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谁他娘跟你是自己人，认怂也不是这么个认法，你叫我一声大爷什么，也许就放过你，你二逼居然我说是自己人，谁跟你是自己人。
柳曦用足气力，打算将他扔的更远。
金刚人大声说道：“我是墨少的兄弟！”
墨少？
柳曦手一松，金刚人扑通一下掉在地上。
“墨少，朋友？”
“是的，没错，我是....”
有人认出他来了，这是圣城四大流氓的老二：债主
债主？放高利贷的？
柳曦没明白，债主道：“其实，我的名字叫梁必震，债主，是我的绰号，熊神，我的绰号，别误会。”
这家伙，连熊神都叫出来了。
柳曦想了想，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有钱？”
梁必震拍拍屁股站起来道：“是的，曾经，我是别人的债主，现在，别人是我债主，我那条道不好混，想转行，看看修仙是不是有什么发展机会，其实，我完全可以不排队的，你也不用排队，墨少都是主考官的助手了，我们是有组织的人，是不是？”
柳曦瞟他一眼：排队。
梁必震提起鸟笼子，踮着脚尖，让柳曦附耳过来，道：“熊神，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你，说。”
“我有仙脉的，三条，我不是凡人，你呢？”
“滚！”
梁必震皮笑肉不笑：“是，熊神。”
他乖乖的去了排队。
排队需要很长的时间，对于柳曦这样的块头来说，长时间站着，那不是好事，但柳曦坚持，哪怕是两只脚哆嗦，也得坚持住。
终于到他报名，就在楼台的石阶上。
给他在花名册上登记的人，是殷十三。
殷十三不带任何感情的色彩：“姓名。”
柳曦也是没有一丁点好脸色：“白牙。”
“年龄。”
“二十左右。”
“性别。”
柳曦一愣：“人妖。”
殷十三身边的两个弟子顿时想笑，被殷十三扭头看着，使劲的憋着，不敢笑，他们之所以笑，殷十三的大号就是人妖。
殷十三坐在桌子后边，瞅他一眼，照写，口里还念着人妖，二十左右。
“住址。”
天府两个字，他还没来得及练习，墨少从一溜儿的桌子旁边过来了，说道：“天府，家庭背景，清白，无犯罪记录，无不良嗜好，为人正直，乐意助人，完毕。”
殷十三的手上动作相当快，就像是个高水平的速记员，眼睛盯着墨少，柳曦的报名表已经填好。
“签字。”
一个弟子地上一支毛笔。
柳曦两只熊掌夹着笔，口中舔舔毛笔尖，桌子太矮，他努力的蹲下身，几乎屁股都快挨到地面，艰难的，歪歪扭扭的写上了白牙两个字。
“画押。”
红色的墨印端到了柳曦的面前，柳曦用他的大熊掌的那只最大手指在纸上按下了手印。
“下一个。”
柳曦闪开，让下一个人登记，墨少走到他跟前，笑道：“熊哥，天堂有路你不住，地狱无门你非来，别说做兄弟的没帮你，保重吧。”
“谢谢。”
“你几时学会说话的？”
“谢谢。”
柳曦说完，摇着扇子告辞，他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都站了三个小时，肚子饿的慌不说，他的两只脚要断了。
一出紫灵修仙学院，顾不上其他，走进一家豆腐花的小店，将一枚金币扔过去。
店主是个女的，带着一个小女孩，这只熊一过来，将所有的人都吓跑了。
“客官，我们找不开。”
“所有的，都要。”
店主明白他的意思，将店里的一大桶豆腐花都给他提过来，柳曦自己找了一个大瓢，舀水的那种，将一大桶豆腐花，呼噜噜的全部干掉。
吃完，他问：“够？”
店主急忙道：“够够够，我们还得找你钱。可我们找不开。”
“谢谢，不-找，好---吃。”
柳曦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天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