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短的超短裙,白色衬衣扎进腰带里,衬衣上三粒纽扣全部敞开。
一头如同波浪般的卷发,极有层次的搭落在胸前。
一双有些狭长的丹凤眼,本来这种长相放在哪里都算是一种美人。
可偏偏这位美人浓妆艳抹,穿着妖孽,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在这南国草本医药协会,土御门香子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自从她来上班之后,整个南国草本医药学会那些术语打理容貌的女医生们,纷纷脱下和服患上时装。
除了是南国草本医学学会的重要成员之一,香子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贺宪的随行秘书。
贺宪年纪轻轻又风流成性,在医学会老一辈人的眼中贺宪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后生。
可在那一些年轻的女医生眼中,贺宪简直就是她们的男神,没办法一个男人长的太好看,也是一种罪过。
处理完面前堆积如山的公务之后,贺宪在窗边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肩膀。
心想等这一次医学比赛结束之后一定要去找个旅游景点度度假,放松放松,顺便找几个超模一起谈谈感情。
正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贺宪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被满脸笑意替代,桀骜不驯的说道:“哪位大美女赶紧进来吧。”
香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笑呵呵的问道:“贺宪先生,最近忙吗?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啊!”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都说贺宪这个人风流成性,喜欢跟各种风格不同的女人打交道,但是他对香子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不过香子也算是出生大家族贺宪虽然不待见他,但脸面上还是得过得去。
就连香子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贺宪去跟那些三教九流的明星勾搭在一起,也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其实他不清楚的是贺宪个人最讨厌自以为是假做聪明的女孩儿。
而这一点刚好是香子最大的缺点,她喜欢利用自己的职权掌控整个协会内部人员的相关信息,没事儿干就来找贺宪聊上几句。
在背后嚼舌根的人,在任何国家都不受欢迎。
不过,贺宪平常呆在协会的时间较少,偶尔听上几句也方便对整个协会的全盘掌控。
香子笑呵呵的说道:“贺宪先生,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东西?贺宪的眉头微微一凝,瞬间即逝。
香子却异常兴奋地将手里一个黄皮纸带地了过去。
“您先看看,之后我再给您解释我的重大发现。”
贺宪将文件接了过去,看了一眼之后,眉头锁的更深了。
“贺宪先生,你万万没有想到把那个女人平时在你面前看起来冷冰冰的,时不时还给你脸色看,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被父兄糟蹋违背伦理的骚货。您看看,这都是我替您搜集来的一些资料。说起来我们两个还算是旁亲同为土御门家族的后人,我实在看不下去他总是这么欺骗你。”
“我知道您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小医仙小姐。您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寄给小医仙,你们二人的婚约就可以如约解除了。”
香子自卖自夸,说自己费劲力气才弄到这些照片跟资料。
“其实我做了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我想你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应该看出我对你的感情。”
“你放心,只要你不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平常喜笑晏晏的贺宪,眼神之中已经有了杀意。
他语气冰冷的说道:“是谁让你去调查这些资料的,又是谁把这些资料转交给你的?”
香子以为贺宪这么生气的原因是发现未婚妻糟糕的过去,献宝似的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同属一宗。”
“只不过大房的人死了一些轨迹时
我们流落在外,我舅舅的女儿嫁给了小医仙的三叔。”
“整个家族都知道我一片心意全部放在你的身上,所以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香子望着贺宪的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期待,心中却在冷笑:小医仙,你以为你爬到高高在上的位置就能得到一切了吗?只要今天我将这些资料全部发到网络上去,不出一天的功夫,你小医仙就会被人踩到尘埃里。
贺宪看着面前的这些资料,竟然有些不忍心。
资料上面显示的小医仙并不是土御门家族的嫡生女儿,而是土御门家族长在外寻欢作乐时留下的野种。
小医仙的母亲在得知自己怀孕之后,第一反应是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而是为了利用小医仙要挟土御门家族给她一笔巨大的财产。
以卵击石,后果可想而知。
小医仙的母亲被土御门家族嫡母处以酷刑,剥皮抽筋之后沉海。
据说当时沉海的时候,她还没有死绝,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在海盐的腌制之下,痛苦而绝望的死去。
这就是得罪土御门家族当家嫡母的下场,相比母亲临死之前的惨状,小医仙因为身上流淌着土御门家族的血液,受到了额外的亲遇。
土御门家族30年来没有一个后代,虽然说嫡母对小医仙也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为了家族的传承,只能忍痛将小医仙留在自己身边。
这时候才是小医仙痛苦的开始,她从小就生得像亲生母亲,一张祸水的容颜。
15岁时就已经出落的千娇百媚,被嫡母陷害与家中叔父发生关系其后种种不得而知。
贺宪看着资料上有五年的空缺,追问道:“这一期中五年小医仙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跟他相关的任何消息?”
贺宪记得自己小时候去土御门家中做客,可在后院里见到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一身华丽的和服,手中却拿着沾满油污的抹布跪在地上擦地砖。
家里的下人对他拳打脚踢,当时贺宪就找到了母亲,想要将小医仙买下,谁知母亲告诉他这位是土御门家族唯一的继承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