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节操的故事惊心了
这也太刺激了吧,靠,这世界太小太刺激了。我不疯也狂。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作声,那个貌似杀人犯的香港人,那个貌似被包养的把阿球情欲撩发后又无情消失的女人,他们会有关系?也难怪,长沙只有这么大,不像广州有那么多的流动人口,不像北京那样见个人要开两三个小时的车,不像上海那样太国际化,这里任何人认识任何人都是可能得不行。
“刘总,你没事吧?我说错了什么?莫非你和那个葛小姐有一腿?”
“莫乱讲,只是我一个朋友认得她,这个葛小姐在哪做事的?”上天做证,我这句话完全是为阿球问的。
“现在好像是在希尔顿酒店做什么高管。我们一起吃过饭的朋友这样讲的。”“噢,你后来看到过她没?”
“庄学钟都没见了,怎么可能看到她?怎么,这个女人对你那个朋友做了什么?”
“没没没,我那个朋友有个事要找她,联系不到她了。”“噢,那你要你那个朋友到酒店找沙,应该找得到的。”
要不要告诉阿球这个消息?要不要?这个消息封存在我心里硬是有个两天,我不知道“告诉”或“不告诉”会有何不同的结果,哪种决定才是对的。
我在心里问自己,不断地问,不断地问,找不到答案。这种纠结越久,我就越怀疑自己的动机,我究竟是想让阿球找到那个女人去完成他的所谓爱情或是最终死了心,还是想通过找到那个女人去发现庄学钟在长沙的秘密?发现庄学钟在长沙的秘密就找到了死婴的秘密?
就摆脱死婴天天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