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庭咬牙切齿,死死的抓紧了床单......MMP,我赵影帝的开房之旅为什么总是一波三折呢?
冷眼瞥向了旁边这位神出鬼没,突然出现,随后发出高分贝尖叫的女子。
酒红色的长发艳丽动人,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下,一双眸子深如秋水,灿若星辰,高挑挺翘的鼻梁,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尖俏的下颌无一不美,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
但这不足以熄灭赵东庭的怒火,黑车起航,眼瞧马上要进入正轨了,突然来一脚紧急刹车,好气哦。
“我好像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杜蔷薇不自然的把脸撇向一边,杜卡奥让她连夜展开行动,确保以最快的时间找到这两个人,完成任务,于是乎,当她确认了两人的落脚处之后,冒冒失失的赶了过来。
嗯,这次真的有些冒失了......
瞧这两人衣衫半解,只要还有一点基本常识,都该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是根本不该来!”
赵东庭老脸一黑,语气十分不友善,亏他赵影帝心大,碰见胆子小的岂不是要吓得小兄弟一辈子抬不起头?
真是那样的话,我想观众们的内心一定毫无波澜,甚至有一点想笑。
“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蔷薇,隶属于华夏国安部,同样也是地球超神学院的一员,这次找上你们,是有事儿想与你们商谈。”
杜蔷薇干咳了两下,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然后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淡淡开口。
有事儿?能不能等我日后再说......赵东庭伸手一指大门,说道:“什么事儿都请天亮之后再说,现在,麻烦你出去一下。”
“我会在隔壁住下,天亮之后再来,也请两位配合一下,不要提前离开。”
杜蔷薇犹豫了一会儿,撇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人影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愿意听墙角,我不拦你。
赵东庭深吸口气,露出温和的笑容:“别管那疯个婆子......没事儿,咱们继续。”
“要不?今晚我们两个分开睡吧?”艾斯德斯俏脸泛红的说道,然后趁赵东庭愣神的当口,翻身跑了出去。
赵东庭彻底石化......
女王,你这突如其来的小害羞是怎么回事?不能因为敌军突袭,就让革命事业半途而废啊,这一点也不符合你的人设!
还有,不是说好了有空一起睡觉吗?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
赵东庭端起红酒,一口饮尽。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罢了,罢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此事强求不得,“当我征服了一个女王,就等于征服了一个世界”这句革命宣言今晚是用不到了,下次再说吧......赵东庭自我安慰道。
起身来到窗前,赵东庭远眺夜景,开始转移思维,借此冷却自己过于火热的内心。
按照他谱写好的剧本,眼下最紧要的事儿,乃是唆使艾斯德斯谋取“斩!赤红之瞳”世界帝国的权柄,成为名副其实的女王,随即调动最大的人力,武力,财力,摄取最大的资源。
不过中间有一点小难度,艾斯德斯对于权力,金钱不感兴趣,喜好猎狩强大的对手,挑动战争,以及用酷刑蹂躏罪犯俘虏。
典型的上得大床,下得战场!
斩妹世界最大的资源是什么?
很多人会说是妹子!
咳,虽然不能完全说错,但于赵东庭瞧来,这远远算不上最大,甚至连拥有各种奇异能力的帝具也算不上,最大的资源当是......
危险种!
拥有各式各样能力的危险种!
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为了维持长久的统治,以超乎想象的巨大财力和权力,召集了全世界最顶级的匠师,以超级危险种作为素材,再加上奥利哈刚之类的稀有金属以及大量失传的秘术,将材料与金属完美融合,保留了危险种的能力,开发出了四十八件无法复制的武器,称之为“帝具”。
帝具创造之后的四百年,当时的皇帝也尝试制造帝具,但制造出的武器一直没能超越帝具,皇帝视之为耻辱,于是讽刺这些武器为“臣具”!
即便如此,一件臣具也能让一个普通人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
这些叫常人畏之如虎的危险种,好比是仙侠,魔幻世界的妖兽,魔兽,它们的躯体正是极佳的炼器素材。
制造之法遗失没有关系,赵东庭手上掌握了八奇技之一的“神机百炼”!
马村长也没有什么稀罕的天材地宝,仅仅以大量的普通素材,就能批量生产法器,要是能以危险种作为素材,制造出来的法器,效用肯定非比寻常。
首先,还是要让艾斯德斯成为“斩!赤红之瞳”世界的女王,掌握绝对的统治权。
调动国家之力,猎杀危险种,寻找大批拥有炼器天赋的人,授予“神机百炼”,将整个世界变成能源源不断生产法器,甚至战争武器的大型工厂。
“这么伟大的项目,必须得有一个名称才对.......”
赵东庭手托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愉悦的打了一个响指:“对,就叫‘世界兵工厂’改造计划!
.......
清晨,赵东庭给自己充了一杯咖啡,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慢慢品尝起了咖啡中的香醇滋味儿。
恰逢这时,门铃响了,赵东庭打开了门,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懒洋洋的说道:“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杜蔷薇站在门口,静静凝视了赵东庭一会儿,问道:“你们不是地球人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赵东庭答得模拟两可。
杜蔷薇皱起了眉头:“这算什么答案?”
“这就是我的答案!”赵东庭徐徐放下手中的白瓷杯。
杜蔷薇深吸口气,忍住想要捶人的冲动,再次问道:“我想知道你们对于地球的态度,善意?还是恶意?”
赵东庭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轻笑道:“暂且不谈我们对于地球的态度,仅仅是你的语气,态度,已让我有一种被拷问的感觉,面对未知,我想你应该保持充足的敬畏。”
“当然,我不能要求一个黄毛丫头明白太多,或许,现今站在我面前的该是你那活了至少几千年的老爹,我最希望的还是脚下这片土地,华夏的领导人亲自与我交谈。”
“而不是一个性子又硬又臭的......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