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的小船在两人激烈的争抢之中剧烈颠簸起来。
嘎吱!嘎吱!
啪啪啪!!!
水花拍打着小船,发出清脆的悦耳声。
一个时辰后·····
雅妃拍着微微鼓胀的小腹,眯着眼躺在毛毯中,露出无比满足的微笑。
多么美味的烤鸭啊!
那油而不腻的口感、酸酸甜甜的酱汁、嚼劲十足的鸭肉,深入灵魂的味觉享受,让她瞬间进入了快乐的巅峰,娇躯不可抑制地颤抖,仿佛置身于天堂云端,飘飘然快活似神仙·····
如此美味,只应天上才有!
”怎么办?人家还想吃!“雅妃冲着船头那个男人撒娇道。
李狂打着饱嗝,收拾着木板上一堆鸭骨头,闻言回头道:“还吃?你看你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了。”
雅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不悦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实则心中也也有不安,心想还是少吃点好了,不然长胖了怎么办?
李狂清理完鸭骨头,也是累得够呛,就在雅妃身旁仰头靠在船舷边,稍作休息。
雅妃脸色多变,还在美食的诱惑和长胖的恐惧之间剧烈挣扎。
李狂吃饱喝足,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就眯上了眼睛。
忽然他感觉被人压在了身上,惊恐地睁眼一看,雅妃死死趴在他身上,弹性的部位和他贴合地异常精密,心中暗道糟糕,竟然一时不慎,被她偷袭得手。
“你····压着俺干嘛?”李狂尴尬地笑了笑,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雅妃一个翻身,把自己换到下面的位置,让李狂趴在她身上。
李狂想挣扎起身,却被雅妃死死勾住脖子,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用力夹着他的腰杆。
雅妃拉近他的脸,怪声怪气道:“人家没吃够,还想吃一只·····”
声音很低,到了后面几乎听不见,让人想入非非。
李狂双手撑着木板,用力直起身子,道:“那我在去打一只鸭子!”
雅妃猛的发力,又把他拉了回来。
可能是用力过猛,李狂的脸差点就贴到她的脸上。
两人鼻梁之间几乎只有一丝距离,四目相对,目光接触之间似有电光摩擦。
李狂从她的秋水眼眸中看到了强烈的渴望、抚媚到骨子里的柔情蜜意,被酥得四肢都软了。
他眼神恍惚,躲开雅妃的注视,还想找点借口什么的,却被雅妃捂住嘴巴。
“别说话,吻我!”
雅妃饱含深情地说完这句话,就松开了他嘴。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皮。
诱人的红唇似花蕾一般含苞待放,释放出强烈的信号,渴望期待着什么。
关键是她勾着李狂脖子的素手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勒李狂喘不过气来。
这是势在必得的意思么····
李狂很难受,
相当难受!
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就这么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僵持在那里。
极致的诱惑和身体间传来的美妙触感早已激发得他血气沸腾,要不是用斗宗级别的斗气和意志强行克制住身体本能反应,他已经兽性大发了!
“系统,我恨你!”李狂在内心狂吼!
系统:“关我什么事?”
李狂欲哭无泪:“········”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放纵还是克制,这特么还是一个问题。
是默默地忍受系统惨无人道的规则限制,还是撕开枷锁,尽情地肆掠驰骋波峰浪谷,领略人世间极致的享受?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鱼和熊掌?我特么到底选哪个?
李狂经过短暂又绵长的痛苦煎熬后决定——两个劳资都要!
于是他决定暂时放弃这条肥鱼。
先把成就值搞到手再说!
反正这条鱼养在这里又跑不了,干嘛急于一时呢?
嘿嘿嘿,劳资真是个天才!
想着想着,李狂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雅妃迟迟等不到暴风雨的降临,听到他坏笑,忽然兴致全无,睁开眼睛,幽怨地望着他问道。
混蛋啊!
该干的不干,一个劲儿的傻笑,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很好笑,要不要我讲给你听?”李狂又开始胡说八道转移注意力了。
雅妃胸脯的深沟一起一伏,气得快抓狂了。
但她是知性熟女,不能抓狂,只好玩阴的,大腿冷不防地一抬。
李狂的笑容瞬间凝固,倒吸一口凉气,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他双手顿时乏力。
“啊,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吧,我是不是撞疼你了?”
雅妃嘴里忙不迭地道歉,话音也很慌乱和心疼,双手却死死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不让他起来,嘴角挑起一丝邪恶的坏笑。
李狂捂着裤裆,靠着惊人的求生欲,挣脱了波峰的束缚,滚到一边的木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只皮皮虾似的,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
事实证明,就算是斗宗强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击中某处要害,也是致命的下场。
李狂用他的亲身体会得出了这一宝贵的经验。
好在他恢复力极强,很快就摆脱了痛苦,一脸惨白地站了起来。
雅妃上去搀扶道:“都怪我,是我不好,要不你也踢我一脚出出气?”
说着,挺起傲人的胸脯,一副任君惩罚的可爱模样。
李狂心有余悸地撇了一眼那处恐怖的深沟,打了个寒战!
好险!
差点就闷死在里面!
“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李狂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他当然很生气,更憋屈的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话又说回来了。
就算没有系统规则的限制,他难道真能对一个极品女神下得去手?
最多抱怨几句罢了。
李狂苦着笑脸恨恨地想:“等过了今天,看本座怎么收了你这妖孽!”
雅妃暗算得手之后,先是一阵暗爽,随后又揣揣不安,生怕他烙下什么后遗症,那她往后的幸福生活可就打水泡了。
于是她关心地问道:“真的没事?要不你脱了裤子我给检查一下伤势?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敷上几天就好了。”
小眼神一个劲儿地往他下面瞟来瞟去,看得李狂直哆嗦。
“真不用,我已经好了,你看我还能蹦跶呢?”
李狂为了不脱裤子,证明自己没事,就真的在原地跳了几下。
这时,湖畔传来几声不怀好意的叫骂。
“好一对狗男女,跑到这里来快活!”
“围住他们,千万不能让人跑了!”
“真是不知羞耻,荒郊野外的玩野战!你们看那船都快摇散架了吧!”
李狂举目四顾,就见湖畔冒出一大帮人马,把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一帮粗糙汉子挤在湖边,对着湖中央破口大骂起来。
这些人都手持兵刃,训练有素,一看就是某个家族势力的武装集体。
为首的加列毕从人群后走出,眼里冒着熊熊烈火,指着船上的人对一个手下问道:“看清楚,是不是那小子杀了我儿子?”
那名手下眯着眼眺望了片刻,大叫道:“老爷,就是他!当时我就在少爷后面,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