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猜也被吓醒,怔怔的看着两人,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日!”
然后又折返,“你两以后动静小点,奸夫**!这是逼着我去付洛雪家住!”
孟云胡抱着罗博,一脸奸笑。
“我怕。”
“。。。。”
“要不我睡你的床吧?”
“。。。。”
“我保证不勾引你!”
“。。。”
“要不这样,我把被子抱进去,我两一个人一个笼子,你不答应,我就站在这里,冻死自己。”
“。。。”
明明说好一人一个被笼的,她为什么跑到我的被子里了?
罗博大脑一阵迷糊,好像她说自己睡着冷,然后我还没说话,她就钻进来了。
我到底是该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
抱着柔若无骨,体香幽幽的一个女子,自己怎么睡的着,她还没事就往自己怀里拱,我的手该放在那里?
罗博还没想好,孟云胡一只腿已经搭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搂着他,嘴里呢喃道,“帮我挠挠后背,好痒。”
罗博还在犹豫的时候,孟云胡身子已经开始扭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触碰着罗博,罗博赶紧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挠着。
孟云胡就想说着梦话,”伸进来挠,你这样越挠越痒!”
“。。。”
罗博慢腾腾的把手伸进去,“我靠,光滑的后背居然没有哪条横着的带子。”
罗博满头大汗,孟云胡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我不活了。”
罗博穿上鞋子,跑去卫生间,打开蓬头,对着自己淋了下去。
被子里面,孟云胡捂着嘴巴的笑声。
第二天,罗博打车来到警局,舒逸卉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脸色依然冰冷,罗博心想我这是热脸贴冷屁股啊。
两人上车后,舒逸卉给他讲解失踪案。
死者郑菲菲是外地人,在楚城读了大学后,就在楚城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有一个男朋友,叫张小兵,半年前失踪后,就是她男朋友报案的,警方从郑菲菲亲人,朋友,还有同事那都去调查过,一无所获,没想到半年后,你居然找到她的尸体。
“你说说是不是外地人流窜作案?”
舒逸卉半天没等到回话,抬头看后视镜,他居然睡着了!!!
“罗博!”
罗博被严厉的叫喊声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你昨晚干嘛了,我给你讲解案情呢,你居然睡着了。”
“没干嘛?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舒逸卉强忍着怒火,又给他讲解了一遍。
“她男朋友你们调查没有?”
“调查了,也是毕业不久的学生,很帅气的,也没有作案动机。”
“你这是带我去哪?”
“今天周六,去他男朋友家,再去询问一遍。”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再睡会。”
“。。。。”
张小兵家在郊区,所以罗博睡了个饱,然后两人来到一户带着院子的房子面前,这房子装修很精致,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花草,还有桌椅,“住在这倒是不错,空气也清新,就是附近住宅太少,买东西不方便。”
舒逸卉回答道,“他有私家车,另外附近也有公汽,没什么不方便的。”
罗博左右环视一番,“这应该是老宅翻新的,是不是他父母留下的房子。”
“这个倒没有问过。”
两人说着已经按下了门铃,一个活泼漂亮的女孩走了出来,舒逸卉说道,“上次就他一个人,难道这是他女朋友。”
说完瞅了一眼罗博,罗博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女孩打开门,“小兵说过,你会过来,快进来。”
女孩子热情洋溢,“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叫吴桐,你们教叫我桐桐也可以。”
舒逸卉和罗博对视一眼,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进去后,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张小兵从二楼走下来,穿的干净素雅,精神奕奕,舒逸卉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上次报案后痛不欲生的时候,这次一对比,更是觉得他的变化很大。
吴桐给两人泡了一杯茶,就安静的坐在张小兵的身边。
舒逸卉开口说道,“张小兵,我们找到郑菲菲了。”
张小兵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哦!恩恩!那就好!”
舒逸卉诧异于他居然不问问对方现在是死是活,也许是怕他现任女友知道了尴尬吧,但是想到男人都一个德行,瞅了一眼罗博,故意当着吴桐的面说道:“你女朋友死了!”
张小兵变得面色通红,显得有些慌张,“哦,那你们查出来是怎么回事没?”
“你先随我们去看看尸体,确认下!”
张小兵支支吾吾半天,“我这有些事情,今天走不开!”
舒逸卉继续问道,“什么事情?”
“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陪桐桐去参加同学聚会!”
舒逸卉气愤的拍着桌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女朋友都死了,你没有半点难过之情也就算了,居然不配合我们警察调查,就是为了和现女友卿卿我我,想想她还没有沉冤得雪,你玩的快活嘛,你两天天窝在家玩的还不够嘛,陪我出去做点正事都不行,男人都是王八蛋!!!”
张小兵脸上一阵发烫,罗博觉得她是在骂自己,嘛的,我好心陪你来查案,你骂我干毛线啊!
我又没和孟云胡做什么,为什么把我扯进去。
吴桐也起身,“那你就陪警官去一趟吧!”
“别去了,我把照片给你看看,你确认一下。”舒逸卉简直不想和他多待一秒。
舒逸卉拿出手机,把郑菲菲的尸体照片给他看了看,对方看了会,木然的点头,没有一点感情。
这次罗博都想上去抽他一巴掌,也好证明自己和他不是一丘之貉。
“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
张小兵看看吴桐,然后才开口,”我们就是都去上班去了,然后我回家,她还没回来,我也为她在加班,一直到11点,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然后打电话问了下她的同事,说她今天都没来上班,然后我把所有她认识的,我能联系的人都问了一遍,没有人说见过她,她也没联系过谁,然后,我就报警了。”
舒逸卉冷峻的说道,“嗯,我记得你当时哭的死去活来,说如果她死了,你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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