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喝高的聂建设,只顾说的兴起,他没有注意到,一群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里多出了两个二十多的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只是坐着,既不吃菜,也不喝酒。
这两个年轻人,是简赋和简燧。
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吹捧:“聂主任您真了不起,为了学生的安全,不顾自己的腿伤,要是我,绝对做不到这么大公无私。”
“大公无私个屁!”聂建设酒气满嘴,“他妈的,要不是她,老子的腿怎么会受伤!”
“哦?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呀,”中年人冲聂建设举杯,“是不是您受了不少委屈?”
“何止是委屈,简直就是耻辱!”聂建设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站起,围着圆桌转圈。
中年人使个眼色,在座的其他人一个个走出包间,只有满脸愤恨的简燧和冷着脸的简赋,盯着醉眼迷离,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聂建设。
聂建设双眼迷离,哼笑:“哼哼哼,我的计划本来很周全,选择她配合我捉歹徒,是我看得起她,如果她干得好,我说不定就能帮她分配个好单位,她竟然不识抬举,踢我,要不是我趴在地上痛得动不了,我……”
一仰头,聂建设把酒杯里的酒喝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转圈继续说:“平时看她傻头傻脑的,打起人来还真不含糊,趁我不注意,踢我膝盖,还说要是我不怕丢人就喊痛。
“我当然怕丢人了,堂堂男老师,被弱不禁风的女学生打得动弹不了,哼,要不是我趴在地上痛得动不了,我真想把那一瓶硝酸都泼在她脸上。”
“硝酸?”简燧握紧拳头,“你们是在哪儿发生冲突的?”
“在系实验楼,她的实验室,”聂建设冷哼,“我太蠢,怎么就去了她的实验室呢,那可是她最熟悉的环境呢,要是换个地方,结果绝对不会是那个样子,我绝对不会受伤。”
简赋问:“除了被她打,你和她之间,没发生点什么?”
“哈,”聂建设仰天哈气,酒再次灌进嘴里,“我倒是想和她发生点什么呢,我也得敢呀,毕业答辩,系里的老师都在,还有她们班上的学生,门大开着,除非我不想干了。”
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聂建设,笑得猥琐:“说真的,她的身材那是真的好,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怪不得能跳出那么美的舞姿……”
“你有没有和她跳过舞?”简赋问聂建设。
“跳舞?”聂建设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边给自己倒酒边哈哈笑,“我的手笨得跟脚一样,脚笨得跟猪蹄子一样,大学时学跳舞,被女生嫌弃,当了辅导员后学跳舞,被男生唾弃,我连舞厅都不敢进,怎么会和她跳舞。”
“那你怎么说她跳舞好看,你见过她跳舞吗?”简赋再次发问。
聂建设坐在椅子上,一杯酒灌进嘴里半杯,嗤笑:“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学校举办交谊舞比赛,我这个辅导员忙前忙后伺候他们那些参赛者,怎么会没见过她跳舞,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的舞伴太逊色,系里的名次还能往前提。”
“那个舞伴是谁,常桦吗?”这回发问的是简燧,老乡说,常桦只给沃琳做舞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