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溺水的鱼一般大喘气着爬了起来,差点被自己的被子憋死,估计就要成为第一个被棉被憋死的人了吧!
坐起来,傻笑,伸手摸了摸嘴唇,无意识的感觉到竟然还有女孩子的香气,简直幸福感爆棚。
就这么倚靠着墙壁傻笑。
“你们看老三是不是疯了,还是犯花痴了,简直可怕~”
“看着有种莫名的恶心感,就像鬼人妖一样,难道他经历过失恋的打击,发现了自己新的特异点,也就是他其实是个gay?不会吧?”
“那我们不是危险了?”“是兄弟就来砍我!”“不对,是兄弟就一起捡肥皂。”
呵呵傻笑够了,佐仓坐了起来,需要洗个头,洗心革面。
早读课的铃声刚刚响起,佐仓就坐了起来,这是要去干什么?有人不解的望了过去。
“总之,老师,过几天我要去XZ一趟,请一天假。”
“好吧,既然你报名了考试,那就去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高中生就参加那个考试的呢,有信心能过吗?”
佐仓点了点头,之后安静的坐了回去。
信手摸出了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很快,狗啃一般的字体就铺满了纸张,佐仓叹气,继续凝神,很快,他发现了自己写错的地方。
继续修改,终于跟记忆里的东西对上去了之后,佐仓叹了一口气,收好,这是答应给结弦的东西,虽然自己已经被解除了躁动buff,但是答应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
“你们俩现在很奇怪哎!”就听到纪芙的同桌小声的说了句,“吵架了吗?”
佐仓眨了眨眼,真的有这么明显吗?或许吧!
佐仓摇了摇头,“没事,只是需要冷静下而已。”
站起来,旁若无人的走出班级,18班的窗口,巩乔正在发呆,咚咚咚!这是敲击玻璃的声音。
“干嘛?”巩乔没好气的问,“帮我叫下那位,你知道是谁的。”
巩乔的哼了一声,“记得给我买可爱多,还有纪芙看起来心情不好,抓紧哄好。”
安静的站在走道上,看着三楼一下的学校,白色的瓷砖铺满了视野,这里就是自己待了三年的学校吗?好吧,看起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结弦小跑着,就像快乐的兔子,接近,靠近,仰望,“喊我干嘛?周末要约我吗?我有时间,我有时间的。”
佐仓叹气,从放在护栏上演草本拿出了写好的纸,“这是答应给你的东西,中午的时候我去给你弹一下,至于唱,我的音域勉强能够唱出来,你的声线应该是没有问题。”
结弦眨了眨眼睛,一边看,不经意的问了句:“怎么突然这么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佐仓将演草本合上,努力用平淡的声音说道:“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啥意思?你要转校了吗?去哪里?还是要离开这座城市?”结弦停了下来,歪着脑袋。
“也没什么,就是下学期,我应该不会在这里了,还有果然我不能接受做你的见习男友,因为有个在远方的女孩子已经跟我私定终生了。”
“哈?私定终生?还是远方的,怎么办到的?”听着结弦的话外之音,显然很意外,怎么远距离私定终生的,还是开视频的吗?这不合适吧!
佐仓撇了撇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在梦里被人家姑娘夺走了初吻,作为一个很传统的纯情男子,初吻都没了,这辈子就完了,除了认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么想着,佐仓才发现,自己貌似是亏大了,连森林长啥样都没看清楚,仅仅是摸了下别的树叶的边,就被收编了,100%吊死在那棵树上了。
还真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将是惊心动魄的人生了。
这么想着突然不想在这条小河道上溜达了,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那首歌,我想要怒放的声音。
“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们说好了一辈子在一起,难道你不想珍惜。”结弦的声音压低了,就像想哭的样子。
佐仓报之以鬼脸,“抱歉,结弦,你实在太完美了,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根本就配不上你。”
“那我邀请你参加元旦晚会,你也准备拒绝了吗?”
“这个倒不会,我还会帮忙准备的,毕竟,我走之前还有段时间,需要处理一些东西,总之,放轻松点。我回去上课了?马上上课铃就要响了。”佐仓摆了摆手。
“七月七日晴,黑夜突然变白天,我睁开双眼,看到我死掉的爱情,明明还没有开花,就这么没了,它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结弦的嘴里念叨着的东西,怎么听着都像是剧本上的东西。
姑娘,看清楚这里叫做现实,不是写小说,而且还是言情小说。
“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总感觉只是一天,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结弦跟在后面问道。
“大概是因为爱情吧!”
“真的!”
“真的,结弦你知道一个人存在的要素吗?”
“那是什么?”
“构成你这个人的要素,父亲、母亲,朋友、同学、而我之前一直在迷茫,我对于这个世界到底算什么?”
看着一本正经解释的佐仓,结弦只是乖巧的问了句:“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而现在梦醒了,所以,我可不会继续装睡了。所以,你提出的关于见习男友的委托,请容我拒绝。”
“如果我坚持呢!”结弦嘟着嘴,嘴硬。
佐仓向后退,鞠躬45度,“那我只能再三拒绝了。”
“你这个负心汉!”一拳打来,佐仓不躲不避,他只是望着远方说道:“如果,我继续跟你暧昧下去,那只是害人害己而已,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有很多的追求者吗?你真的不考虑下他们?”
佐仓一边说,一边做了个伸张的姿势,就看到不少看到结弦的人,都是眼神躲闪的让开了。
“切,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而已,而且自制太平庸了!”结弦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说出了超伤人的话。
佐仓抿嘴:“其实我也是你嘴里的庸人一个。”
“谁信啊!”这么说着,结弦已经抢先推开了琴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