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一群不懂贵族礼数乡巴佬!”
弗拉德三世恼怒异常,站在城堡窗口破口大骂道。
阿尔托莉雅也有些尴尬。
事实上大清早就跑来突然袭击是钱辰出的主意。
在厨灵联合起来之前,抢先对其中一名发动挑战,这样双方就会进入无法被打扰的决斗状态。
剩下的三名厨灵,要么只能捉对厮杀,要么就是在旁边看戏,只有这两种选择。
但是看戏也需要双方都保持着默契。
很明显,强势的吉尔伽美什不会选择与他们和平共处,他一定会主动出击。
剩下的两名厨灵只能被迫联手应战,不管结果如何,今天之后,圣锅战争将引来最终的决战。
阿尔托莉雅并非常人,她很快将心中的一丝不自然抛在脑后,直接干净利落地将挑战者之旗插在弗拉德三世的城堡大门前。
“弗拉德三世!我,亚瑟王,大不列颠的共主,要向你发起挑战!”
“不知死活的乡下国王!本王成全你!来吧!”
双方立刻进入了无法被外人打扰的决斗状态。
当卫宫切糕、伊凡雷帝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卫宫切糕十分狡诈,他与结盟的厨灵商量好,第一个就先拿钱辰与阿尔托莉雅开刀。
谁让钱辰这一方看起来比吉尔伽美什弱,偏偏占领的却是最佳辅助区佐料区呢。
结果他们晚到了一步,只能在边境线外围观着已经进入决斗状态的两方。
“看样子,我们来晚了一步呢。对方也有相当高明的人物啊。”
卫宫切糕将一片口香糖扔进了嘴里咀嚼起来。
“现在该如何,少了一人,你有把握对付英雄王吗?”
伊凡雷帝脾气暴躁归暴躁,但他又不是傻瓜,显然已经看出局势脱离了他们的计划。
卫宫切糕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现在不是我们想怎么办了,而是我们必须应战了。”
他的话音未落,天空之中陡然传来了吉尔伽美什的声音。
“杂种就是杂种,也对,抱团是你们唯一想到的能对抗本王的办法,倒还算是有点眼光。”
“没办法了,看样子只能被迫应战了!”
伊凡雷帝见状,顿时知道此战不可避免。
谁知道卫宫切嗣一脸悲怜地对伊凡雷帝道。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
伊凡雷帝陡然一愣。
紧接着他便看到,一根血红色的光柱从他城堡的方向冲天而起。
这是他的占领区遭遇入侵的标志。
卫宫切嗣这才施施然道。
“其实,我才是你的对手。”
原来就在这段时间里,爱丽丝菲尔太太召唤的厨灵已经趁机将挑战旗插到了伊凡雷帝的城堡门口。
“你疯了!?这种时候居然背叛盟约,内讧??”
伊凡雷帝完全搞不懂大敌当前,卫宫切糕临阵倒戈?他是认为凭他一个人可以战胜英雄王吗?
这人脑袋是被门夹了吗!?
“向你这样杀妻杀子的暴君是不会理解爱情的伟大的!”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厉喝从远处传来,接着一道身穿银甲英姿飒爽的身影落到了卫宫切糕身前,将他挡在了身后,然后怒视着伊凡雷帝。
“抱歉,布伦希尔德,让你做这样不名誉的事情。”
卫宫切糕摸了摸后脑勺,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他算计了一切,却唯独对这个得知了他的打算,却仍然决定全力帮助他的善良女人抱有愧疚。
“卫宫先生,你不需要道歉。我以女武神的名义起誓,你与爱丽丝菲尔的爱情将会得到奥丁大神的祝福!”
“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
卫宫切糕一脸严肃地对着布伦希尔德鞠了个躬,然后头也不回地向海滩跑去。
而不知道为什么,召唤出布伦希尔德的爱丽丝菲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天空之上正漂浮着一架黄金打造的梭型飞舟,吉尔伽美什端坐在飞舟正中央的王座之上,绘里奈与绯沙子侍立在两旁。
看着下面发生的惊人剧变,吉尔伽美什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微笑。
“杂种之间的内讧吗,有点东西。
既然如此,就用你们拙劣的演出和卑微的生命取悦我吧!”
无论是布伦希尔德还是伊凡雷帝都没有半点理会那个飞天中二病的意思。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目光饱含杀意。
伊凡雷帝最痛恨的便是背叛者。
同样将爱情视作最神圣之物的布伦希尔德最敌视伊凡雷帝这样有着多次杀妻黑历史的渣男。
“无耻的背叛者,胆敢背刺伟大的皇帝,接受朕的雷霆之怒吧!”
“闭嘴!爱情是最伟大的,只要有爱,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你这个不懂爱的暴君,让火焰焚烧你的躯体,将你化作灰烬!”
第二天的战况从一开始就向着不可预知的情况狂奔。
本应该联手对敌的伊凡雷帝、弗拉德三世、布伦希尔德。先是弗拉德三世被阿尔托莉雅挑战,接着布伦希尔德以爱情的名义背刺了伊凡雷帝。
原本应该是众矢之的吉尔伽美什却反而成了打酱油的。
当卫宫切糕的行为通过屏幕画面传入航母会议室时。德国的代表,满头银发白须的老者勃然大怒。
“混账!卫宫切糕这是想干什么?想要造反吗!立刻给我逮捕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卫宫切糕已经相关人等!”
“咳咳!”
这时候在一旁装优雅的远坂时辰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尤布斯塔库哈依德翁,卫宫切糕是日本国籍,这里也不是德国,你们无权抓捕他。
另外贵国的爱丽丝菲尔女士以及她的女儿伊莉雅斯菲尔已经在六小时前向本国寻求政治避难,本国国会已经通过这项议案了。
所以你也无权抓捕她们。”
“远坂时辰,你算计我!”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与优雅,他指着远坂时辰的鼻子大怒道。
远坂时辰却一脸风轻云淡。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翁,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可是一丝一毫没有违反任何条约。”
说罢,远坂时辰站起身,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只留下满会议室怪异的目光,以及气得浑身发颤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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