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暂时不知道何用的【腔骨龙尾巴】,给于淼又增添了一位可靠的战力,而且还是那种极为忠诚可靠的死侍。
当然,代价也不算小,虽然这次强化消耗的积分仅仅30点,比起上次要少了许多。但也成功地让于淼一夜回到解放前。
算上之前给二号治疗50点积分,以及时不时应付馋嘴的一号,零零总总于淼算了算。他忽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的狂暴狩猎不仅没能让他的积分存量多起来,甚至他还倒贴了不少老本。
“宠物穷三代,强化毁一生啊!”于淼痛心无比地摇着头,这才刚开始呢,还不知道后续的日子里,要砸在这俩祖宗身上多少钱呢?
“你俩一定要争气呀,努力帮助人我赚积分,听到没有。”于淼将一号二号拉到面前,严肃地吩咐着。
“呜呜~”二号很是庄重地点着头,眼神里瞬间迸发出了强盛的战意。
“嗯,二号乖。”于淼很是满意地摸了摸二号的小脑袋,转头看向另一位。
然而,一号缺不知什么时候趴着睡着了,感受到于淼的目光,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于淼心里那个气啊,就想掐着一号的脖子喷:“靠靠靠!!!!你小子还好意思睡着,知不知道你每天都要干掉两瓶营养液啊,10积分有木有啊,有木有!!!”
=-=但是,考虑到石曜螈岩石一样坚硬的背甲,再加上洪兴对它莫名的溺爱。于淼估计自己一时间还真拿它没啥办法。
想到这,他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洪兴,都是这家伙惯得。
洪兴被瞪得莫名奇妙,无辜地说道:“于哥,你瞪我干嘛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哈。”说着,两只前肢交叉护胸,一副怕怕的满意。
“噗,你个死变态。”于淼被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秀到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怨气去了大半。
“没啥,我看你这么喜欢一号,觉得你也该找个宠物了。”于淼岔开了话题。
一听到养宠物,洪兴便直点头,说道:“对对对,于哥。我早就想养了,你看你现在左拥右抱的,多幸福啊,我真的太羡慕了你。”
于淼脸上笑意不止,心里幸灾乐祸道:“啧啧,小伙子啊,你还是太年轻了,铲屎官哪是这么好当的?”
心里这么想,但他嘴上却很是支持,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呀,我们一边杀,一边找找,看看有没有卵或者蛋之类的。”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当自己入了某个坑无法自拔时,出于心里平衡,你总会想尽办法将身边的好朋友也拉一个入坑。
虽然说这种想法有些坑熟人,但这点小心理障碍对于切开来里面是纯黑色的于淼来说,还是挺容易渡过的。
这不,他已经和洪兴开始畅谈起该选什么种族的宠物了。
“我跟你说,一定要养一只能吃的,这样你投喂它的时候,会有种满足感。”
“对对对,一定要多养几只,不然一个宠物多孤单啊。”
“啥?宠物吃的贵不贵?”
“不贵啊,怎么可能会贵呢,5点积分就够了,很便宜的。”
……
一路上,洪兴都在向于淼问着各种各样有关宠物的问题,而于淼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切都以“将老洪忽悠着养宠物”为目标开展着。
甚至为了让洪兴体会到有了宠物的乐趣,一路上它总是选择让一号和二号合作解决猎物,看得单身汪于淼眼红不已。
……
几个月后,一片平原的上,于淼和洪兴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看着一号二号合围一头落单的猿猴。
那只猿猴似乎腿部有伤,走的慢了些,落在猿猴群的最末端。于淼一经【灵敏嗅觉】发现这群疑似南方古猿的生物族群后,立刻让一号二号直扑族群中心,来回冲锋。
再加上大杀器洪兴,刚一接触,数量庞杂的猿猴群便混乱了起来,一时间“吱吱吱吱”的吼叫声响个不停。
由于猿猴数量太多,慌乱中,那只落在最后的猿猴不知被谁撞到在地。等他艰难地站起身子,他的眼前已经多了两头外形截然不同,但长相却有几分类似的四脚兽。
自知正面硬钢不过,那头古猿匆忙捡了几块尖锐的石头,边跑边用石头砸向一号和二号。
“我去,这不是我党的游击战法么?这猴子难道也是穿越来的?”于淼看到猿猴且战且退的熟练模样,心里涌出各种奇妙的猜测。
但是,即便是经受了社会主义改造的猿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难免要陷入被动。它很无奈地发现,自己每次精准丢出的石头,都会被那只混身遍布岩石颗粒的黑色四脚兽用身体挡住。
而那头长着奇怪长尾巴的怪物却一点儿不像看上去那么笨重,每每都从自己的视野死角里发起攻击,划一下就走,几秒后,又将开启第二波进攻。
如此往复,那头猿猴身上已经大大小小多了十几道口子,鲜血咕噜咕噜地往外渗着。它的身体渐渐迟缓了下来,不复先前的灵敏。
“寒冷”,这是这头猿猴意识涣散之前最后的念头,它瞪着眼睛,无助地看向族人们离去的方向,希望有人来帮助它。
可惜,直到它闭眼,也没有一位族人前来。
倒不是这只猿猴的族人狠心,见死不救。它们其实就在里这十几米远的一颗树上躲在,不少族人还向这边眺望。
它们当然不愿抛下同伴,但是在看清楚那头猿猴的死状后,猿猴族长轻声一吼,带着族人快速离开了歇脚点,不带一丝犹豫。
视力敏锐的猿猴一眼便看到了这块地方的惨状,那头可怜呃猿猴浑身遍布伤害,尸体呈现病态的白色,毫无一丝温度。
而尸体的周围,散漫了猩红的血色,有些还冒着热气。这一片血泊当中,站立着两头异兽。
其中一头浑身不染一丝血迹,满眼的不屑,不时打着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另一头,则浑身浴血,面无表情地舔舐着嘴角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