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只是个综艺节目的演员,那就不能沦落为动作片的主演。
这是原则。
不然,就得加钱!
吴驰断定不了那洪波跟吕清风会不会那么无耻下流,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自个还是稍作忍耐以免沦落为好。
也亏得洪吕二货承诺过,不会将他与三个老婆的房事搬到节目中来。
柴荣去造人,吴驰闲下来没事做,又不想像柴荣那般大白天的就去找老婆啪啪,于是,便叫来了赵匡胤赵匡义哥俩以及天雄军一帮年轻将领来喝酒。
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日头偏西。
却始终没见到柴荣露脸。
兄弟们喝的兴起,却始终不见柴荣,有几个心中生了疑,便有意无意地向吴驰问起柴荣的去向。
“老柴啊,他忙,咱们弟兄们打完了仗,便闲的没屁事,可人家老柴,还得日理万机,是不?”
日理万机?
那也不至于耽误了中午吃饭呀,最多不喝酒就是。
面对兄弟们的疑惑,吴驰一脸坏邪笑容,回道:“这理万机若是个人名,你们觉得他还会有功夫出来吃饭喝酒吗?”
有些粗鲁弟兄没能明白,整出了一副懵逼样子,可还有些脑子灵活的却是秒懂了吴驰的话语,只是,柴荣贵为太子,那吴驰敢开柴荣的玩笑,其他将领可没这个胆子。
于是,对柴荣去向的疑问,也只能就此打住。
到了傍晚,酒场终散,柴荣这才疲惫不堪地出来见了吴驰。
“老柴,你可以啊!”吴驰由衷赞叹。
柴荣摆手道:“贤弟赠药,果真生猛,一块荒地,却让愚兄连耕了三遍方肯作罢,真是累煞愚兄了!”
柴荣虽是疲惫,但神情中却透露着欣喜,那股子劲头,惹得吴驰都极想要回一粒来尝试一番。
有了伟哥保驾护航,柴荣耕起地来格外开心兴奋,基本上保持了每天一遍的频率,但柴荣并没有因此而耽误了政务,那刘崇汉国,降了大周之后,重新变回了州府建制,只是人员安排,还需皇上定夺,此段时间,柴荣也只能身兼节度使职务。
小日子过得快活,便显得时间飞快,不过一晃眼,七月便已过完。
郭威委派的新任河西节度使已经到任,柴荣也与之做好了交接,只是在那七万多降军的去留问题上,稍稍有些矛盾。
新任节度使带来的皇上指示是留下三万兵马做为河西节度使的属军。
圣旨不可违,可留下谁带走谁总该有个标准才是。
若是按柴荣的想法,他宁愿留下三万天雄军,也不愿放手这三万人马。要知道,天雄军忠于的是他的父皇,而这七万降军,忠于的是他柴荣。
“想多了吧,老柴,说句不中听的话,等你父皇一那啥,这大周不就是你老柴的了吗?到那时,哪支军队胆敢不忠于你老柴?”对柴荣的犯难,吴驰不屑一顾。
柴荣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虽已立为皇储,但仍旧是胆战心惊,那朝堂之上,觊觎者比比皆是,愚兄稍有闪失,恐怕就……”
柴荣虽然没把话说透,但吴驰已然明白其意。
“我不在,他们或许有机会,但如今,他们也只能做梦想想。”
柴荣道:“有贤弟在,愚兄自然会多些信心,只是……”
吴驰被柴荣的吞吞吐吐给惹毛了,嚷了起来:“你丫是不是耕地累傻了?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说,朝堂上是谁敢跟你对着来!”
柴荣轻叹一声,沉吟道:“你非朝堂之臣,还是……”
吴驰直接打断,笑道:“整了一圈,你丫又在套我。”
柴荣急忙澄清,道:“贤弟误会了,愚兄只是不想连累你。”
吴驰呲哼一声,道:“不拿我兄弟,是不?”
柴荣再叹一声,道:“你我兄弟,在他人眼中,早已是一体,愚兄若是输了,贤弟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也罢,愚兄便与你明说了。”
稍加酝酿,柴荣开口述说道:“父皇为人多讲仗义,身旁自然聚拢了一群好兄弟,这些人仰仗着自己跟父皇的生死交情及数不清的功勋,实然没把愚兄放在眼中。贤弟是明眼人,自然能够看得清楚,愚兄与天雄军中,能够聚拢的无非就是些年轻将领,老一辈的,却是懒得正眼瞧上愚兄一眼。”
“尤以那王峻及魏仁浦为甚!想当初,是贤弟献策,促成了父皇顺利登基,只是当时愚兄在军中的号召力不够而求助了王峻,哪曾想,这功劳居然被他占了去。父皇早有立我为储的意思,但王峻连同魏仁浦却多方阻挠,借口说父皇尚且身壮,或许还能有后。实不过,他们只是忌惮我柴荣继位之后或对他们不利而已。”
吴驰冷笑两声,道:“那王峻,我不熟悉,不过,那魏仁浦……呵呵,恕我直言,说他笨的像头猪都是对猪的侮辱,等着吧,老柴,等咱们回去了,兄弟我稍稍用计,便可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柴荣叹道:“他们对这储君之位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寻遍天下,只为能得以良方好让父皇再生出个皇子来。愚兄倒不是垂涎这储君之位,只是担心,若是被他们得逞,将来势必以幼主登基,一旦如此,大汉命运,即将与我大周重演,苦了愚兄倒也无妨,只是这天下百姓势必遭难,愚兄不忍啊。”
吴驰道:“这些话,不说也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老柴赢了,顺利继承了你父皇的皇位,天下人自然感激你老柴的厚道。但你若是输了,他们必然将你描绘成一个奸佞小人,而谎言说多了,也就成了真的了。所以啊,老柴,咱们少说废话,多干实事,好好琢磨一番,给他们挖上几个大坑,让他们掉进去再也爬不出来就是了。”
柴荣双眸中闪现出光彩来,冲着吴驰抱起了双拳,道:“愚兄就仰仗贤弟了。”
吴驰摆了摆手,回道:“小菜一碟,不足挂齿,不过,兄弟还是要说你一句,这种事,为何不早告诉我?不然,但这北征一事,我就能让他们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