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也不一样,只不过都不爱学习而已。
这些人成天凑在一起抽烟玩牌逗女同学,在校外小偷小摸的,有的就是跟着凑热闹,也不怎么敢打架,有的就爱打架,总想拔个尖儿。
有些被张兴军吓一吓就软了,有些就不服,记了仇。
像杜老笨就是这样的,被张兴军打过一次以后就魔怔了,成天就想着打回来。不过到是没找张兴隆的麻烦。
张兴军渐渐的就不怎么学习了,上学书包里也没书,背着块砖头,或者在袖子里藏根棍子。
张兴隆安安静静的上课的时候,他可能就在学校边上哪里在和人打架。
有时候打得赢,有时候对方人多了就吃点亏。他也不跑,人少一般打不过他,人多他就盯着对方一个人抓住了捶,也不管其他人,慢慢的就打出名了。
从初一到初三,包括经常在学校周边晃的混混,都知道初二有个郭家堡的大张军,打架特别狠,能不惹就别惹,要不然就得天天一群人在一起,放单就肯定被揍。
杜老笨找人堵了张兴军好多次,然后被张兴军堵,吓的一段时间不敢来学校了,远远的看见张兴军就跑。他哥就是学校的老师,不过也管不了这些。
之所以叫大张军,是因为他们班上还有一个叫张军的同学,长的又瘦又小的,老师就以大小来区分他们,就这么叫出名了。
……
刘桂新每天辛辛苦苦的张罗着水果生意,张清之上班之余忙着家里家外,孩子完全就是散养,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这年头家家都这样。
“妈,老师叫我们去她家。”
“你们老师啊?叫去干什么?”
“不知道,叫了好几个人呢,一会儿一起去,就在医院后边。”
“你们老师住这啊?那就去吧,去老师家里懂点事儿,听见没?”
“嗯。”
没一会儿,姜泽喜王君平王志昌他们都跑了过来,大伙一起往医院后面走。
过了干部楼左拐是几栋老红砖楼围成的一个大院子,王老师家就住在这里,不过不是楼上,是楼下围墙边的一个平房,红砖瓦房。
王老师这会儿也没多大,孩子还不会走路,她老公是露天矿的职工。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王老师家里,原来是她家渍酸菜,她弄着孩子没法整,叫几个学生来帮忙。也不累,就是拎拎水端几盆白菜的事儿。
“来啦?先进屋坐会儿,俺家你叔还没回来,等一会儿。”王老师抱着孩子把几个学生迎进屋里。
屋里很简陋,但很整洁。
张兴隆就瞄上了挂了墙上的二胡,瞅了瞅老师没注意,悄悄摘了下来,架在腿上拿起琴弓装模作样的拉了几下,吱吱嘎嘎锯木头一样响了几声,啪,外弦崩断了。
“我操。”姜泽喜叫了一声,张兴隆老脸一红,把二胡放到一边,有点虚。
“没事儿。”王老师过来把二胡挂到墙上:“没崩着吧?没事儿,等你叔回来让他换一根就行了,这东西就是容易断,平时我都不碰。”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也不值钱。”
门一开,姜叔背着个大兜子穿着工作服走进来:“都来啦?得谢谢你们来帮忙。”
几个半大孩子就不好意思了,站起来笑着问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回你妈那没?”姜叔放下兜子问王老师。
“回了,我妈给背的东西回来。”
“就这呀?”姜叔去翻边上的一个布包:“你也不嫌累的慌,这破玩艺儿,三根加起来没个基巴粗,你背它干什么?”拿出一根细小的胡萝卜看向王老师。
王老师脸腾的就红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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