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10点左右,职业赌徒们如期就坐,开始上班。闲来无事的杜克和他们一起玩起了德州扑克,别说偶尔停下来体会凡人的喜怒哀乐,自己对于神袛的领悟更深了,或许这就是神话传说中那些神灵会在凡间显灵的原因吧!(真是臭不要逼脸!自己想打牌就打呗!还体验凡人的喜怒哀乐,好个冠冕堂皇的凿凿之言。)
杜克左手紧紧捏住两张牌,用眼睛盯着周围的赌徒,桌子旁边围满了镇子上有闲工夫的镇民,毕竟西部传说鹰眼杜克居然在赌博,那当然要好好看看他的笑话不是吗?万一能在赌桌上狠狠的赢上杜克一局,那日后就有吹嘘的资本了。
见到别人就可以说:“嘿!你听说过鹰眼杜克吗?那个西部第一神枪手。我告诉你,他在枪法上的确很厉害,但是在赌桌上,我可是狠狠赢过他一大笔,我的故事你想听吗?”然后就可以开始各种吹嘘自己的赌术究竟有多么多么高明,是怎么和杜克进行心理博弈,最后是怎么收尾,赚了一大笔......
杜克一个接一个的盯着桌子上每一个人的眼睛,用凶狠的眼神狠狠的看着他们,当然杜克还不至于干出用法术赌钱这样没品的事!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截止到目前为止,杜克已经很久没有用法术手段赌钱了,以前嘛!嘿嘿!我就不说了,你们懂得。
“听着,一美元,你们要跟吗!说实话,点到为止就行了,我很不愿意把你们的内裤都赢掉,那样,你们回家会被罚跪洗衣板的。”杜克调侃道。
“杜克,我们承认你是西部第一神枪手,但是这是赌桌啊!牛仔,我们用技巧、智慧、和幸运女神的庇护来分胜负。这里是我们的战场,杜克!别输的哭鼻子了。”桌子上的赌徒强硬的回应着杜克。
“就是这样,狠狠的赢上一大笔,穆蒂,教训杜克一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吃瓜群众兴奋的起哄着。
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每个人都像赢杜克一局,但事实是,已经有8个倒霉蛋输的精光了。
“梭哈!你跟吗?穆蒂,别像个胆小鬼。”杜克嘲讽着桌子对面的大灰胡子。
“杜克,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梭哈过15次,其中好牌的次数是2次,其余的时候都是鬼牌。我赌你现在是在虚张声势,我跟!梭哈。”灰胡子将面前的20美元筹码全部推了出去。随即将手牌丢在桌面上,我1对A,1对K。“我不信你比我大,杜克!这是我作为职业赌徒的尊严,我决不允许你来亵渎!”灰胡子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声!杜克自信的微笑着看着灰胡子,“很抱歉,穆蒂!看来幸运女神站在我这一边。”杜克翻了翻手腕,3张5,一对9。
“不!”灰胡子懊悔的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
“嘿!保罗我请客,让他们喝个够吧!”杜克也没拿桌子上的筹码,直接起身,走到柜台。
“保罗,费雯是今天下午2点的火车对吗?我去接她吧!”
“好的杜克,把马车带上,她写信说她的三个同学和她一起来的。你一回接了吧!”
摆了摆手,骑上公爵,带着马车向丹佛赶去。胡地镇距离丹佛大概80公里的距离,搁一百年后,胡地镇大概率会成为丹佛的郊区,不过在现在,胡地镇就属于比较偏远的地方了。
一出小镇,就为马车施加了风之轻灵,杜克可没有兴趣赶几个小时的马车,要知道现在的道路状况可不是很好。到时候绝对会弄的一身灰,只接费雯还好,但是要接她的同学,就没办法用非常规手段了。
杜克骑着公爵直接到达丹佛火车站外1公里处,悠悠闲闲的等着马车自己跑过来。杜克对马车施加过暗示术,别人会对它视而不见的。
此刻在蒸汽火车上,几个年轻人坐在列车的贵宾包厢里,开心的说着笑话。
贵宾车厢的装饰很豪华,桌子都是手工红木,用的瓷器都是英国皇室特供的,甚至贵宾车厢的客人还可以点餐牛排和美国知名酒庄的红酒。所以,一般人是坐不了贵宾车厢的。
包厢里坐着的4个年轻人,其中2个衣服的做工十分精致一看面料就不是便宜货色,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查理,女的叫雪莉。剩下的两位年轻女士,虽然从穿着上也很讲究,但是看上去总归还是普通家庭可以承担的那种。
“费雯,听说西部有很多杀人不眨眼的大盗!这是真的吗?”那个穿着华丽的女孩问着对面那位穿着牛仔皮衣看上格外英姿飒爽的女子。没等这位费雯说话,她旁边的那位梳着大辫子,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黑发姑娘惊讶的说道:“真的吗?雪莉,天啊!我以前就听说西部的人都是一群罪犯和小偷,动不动就杀人越货,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费雯,我真佩服你,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下考上耶鲁大学。”
“够了,玛丽!不要再这样针对费雯了,我很讨厌你这样的做法。”名为查理的男子朝着黑发女孩大声说道,“费雯,你放心,就算有劫匪,我也会保护你的。”
“够了查理,我想玛丽不是故意的!费雯,你觉得是这样吗?”尽管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不是很了解这几个年轻人,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这个玛丽是个心机婊无疑了,还是最低级的那种,至于这个雪莉,可能稍微高级一点。
望着这几人,费雯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暗暗想到“这几个该死的麻瓜!要不是按照约定,没法朝普通人下手,早就把他们赶走了。哪里还会让他们纠缠着我,回老家。”
玛丽顿时眼睛就红了,眨着眼睛,抽着鼻子盯着费雯,怯生生的说道:“对不起,费雯,我没想过要嘲笑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有些不过脑子,原谅我、费雯。”
压抑着心中的不耐烦,“啊!我费雯可不是乖乖女啊!都装了2年了,还要装,我要疯了啊!!!”。还是开口说道:“怎么会了,玛丽,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查理向玛丽道歉,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位淑女,你太无礼了。”
就在火车的行驶途中,一伙蒙着面的枪手已经在火车的前方的一片荒漠里严阵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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