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格守望宅了几天,陈咬钢将学习到的符文已经全部升满,虽说不是什么强力符文,多点属性总比没有好。
不知为啥阿蕾菈等人会觉得修炼很困难,反正在脑海里描绘符文对陈咬钢来说毫无难度,尤其在是配好一套纯粹的恢复锻炼装备以后,只管吃喝锻炼就完事了,别的事什么都不用操心。
“呼,今天也是健康养生的一天,要是世界没有发生灾变,这样安闲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陈咬钢叠满狂暴复仇,一拳将木桩轰得炸碎开来,解开绑手带看了看,皮糙肉厚的自己毫无伤势,这段时间的锻炼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晨练结束,解开上衣扣绳擦了把汗,最近陈咬钢又增重了,体重已经接近了520磅。好在他没有在锻炼方面偷懒,摄入的大部分营养元素都变成了肌肉与力量,所以身材并不显胖,绝对不是中年老爹啤酒肚的谜之造型。
当然,要是陈咬钢试图偷懒,身体就会像吹猪尿泡一样迅速膨胀……毕竟同质量下,脂肪的体积大约是肌肉的三倍,他可不想胖成没法见人的鬼德行。
抓来一条毛巾擦汗,基德曼正好按约定送来一批钱货,见到陈咬钢刚刚结束训练,他也刮起殷勤又肥腻的笑脸。
陈咬钢瞥了这家伙一眼:“基德曼,你也要记得日常锻炼啊,别一天到晚赚了钱就是吃喝泡妞。要是你再这样胖下去,可没办法率领商队去东方的狮子帝国了。”
基德曼嘻嘻一笑,露出两颗难看的魔力抛光金牙:“这不是因为心眼修道院被恶魔占领了嘛,走海路也要经过一片危险的魔兽巢穴,要是那帮恶魔闹个没完,谁会傻乎乎的去野外送命啊!”
陈咬钢打开包裹看了一眼,有翻译系统迅速鉴定、录入、统计,省了他亲自清点的功夫:“我交待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大号的魔法动力敞篷房车,设计图和相关细节你应该有告诉寇娜吧?”
基德曼苍蝇般的搓着双手:“嘿嘿,在做了在做了,有那种敞篷车,我们可以把值钱的东西都放上去,走到哪就卖到哪!”
陈咬钢赞许的点点头:“做得好,等敞篷车完工了,你们就开始去索斯坦姆摆摊贩卖吧。拍卖行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建设完成的,罗格守望的资源收割得差不多了,也该换个地方继续挖矿了。”
基德曼取出一份报告:“大人,这是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
基德曼走后不久,又有赫拉蒂姆的学者求见。
……
忙里忙外,处理好罗格守望的琐碎,陈咬钢和兰登等人传送到索斯坦姆。
环顾四周,眼前不再是那片颓废破败的城区,在黛安娜夫人的指挥下,索斯坦姆在清扫完毕之后立即开始了重建工作。
木料和石材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到处都是扛着材料走动的搬运工和工匠,宛如一脚踏进了旧时代的家具建材市场。
陈咬钢掏出一支柑橘酒小饮半瓶:“寇马可呢?”
兰登用新买的包浆鱼骨梳整理着造型:“还能在哪,凯拉小姐的眼线告诉我们,他之前被圣殿骑士团炒鱿鱼了,看他最近几天颓丧得很,应该正在漏斗酒馆喝闷酒呢。”
“和之前相比,你觉得寇马可怎么样?”
兰登抹上一点珊瑚油鱼发胶梳了个刘海,勉强遮住他越来越凄凉的发际线:“已经暗中观察过好几天了,他还是那个婆婆妈妈的烂好人,每天过得十分拮据,看他一直替人念经哀悼死者的样子,他应该没有受到混沌力量的心智污染。”
“不过他最近和圣女有些私下交流,那个所谓的圣女,似乎是从狮子帝国东境来的大人物。”
“那个圣女,被圣殿骑士团的成员众星捧月般的守护在小教堂内,但我觉得她没有什么圣女的修养,看上去又像是在坐牢。眼线们经常能够看见她扒在窗台附近张望,陈,你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随后,兰登露出促狭的笑容:“有一说一,这女人是有些可疑,但……她的波涛有些汹涌,那主教的口味其实还不错。”
陈咬钢哑然,这位圣女倒是没什么问题,至于波涛汹涌什么的,因为她压根儿就是个只会念经咏唱的祭品。
主教一直带着她行动,主要是利用她的血统与身份来方便办事,现在主教找到更优秀的人选便带走了薇妮雅,丢下圣女确实是正常操作。毕竟主教暗中为“伪神之主”密谋办事,不选个胸大无脑的圣女,难道选个精明能干的女间谍吗?
看来主教也认为混沌之雨让狮子帝国损失惨重,陷入混乱的帝国已经无暇顾及一些隐藏势力,便抛下圣女开始下手。
陈咬钢踏入漏斗酒馆,一群五大三粗的海盗纷纷投来敬畏而友好的目光。
“拿酒来,我还要,再来一杯,为什么我还不倒下,这是噩梦吗,为什么喝不醉啊……”
循声望去,那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个面容颓废的男子,他没有穿盔甲,只穿着农夫般的简单衬衫,没有专用腰带的他搓了根麻绳来系住裤子。钱袋上有几个老鼠洞,轻飘飘的挂在腰间,浑身上下的武器就只有一把裂口的破烂砍刀。
坚持正义愚直的寇马可,估计是被主教当成了眼中钉,随便找个借口,他就被踢出了曾效忠多年的骑士团。
兰登等人自觉点菜,陈咬钢一把握住那酒瓶,稳如泰山的按在桌上,任凭寇马可如何拉扯也拽不懂他。
“别喝了,喝成这个鬼样子算什么本事?你还欠我钱呢,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吗?”
寇马可红着小酒窝,一副猪妖上身的迷乱眼神,打了个酒嗝。
接着,寇马可似乎想起了某个面孔,脸上倏地红了,严重兑水的酒气也立即醒了大半。他惊慌失措的抬起双手,像是害怕老朋友看见自己穷愁潦倒的落魄模样,又像是打算找个地方钻进去。
凳子一滑,寇马可坐到了桌下,他痛苦万分的抱着脑袋,根本不敢看陈咬钢一眼。
陈咬钢轻轻把桌子提起掀到身后,轻轻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怎么回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