。
“姚承洲,我早就听人说过你脸皮厚、不知廉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会收这样的徒弟!和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楚宗就是秦宗的敌人!”伊樵怒气冲冲地站起了身来。
“你看不上这个女婿,不就是觉得他很废吗?你信不信你秦宗的同级武者之中,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姚承洲站起了身来。
“他现在什么修为?”伊樵站住了,在他看来,吕超成为武者都没什么希望,现在姚承洲居然敢放出这种狠话?
“乡级聚气境界。”
“哼!91点天赋,能修炼到乡级聚气境界?你骗谁呢?”伊樵根本不相信姚承洲的话。
“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不错,他是只有91点天赋,但我看到了他的努力,所以砸了两亿资源和三个月的修为在他身上,帮他晋升成为了武者。但从副乡级到乡级却是凭借他自己的努力。”
“亲家,他能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他是靠着信念才支撑到今天。你是丫丫的外公,丫丫没有了妈妈,已经很可怜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丫丫的面子上,认了他们父女俩,让他们能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姚承洲劝了伊樵几句。
“果然够废!两亿资源、宗师三个月的修为……这样的废物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培养,你现在和我说你没有别的目的?”伊樵更加怀疑姚承洲的动机了。
这种事情,换到别的宗师身上都不可能这么做。
两亿资源、三个月的修为,足够为楚宗培养出一百多名武者了。
“你爱信不信吧!”姚承洲摇了摇头,懒得再解释了。
“哼!”伊樵转身拂袖而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