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了勇气,竟敢杀黑虎山的大当家赵虎?”赵江河冷声质问道。
“你是?”陈宇皱着眉头问道。
“本君邪龙真人。”赵江河一字一顿的说道。
“没听说过。”陈宇不以为意的说道。
“说出你背后的人。”赵江河说道。
“你是来给赵虎报仇的?”陈宇笑着问道。
“说,还是不说?”赵江河杀意凛凛的问道。
“你先回答本座。”陈宇说道。
“赵虎是本君的徒弟,你说呢?”赵江河冷笑道。
“那本座送你去见他。”陈宇语惊四座的说道。
“实力不行,口气倒还挺大,本君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赵江河语气阴沉的说道。
“这样够了吗?”陈宇身形一闪,万年桃木剑一挥而过,一个脑袋掉落在地。
“你,你,你。”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砍掉了,灵魂状态的赵江河,神情惶恐不已。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一掌拍散对方的灵魂,取走对方的乾坤袋,陈宇闪身而去。
“好厉害,二流道君邪龙真人,都被他秒杀了。”
“太厉害了,就算是一流道君,也不可能像他秒杀二流道君吧?”
“师父,我们亏大了,早知道他比邪龙真人厉害,我们就不跑了。”
周围的武者、道士,见此情形,顿时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看了看乾坤子与邪龙真人的东西,陈宇留下一个乾坤袋,随手把那些秘籍、丹药、法器、符篆之类的,全部丢在地上,秘籍已然看过,留着毫无用处。
“倘大一个乾坤袋,里面只剩黄白之物。”
取下背上的万年桃木法剑,花钱将其充成一把刀之后,陈宇安步当车的向前走去。
此时的他,身穿八卦衣,脚踏云纹靴,身上背着一把看似百年桃木制作而成的长刀,一身修为犹如一个三流术士,一眼看上去,难免有些不伦不类。
道士用的都是法剑,要么是桃木,要么雷击木,要么是五帝钱。
若不是他背着的刀是桃木所制,穿的又是道袍,外人定会把他当成一个武者。
太阳落山之后,一个个把他当成猎物的妖魔鬼怪,先后冒了出来。
在那些妖魔鬼怪看来,一个不伦不类的三流小术士,完全就是增长它们实力的食物。
装扮成绵羊的陈宇,不时化身成猛虎,将那些妖魔鬼怪吞噬炼化。
“好像没有什么新天赋了。”
接连诱杀了几百个妖魔鬼怪,毫无所获的陈宇,闪身来到大秦帝国的都城。
中午时分,他迈步走进一个酒楼。
“道长,楼上请!”见他走了进来,一个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
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陈宇说道:“把你们的好酒好菜,全部端上来。”
“道长稍等,酒菜马上就好。”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金锭,店小二双眼冒光的说道。
招出无限充值系统,陈宇旁若无人的给自己充值道术、咒语、印诀。
“九字真言,玄妙莫测,威力也很强大,充了!”
“五行缺补术,练成之后,可补人五行,不充白不充!”
“定身术,可定人精气神,艺多不压身,充了!”
“阴阳雷火术,阴火灭魂,阳火焚身,先充上。”
“反打术,一旦将其练成,攻击全部反弹,好东西。”
“霉运附体术,自身法力与术法境界,决定霉运的时效和威力。”
挑挑拣拣一番,陈宇给自己充了三百多种道术,两百多种咒语,一百多种印诀。
严格算下来,咒语、印诀、道术都是术,无非使用方法不一样罢了。
很多道术都是灵魂之力结合咒语、印诀才能使用,若能洞悉其本质,单凭灵魂之力,同样能施展出任何道术、咒语、印诀。
趁着酒菜还没端上桌子,陈宇又将那些道术、咒语、印诀,一次性充到最高境界。
觉得某些道术、咒语、印诀太弱,他用钱打破极限,将那些道术的威力提高几个等级。
“有无限充值系统,钞能力还是很好很强大的。”
见店小二端着酒菜走了过来,陈宇摒弃脑海里的杂念,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听说了吗?邪龙真人赵江河都被人杀了。”
“邪龙真人是当世有名的绝世高手,谁能杀得了他?”
“据说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道士,在大云山一招就把邪龙真人秒杀了。”
“十七八岁的小道士,能杀得了邪龙真人?而且还是秒杀?”
“看着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道士,或许是一个返老还童的老妖怪。”
“前段时间,乾坤子的洞府出世,邪龙真人与很多强者,都被那个小道士击杀了。”
“世上又多了一个亦正亦邪的超级强者,大秦帝国怕是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楼下吃饭的武者和道士,声情并茂的说个不停。
酒足饭饱之后,陈宇结账离去,游走繁花似锦的街头,他东看看西瞧瞧。
“卓兄,冷月楼的花魁今天出阁,你要不要去?”
“江兄,如此好事,岂能少得了我?”
“王兄,你就不要去了吧。”几个书生打扮的少年,眉飞色舞的说道。
陈宇心中一动,悄无声息的跟在几个书生后面。
都城有修为高绝的道君坐镇,没有机会降妖除魔,他准备去冷月楼打发一下时间。
“等大黑吞星归来,我就找个地方睡一觉。”
闲庭信步的向前走去,十几分钟后,陈宇来到冷月楼。
“各位公子、少侠、道长,谁作的诗最好,寒月就为谁独奏一曲。”充满成熟风情,长得十分美艳的老鸨,喜笑颜开的对众人说道。
“我先来,窗外明月光,床下鞋两双......”书生打扮的卓峰,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首诗。
“御剑而行千万里,扶摇直上九重天......”一个道士打扮的青年,气冲星河的说道。
陈宇忍俊不已,脸上多了几许笑意。
“这位道长,你看不起在下作的诗?”卓峰气愤的问道。
“没有,你作的诗,浅显易懂,却又暗含阴阳之道......”陈宇一本正经的说道。
“道长精通作诗?”卓峰问道。
“略懂一二。”陈宇说道。
“道长何不作一首,让大家开开眼界?”卓峰说道。
“贫道只会欣赏,不是很懂诗词。”陈宇讪笑道,诗弄得太好,被花魁看上就麻烦了,诗作的太差,他既对不起自己,又对不起穿越者故乡。
“不会作诗就不会作诗,还有脸说略懂?”卓峰不依不饶的说道。
悄无声息的送了一个封口术给对方,陈宇继续聆听别人作诗。
“卓兄,你怎么了?”江华惊疑的问道。
卓峰神情惊恐的大吼大叫,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道长,能否饶恕卓兄一次?”江华问道。
“什么?”陈宇故作懵懂的问道,好不容易练成的封口术,岂能轻易解开?
“道长,得饶人处且饶人。”江华说道。
“是啊,道长,山不转水转。”王安奎附和道。
“你们在说什么?”陈宇装傻充愣的问道。
“道长,难道不是你让卓兄说不出话的吗?”江华质问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施法了?”陈宇反问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