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佐仓老师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听着浅井美波的提议,怎么看都不像是怀着好意的。
所以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佐仓怎么可能接受对方这种明显准备设下陷阱的,我钢铁直男绝不妥协。
“其实,我没有不怀好意?”浅井美波说道。
真相只有一个,佐仓直男叫到:“那是准备给我设下了陷阱,你以为我会乖乖踏进去吗?再再狡猾的猎人,也抓不住我这只狐狸。”
而下一刻,佐仓,失算了,为什么我懵逼了。
因为佐仓发现自己被绑架了,而且还被囚禁了,看着坏笑的女仆锁死了大门,然后钥匙被随手丢出了窗外,当然了这不可怕。
之后是关上了百叶窗,整个房间瞬间黑掉了,之后,一个液晶屏的背投电视出现在了墙上。
“佐仓老师,我们是文明守法的公民,所以我们不会威胁你,但是我们可以请你看电影,当然了这是恐怖电影,你看着办吧?我可是听说了,越是想象力丰富的作者,越容易被恐怖片吓到,因为他们丰富的想象力,会脑补编剧漏掉的东西,所以说世界上本没有鬼怪,但你想多了,自然就有了。”
佐仓很淡定的被挟持,看了一部完整的咒怨之后,整个人都是充满了负面能量,疑神疑鬼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吧,真的感觉好怂,好怂。
当然了,后面又看了部乡村老尸,真的没办法理解,区区国产电影有啥好怕的,不就是怂吗?我认怂好了吧。
看着一屋子都怂了的表情,佐仓只想说,菜鸡何必为难菜鸡,我们都已经这么菜了,这么搞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好不好?
总之在一屋子的尖叫声中,终于结束了这次的观影,只能说,别再相爱相杀了。
佐仓说出了那句话,“我说,真的,说出你们的理由吧,我觉得再这么继续看下去,我感觉全世界都是妖怪了,开门杀,开窗杀,开x杀,还有什么死法呢?总之,妖怪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那个”,配合瑟瑟发抖怎么看都是吓的,“佐仓老师,我们只是想让你给哪一位打个电话罢了,我只是想听一听,对方是不是喜欢你呢?”
虽然是疑问句,虽然是不确定,但是对方这意思还真是充满了诚意,说实话陪你看了两部恐怖片的交情,这个交情还真是卖命的交情了。
然而佐仓确实想着,关我鸟事,我只是一只嘤嘤怪,你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而下一刻,看着下一部恐怖电影的开头,佐仓觉得面子而已,丢了就丢了,叔叔,我真的不想看恐怖片了。
而佐仓拿起了手机,所谓初恋,自己应该打给谁呢?纪芙吗?虽然想念那个温润如玉的女子,然而真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貌似自己真的配不上人家了。
那么,到底打给谁呢?白莲花吗?佐仓犹豫了再三,主要是虽然白莲花是这个原身的初恋,但是关我佐仓鸟事,我行的正,坐的直,然而看着磨刀霍霍的几个人,佐仓只能说,人在屋檐下,还是要低头啊。
嘟嘟嘟…你问佐仓怎么知道的电话,其实他打的是那家网吧的电话,虽然白莲花就某人的脑海里,但是佐仓占据了主动,可不会要电话,那么想要联系到对方,果然只能打去网吧了吧?
佐仓捂住了话筒,还在盲音中,他问道:“我这是跨国电话,你们确定你们这不会欠费关机?”
主要还是佐仓经历了一次欠费事件,心有体会。
而在得到了对方你只管打,我这电话话费是无限的表示后,佐仓只能说,死土豪,吃我咸鱼突刺。
当然了,随着好听的声音,感觉挺意外的,真的是白莲花,而不是徐姐接的,难道对方已经正式做收银了。
“歪?你好,这里是欣欣网吧,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看着面前陌生的电话号码,白莲花还是拿出了基础的礼貌,虽然大部分电话都是推销广告,诸如:你要不要炒股啊?想不想要六合彩?又或者是提供特殊服务之类的,虽然不甘心,但是果然只能认了。
毕竟,这个电话也是收银的工作之一。
“你还好吗?”佐仓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足够冷静了。
“额(⊙o⊙)…”白莲花的表情有些惊愕,这就像有像突然有个不认识的人对你说,我喜欢你,请嫁给我吧!所以说,鬼才会答应吧?
而白莲花踌躇了下的功夫,那边的吃瓜群众abc就不乐意了,甚至有人拿出了小黑板,至于为什么会有小黑板就不得而知了。
先是浅井美波:问问对方喜没喜欢过你啊?
而尼子桂马就过份了,问她:愿不愿意做你女朋友啊。
佐仓摇了摇头,电话沉寂了,随后是漫长的等待,对方的声音很清冷,“额,那个,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许是佐仓很久没去网吧的原因了吧,更重要的是对方并不知道佐仓已经到了大洋彼岸,还以为佐仓只是高三复习繁重,所以根本没机会去网吧了。
“额,那个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可别自暴自弃哦!”佐仓觉得自己已经很像知心哥哥了。
浅井美波一脸鄙视的拿起了彩笔写在了黑板上,无事献殷勤。
而尼子桂马更过分,再上面补了句:一看就是收买备胎的套路,你这云备胎的手法玩的贼6。
佐仓只想说,滚犊子吧,渣渣。
“那个,你最近复习忙吗?”明明想问为什么不来网吧了,却问出了这一句。
佐仓顺势说道:“最近遇到了点困难,所以,会很忙。”
“哦,虽然很忙,也要注意休息哦,身体重要啊,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明明想说的是最近都没来看我了,看不到你,总感觉有些寂寞了,然而出口却只是这样轻飘飘的话,欲言又止,又与何人说?
“那个,你…”本来想问的,突然佐仓定住了:“高考要加油哦,这一次你不会爽约了吧?”
“嗯,这次不会了,你也要加油。”对方这话与其是对自己说,倒更像对她自己说,还真是总是惊人的相似。
电话的盲音戛然而止,放下了电话,总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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