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还是苏尘率先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喘息也有些急促,
“你还在经~期,不易沾凉水,不易劳累,今天我们出去吃!”
“啊,爸爸,我们要出去吃饭吗,我想吃德克士,我们同学都说德克士特别好吃呢!”
苏溪似乎听到两人的谈话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楼以潇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无奈的说道:“那好吧,这丫头跟我提过好几次了,今天你就带她去吧!”
“不行,我想要楼姨还有爸爸我们一起去!我们班的璐璐,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吃的呢!他们还要了一个全家桶!”苏溪扑闪着天真的眼神,在她的认知里,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和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就是爸爸和妈妈。
现在,这两个重要的人物,她都得到了!
对于苏溪的这个要求,楼以潇和苏尘均是一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心里最大的愿望吧。
楼以潇轻轻的点点头,不过并没有解释自己并不是妈妈之类的话语。
这些话,还是留着以后让苏尘这个做爸爸的解释吧。
既然要出去吃饭,楼以潇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了一条天蓝色的修身牛仔裤,一件洗白了的米黄色蕾丝衬衫。
脚上穿着的依旧是苏尘刚刚给买的黑色运动鞋。
脱去了制服的楼以潇,给人一种干净整洁,邻家小妹妹的感觉。
把两边的头发束在脑后,露出修长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脖颈。
高挑的身材,干练的身形!
“楼姨好漂亮呀!”苏溪甜甜的说到。
“谢谢,溪溪也好漂亮!”楼以潇转身抚摸着苏溪的脑袋说到。
“爸爸爸爸,你快说楼姨好漂亮!”苏溪转身又热切的看着苏尘。
“为什么啊?”苏尘逗道。
“你要是这么说了,楼姨就会很开心啊,楼姨要是开心了,说不定就会喜欢你呢!真笨!”苏溪撇了撇嘴
苏尘和楼以潇尴尬的对视一眼,又纷纷转过头。
“楼姨好漂亮呀!”苏尘还是顺从了苏溪的话夸了一句。
“谢谢!”楼以潇轻声的回应了一句。
“走咯,吃饭去咯!”苏溪开心的拉着苏尘和楼以潇的手说到。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楼以潇可以的转过脸不去看苏尘。
苏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这小棉袄还真贴心!
炸鸡快餐对于小孩子的诱惑力还是非常致命的,尤其是那金黄色的脆皮炸鸡。
但是对于成人来说,却是有些不咸不淡。
由于是礼拜天的原因,德克士快餐厅里面人群密集,尤其是小朋友更是比肩继踵的,就好像菜市场一样。
苏溪一路走来很是兴奋的和同学小朋友打招呼,甚至还很开心的向大家介绍自己的爸爸。
能够看着自己的孩子开心,这应该是世上做父母最为高兴的一件事。
依照陆苏溪的要求,苏尘为其买了一份全家桶,顺手还为苏溪领了一个儿童气球。
只不过很是贴心的把两杯冰镇可乐换成了两份热饮。
苏溪还在长身体,碳酸饮料里的磷酸导致骨质疏松,大量磷酸的摄入会影响钙的吸收。
而楼以潇则是因为还在经期,更不能食用冷饮。
“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楼以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苏尘。
“那是,想当年我可是……”苏尘忽然住嘴了,讪笑了两声,似乎想起了以前的某些事情,尴尬的说道:“吃饭,吃饭!”
说着从全家桶里面拿出一个汉堡递给楼以潇。
苏溪虽不是第一次来吃炸鸡,但是也很久没有来吃过了,几乎是狼吞虎咽一般。
“女孩子,总归是要富养,不然别人给她一个520,她还以为是遇到了真爱!”看到苏溪的吃相,楼以潇有些提醒似的看了看苏尘,“不过,这以后就是你的事情了!”
苏尘自然知道楼以潇想要表达的意思,有些时候孩子需要宠着,有些时候的教养问题,还是需要大人介入的。
苏尘不时的用纸巾擦拭着苏溪手上,脸蛋上的油脂,一边非常细心的把那杯热饮盖子打开,小口吹气,让其凉的更快一些。
小孩子吃饭总是那么心不在焉,苏溪在吃了一个汉堡,两个鸡块之后就嚷嚷着吃饱了,然后一脸羡慕的看着旁边的游乐区。
“爸爸,我想去玩滑梯!”苏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尘。
“去吧,小心点!”苏尘实在不忍心拒绝女儿的要求。
“嗯嗯!”苏溪点点头,然后快速的跑开了。
苏尘跟着苏溪到游乐区,帮忙脱掉鞋子,皱着眉看了看游乐区里面脏兮兮的地板,并没有拒绝苏溪进入。
看着苏溪很快的融入小朋友的圈子,苏尘很是幸福的收回目光。
“这么些年,谢谢你!”苏尘真诚的对着走回来的楼以潇道谢。
“我都说了,这是我欠你的!”楼以潇抽过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然后把餐盘推向苏尘。
苏尘毫不客气的开始放开胃口大吃特吃。
“明天我就要上班了,接溪溪上学放学就交给你了,做完这个月我可能要离开,以后的路,我们或许就要各奔东西!”楼以潇看着不远处的游乐区,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苏溪。
“嗯,我们是朋友,有什么问题随时保持联系,哦对了,我刚刚买了一盒银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祛除你身上的病痛!”苏尘装作不在意的说了一声。
楼以潇的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并不想在这种地方讨论那个问题。
这几年他也是身受那该死的经期折磨,每个月都要这么几天,也让楼以潇非常渴望解除那种病痛。
“我突然很好奇,你哪里来的医术,虽然……”楼以潇顿了一下,”虽然你在生病的时候也出现过在医院方面的天赋,可是医生说那是你精神异常造成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这一切就好像是我做了一个梦,额,怎么说呢,黄粱一梦,这么解释你应该能够理解吧,只是我在那梦中学会了一些东西!”
“灵魂穿越?一梦千年?”楼以潇笑眯眯的给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合理的解释。
这倒是让苏尘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