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就快了!”
吉尔斯德圣兴奋得手舞足蹈。
眼看着海啸巨浪已经超过了整个七水之都的高度,很快就要一举拍下,而还有大量的居民没有找到安全的隐藏地点。
“哈哈哈啪!一下子拍下来,那种场面,真是想想就激动得全身发抖啊!贱民,你有没有兴奋啊?”
“锵锵”
就在这时,锁链断裂的声音响起,吉尔斯德圣原本还在兴奋中无法自拔,但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脸上似乎莫名的疼痛起来,他慌忙喊道:“保护我,快!保护我!”
黑西装们反应迅速,一拨挡在吉尔斯德圣面前,一拨却大喊一声冲向挣断了锁链的青叶。
“砰砰砰”
一串密集的响声后,冲上去的黑西装保镖们,非常整齐的倒飞出来。
青叶深深的看了吉尔斯德圣一眼,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却没有说话。
吉尔斯德圣被青叶看这一眼,只觉得浑身发凉,仿佛置身冰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胡子更是吓得心惊胆战,那天青叶挥手间让一群黑西装保镖无声无息死掉的情形犹在眼前,尽管在他的印象中,青叶是被掉在这里不吃不喝很多天,应该没那么厉害了,但是他绝不会用自己的小命去证明自己的推测的。
“哼!”
冷哼一声,青叶并没有在此停留,而是纵身跃出喷泉,如同一只飞鸟,向着城市边缘快速赶去。
海啸巨浪就像一堵垂直逼近的巨大城墙,恐怖的阴影已经笼罩在整个七水之都上面,与之相比,青叶所召唤的风掀起的海浪要差了不止一筹。
一个老水手在逃亡中不小心崴了脚,另一个年轻人搀扶着他,一步一停的向着城市里面前进。
“孩子,你别管我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水手焦急的喊道。
年轻人倔强的摇摇头道:“师父,我绝不会抛下您的!我们也绝对不会死的,相信我!来,我来背您!”
老水手执意不肯,道:“臭小子,你别再固执了!你带上我无论如何也赶不及的!快走!”
“啪!”
老水手一巴掌拍在年轻人的背上,将他推了一个趔趄,脸上满是不舍和坚定。
那年轻人一惊,回头,却看到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巨大海浪滚滚碾压过来,浓重的海水咸腥味让他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
老水手仿佛知道自己身后的情况,他焦急的朝年轻人挥着手,催促他快走,而完全不顾自己即将被巨浪吞没。
“师父!!!”
年轻人几乎看到了下一瞬间老水手的下场,泪水模糊了双眼。
“咔咔咔咔咔!”
一种奇异的声音传入了这个年轻人的耳中,他本以为自己何师傅都要先后被卷入海浪,但擦干了泪水之后,却看到一副令他惊喜交加的场景。
接天连地的海浪静止在老水手的身后,变成了一堵巨大的寒冰城墙,老水手惊疑不定的回头看着这神迹般的一幕,大声喊道:“天神庇佑啊!”
“师父,不是天神,是青叶不,是我们的神匠大人!”年轻人看着手持莹蓝长剑插入海啸巨浪之中的青叶,那单薄的身影,此时是如此的高大。
这一刻,不只是老少水手两人,无数来不及躲避的七水之都人们仿佛劫后余生似的,看着那个不怎么魁梧的身影,然后,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面向青叶。
青叶眉头紧皱,这海啸形成的巨浪并非只是借助望舒剑的寒气冻住,就真的阻止了,青叶冻住了第一波海浪,第二波继续滚滚而至,青叶丝毫不敢放松!
“轰隆隆!”
第二波巨浪轰然撞上了青叶的冰墙,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声音,就像两个会移动的城市撞在一起,七水之都整个都晃动起来,人们站着的,坐着的,跪着的,通通人仰马翻。
“喝!”
青叶双手紧握望舒剑,惊人的寒气在他拼命的输出之下再次将第二波海浪同样冻结!
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终于恢复平静,但七水之都,却似乎变成了冰雪之国,气温下降了何止十几度!
但,谁在乎呢?
“哦青叶大人万岁!神匠大人万岁!万岁!”
在城市街道上的人们情不自禁的呼喊起来,对青叶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即使是在安全地方躲避的人们也纷纷走出屋外,一边对骤变的气温打了个冷战,一边加入了人们的队伍,一起高声呼喊青叶的名字。
“可恶!可恶!这个贱民!!”
吉尔斯德圣气得火冒三丈,他发泄式的举着阻击枪对青叶不断的扣动扳机。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他也只额能是发泄发泄罢了。
这是小胡子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惊骇万分的东西,他指着被冰冻的海浪颤声道:“大大人,您,你看那边!”
吉尔斯德圣气呼呼的道:“看什么!看那个贱民是怎么被膜拜被欢呼的吗?哼!”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转头向那边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却让他当场呆若木鸡。
巨大的冰封之墙上面,此时出现了一副投影,很显然是影像电话虫的功劳。
影响电话虫,这并不稀奇,但上面所放的内容,却是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
画面上,吉尔斯德圣走在七水之都的大路上,路两旁人们恭敬的朝他跪伏膜拜,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爬到了路中间,咿咿呀呀的对他伸着小手,粉雕玉琢的脸上还带着可爱的笑容。
画面上的吉尔斯德圣眉头一皱,毫不犹豫的抬脚将小女孩踩在脚下!
清脆的骨裂声清晰可闻,鲜血伴随着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吉尔斯德圣的脚下传来。
“吵死了,真是恶心的贱民!”
吉尔斯德圣脸部的表情在影像上清晰可见,那看着恶心垃圾的眼神,和随后毫不犹豫掏出的阻击枪,让观看的人们心都揪了起来。
“砰!”
毫无意外,枪响了。
路边,一个跪拜的中年女子哭喊着扑了出来,可是还没碰到那血肉模糊的孩子,自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血淋淋的手掌伸向路中间,两抹刺眼的血红只相隔不到两米,却再难相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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