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玩的!
“啥?”
李猜觉得自己听岔了,还是罗博回光返照!
挺好玩的!
李猜这次听的真真切切!
什么好玩?你是不是贱?当然,李猜只敢说出了前半句!
是不是不同于常人的人,思想也不同于常人?
“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蛊术,不好玩嘛?你应该比我更兴奋才对,毕竟你才是正宗茅山抓鬼人!!!你应该勇于接触新鲜事物,不要固步自封,不要满足于现状!”
李猜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不,我们回去吧!”李猜心存幻想。
“如果你碰到一个烈女,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把她衣服都脱了,人家都闭上了眼睛,等着你。。。然后你走不走?”
“。。。”
罗博努努嘴,“我费了这么大的劲难道就为了撕了衣服,然后说一句,对不起,我不举,或者,对不起,我就为了试试你有多烈?你觉得会不会被笑死!你是继续还是逃走?”
李猜有些愧疚了!
“人家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了,你反而怂了,那你开始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撩人家,为什么事情都进行到一半,双方都很期待的时候,都在床沿了,你突然变冷淡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错了!”李猜羞愧的低下头。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去凌.辱他一番?”
李猜重重的点点头,起身,毫不犹豫的踢开密室的门。
罗博起身,关住了大门,李猜和他,一个屋里,一个在屋外!
罗博靠在门栏上,胳膊越来越疼了,他掏出烟,发觉烟都被那些人头撞烂了。
无限惆怅!
一个影子出现在地面,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
“原来是个暹僧!”
他根本不在密室,而是在吴桐装修好的房子里,可能,郑菲菲所有的怨恨来自张小兵,爱就是恨,反而对于吴桐的恨会少一些!
那皮肤黑黝,敦实的僧人双手合十,“你是僵尸?”
眼神却很倨傲!
“你希望我是僵尸嘛,如果我是僵尸的话,那也是你老祖宗!”
“你可以叫我阿赞多,不知你如何称呼。”
罗博没有回答他,撕下烟盒上的纸,再把烟丝倒在里面,放在大腿上仔细的卷起来。
阿赞多也不急,站在他的前面。
罗博卷好烟,听到后面“砰砰”的砸门声!
“你别出来了,出来也是累赘!”
砸门声戛然而止,“那你好歹也给跟根烟我抽抽。”
罗博把卷好的烟放在嘴里,点燃,“想得美,你自己弄。”
他把剩下的碎纸和烟丝都从门缝塞进去!
阿赞多不知从哪掏出一坛酒两个碗,打开,坐在罗博对面,给自己和他到了一碗酒。
“敢喝吗,屠苏酒,屠苏草泡的,避除疫疬之邪的功效!中国人都有守岁喝屠苏的习惯,”
罗博端起来一口喝完,“再倒酒!你知道个屁啊,‘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添年便惜年华减,饮罢屠苏转叹?’,化博大精深,你个蛮子最好马上滚蛋!”
“所以我也很仰慕,包括对你!”
“你仰慕我什么,‘勃大茎深?”
阿赞多笑道,“对,你们的知识,你们的文化,还有你都”博大精深”
罗博不理睬他的拍马屁,又喝了一碗,
然后,他斜着头打量眼前的暹僧,“是你伤了我徒弟?”
“你徒弟邪气侵身,已经快被反噬!”
“那和你有个毛的关系,还让你给他下阴阳降头草?”
阿赞多略微惊讶,“看来你懂的还很多。”
“我天天草你,你舒服吗?”
“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化你妈!”
阿赞多不理解这人喝着他的酒,自己笑脸相迎,他居然如此粗俗!
“我们的事情就此了结,我现在就走,大家江湖辽阔,各走一边!”
罗博很吃惊他居然认怂了!
难道是没有成功,还是快被郑菲菲被反噬了?
阿赞多好像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大袖一挥,背后幽幽冒出来一个青色的影子,在幻境和实体之间变化,
正是郑菲菲!
“我已经做出一个完美的降头聻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那么,你又为何示弱呢。”
罗博大惑不解,就像他想象的烈女,已经成了御姐,骑在自己身上,可以自由发挥了,却突然娇滴滴的小鸟依人,说着“奴家任你处置!”
“我不过是一个朋友请过来帮个小忙,无意中才发现这等宝物,所以我的心思是尽快的让她和我融为一体,而不是让她有半点破损,就像我呕心沥血的做出来一个旷世杰作,再没有最后成型的时候,是不想有半点纰漏,当然,虽说现在不甚完美,但是杀你,还是绰绰有余!”
“那么你尽可以试验下她的威力!”
“但是我的目标是成为顺德崇笛,而不是和你在这里纠缠!”
“你想成为僧王!”
“我想每个僧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吗!”
罗博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还以为他想让自己顺从,产生更多的聻!“那么,你为什么要她去我家偷窥我!”
“谁都对僵尸好奇的,就像来到中国的外国人,都想去看看熊猫!”
“MMP!“罗博暗骂道!
“我如果说我不同意呢?”
“不不不,你会同意的,因为你根本打不过她,还有,你答应我的话,我会救你的徒弟!”
“我杀了你一样可以救他!”
“哎,这话又说回去了,你打不过她!”阿赞多喝了一口酒,轻蔑的看着他。
门后传来李猜的声音,”答应他!”
“我不答应!”
“我想不到你会不答应?”
“你想不到的多了,我会告诉你,我是看不惯你的眼神嘛,我会告诉你,你的酒度数太低嘛?”
“有意思,但是你应该量力而行!”
罗博站了起来,“废话真多,打不打,今儿告诉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爷不喜欢那种不打招呼就爬我家墙头的人,吓着我没事,吓到我家娘子怎么办?”
罗博突然觉得自己又说错了,怎么脱口而出孟云胡就是自己娘子了?
还有,为什么又加了一个“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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