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华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
在漫威那八年,不管是纽约还是旧金山,都有很多华人华侨的,只要有心还是能找到一些年味儿。
但过节讲究的就是一个团团圆圆,阖家欢乐,丁升在那边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体验感可以说是很差。
眼看还有七八天就要过年了,在丁升心里陪伴父母亲人肯定还是比搞实验要重要得多。
根据关雎提醒,给钢铁战甲安装隐形装置以后,他就离开新基地驱车回邻州过年去了。
御邻苑是一个十多年的小区了,始建之初并没有修建地下停车场,那时候邻州这样的小县城,房价才几百块一个平方,买车对于寻常老百姓还是太奢侈了,所以停车场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谁家要是买了车,在小区楼下随便找个空地停就行了,而且以前私家车多稀奇呀,停在地面上才有面子呀。
即便是这两年小区车子多了,但要找空地停车位,还是很简单的。
“爸妈,我回来了。”
丁升进门的时候,正赶上饭点,听说儿子今天到家,丁母下班回来以后就在准备丰盛的晚餐,这时候正在厨房颠勺,没空搭理他,只是答应了一声。
“老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丁升伸了个脑袋进厨房门,千万不要以为他是一个热爱劳动的孩子,他就是随口一问。
“没有。”
丁母太了解自己儿子了,也就随口一答,然后又朝着客厅喊道,“大白,上菜!”
正在阳台浇花的大白听到主人的召唤,立刻迈着憨憨的步伐来到厨房,因为门太窄还顺便轻轻把丁升挤开了。
软软哒,很Q弹。
大白接过丁母手里的菜盘子,很是熟络的摆到了饭厅桌子上。
顺着这个白胖子的方向看过去,丁升很是鸡贼的发现了桌上有四副碗筷,“老妈,不是吧,你再宠大白,也不能给他吃饭呀,他是充电的。”
“我一直都是给他充电的呀。”丁母回道。
“那今天是要来客人?”
“哦哦,陈旭说他要过来吃饭,时间差不多了,你先把大白收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丁母一直都按照丁升的叮嘱,小心翼翼的使用着大白,从来没让大白在外人面前露过面。
现在,她对大白的能力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
这个萌憨憨,真的超级贴心。
带着大白去休眠以后,没过多久陈旭就上门了。
“你又逃课了?”
陈旭现在上高四,按照正常情况,现在应该还在上寒假课。
“没有。”
陈旭进门以后,先是跟叔叔阿姨打了招呼,这才把丁升家的客厅来来回回扫了一圈,问道,“你表叔呢?”
“啥?”
“就是你那位有钱的表叔嘛,别藏了,他的车我都看到了,就在楼下。”
作为私家车,陆巡的块头实在是大,陈旭刚才路过一眼就瞥见了,车牌是他和丁升一起去办的,熟悉得很,立刻就推断那位神秘的表叔应该是上门来了。
丁升看了看厨房,只要陈旭一问自家父母,这事儿立马就露馅了。
与其用谎言去圆谎,一环套一环,还不如干脆跟陈旭坦白一部分情况算了。
但陆巡还可以用卖了小专利搪塞,别墅怎么办?
那可是四个亿。
想到这里,丁升又改口了,“没有,车一直是我在用。这事儿你不要在我爸妈面前提,以后机会成熟了我慢慢跟你解释。”
陈旭做了一个了然的表情,便没有再深究下去,他是爱打听八卦,但也分人的。
既然丁升不愿意多说的事,他也就不多问。
“对了,我听阿姨说,你跟着华科大的团队在渝州搞什么科研?”陈旭今天打电话过来,和丁母拉了会儿家常。
“嗯,量子雷达的团队。”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网上消息一搜一大把。
“牛啤,我这算是认识了一位科学家吗?”
华科大声名在外,陈旭可没想到高考只是丁升爆种的第一步,上了大学之后竟然直接起飞了。
“夸张了,就是个普通的研究生。”
卧槽......
陈旭真的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小时候差距也没这么大呀,“你把手给我看看。”
“干嘛?”
丁升很是嫌弃,看手相这种低级骗术一般不都是骗涉世未深的小妹妹么?
“我看看你有没有戴戒指,戒指里有没有住着老爷爷......”
“土豆吃傻了吧你。”丁升是高估陈旭了。
话是这样说,他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老爷爷他是没有,但他确实开过两次穿越挂。
吃过晚饭,陈旭在丁升家里玩耍了一会儿,就撤了。
“丁升,你明天回去老家把爷爷接过来过年。”丁父丁母白天要上班,这任务自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包在我身上。”
丁升的外公外婆走得早,前几天奶奶也去世了,父母两边剩下的最后一个老人,就是他爷爷了。
......
第二天,丁升开着陆巡就往老家走。
邻州境内地形大致是三山夹两槽,三山指的是华银山、铜锣山和第四走廊所在的明月山;两槽就是被铜锣山隔开的东槽和西槽。
由于铜锣山隧道还没开始施工,要从县城去到丁升的东槽老家,必须翻过铜锣山。
山上有一段比较险峻的山间公路,当地人成为卧龙坡,对新手司机比较不友好,同时也是车祸频发地带。
好吧,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乌鸦嘴这东西,是确定存在的。
一路顺风回到老家接了爷爷以后,返程回来丁升就被死死的堵在了卧龙坡上,可能是因为堵的时间久了,平日车辆稀稀落落的卧龙坡上,各种车辆一眼望不到头。
根据多年的经验,前面不是滑坡就是车祸了。
当然,这两种都不是丁升愿意看到的。
从下午四点堵到六点,冬天黑得早,眼看天色渐晚,车愣是一步都没有挪动过,是那种双向彻头彻尾的赌死。
“听说是前面客车坠崖,侥幸被崖山的大树挂住了,为了营救乘客,救援队封路了。”
“大部分乘客被安全带固定在了车座上,不过依然有不少人受了伤。”
车里的人都出来透气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口口相传,丁升这边也能大概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车里满载,三四十人啊,还有好几张儿童票。”
“位置不好,大吊车要没有地方着力。”
“要是能从上面推就好了。”
“推?怎么退?半空中,下边更没办法受力。”
“三个多小时了。”
“菩萨保佑啊,这大过年的。”
这次堵车,没有任何一个车主和乘客有任何埋怨,都在为前方的客车祈福。
小老百姓就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能吹胡子瞪眼,但大是大非、天灾人祸面前,人们从来不含糊。
“大树要撑不住了!”
“爷爷,我过去看看。”丁升听不下去了,哧溜一声就往前面跑去,情急之下,速度没控制好,有点超人类了。
“刚才是有人跑过去了?”
夜幕下,人们产生了怀疑。
“不是吧,你眼花了。”
......
“关雎,钢铁战甲自动巡航过来以后,剩余动力是否足够推动一辆大中型满载客车?”
“为了保险起见,我的建议是出动三套钢铁战甲。”
“呃...那就五套一起来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