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对于吕布的一些变化,已经能够熟读在心中,特别是在面对着吕布一旦说要好好想一下的时候,那就是在想办法的时候,
因此他应了一声,亲自出去,在见到吕布已经进入了内房后,这才提醒在房门外护卫的裴元绍,除非是主公亲自出来,不然的话,断然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哪怕就是夫人貂蝉来了,都给挡在外面。
两天的时间,在上庸的将领,都不曾见到吕布出现,陈宫是每天都来,但是见到那紧闭的房门,他也只能是一声声叹息后转身退出,毕竟汉中当前,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如果这次危机能够安稳度过,那么汉中今后就会豁然开朗,主公就能够开始实行自己一统天下的计划,想法,如果无法度过,那么得来的汉中,恐怕在也无法应对,从此,自己和主公,也将会陷入曹操追击当中。
他不是没有想过办法,那就是让袁术出兵攻击荆州,缓解一下刘表进攻,可是如此一来,那曹操断然会攻击袁术,袁术在惧怕之下,断然不会出兵,也就无法获得解除汉中危机的目的,更有可能,让刘表心中怀恨在心,大力攻击汉中,如此,得不偿失。
心中叹息一声,他只能准备转身出去,和韩冉张辽等人再次商议一番,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一些解决的办法出来,好解除当前中心中的问题,汉中的危机。
才不曾往外面走了两步,陈宫却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慌忙回头看去,吕布已经从里面大踏步的走了出来,那脸庞似乎已经有些消瘦,而且双眼也十分疲惫,看起来,似乎是有很久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
“主公。”陈宫慌忙上前。而吕布见是陈宫,摆动了下手臂道;“事情不用如此紧张,告诉大家,安心休息就是了,加强练兵,我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大家不用过于担心,好好休息,我先去睡一觉,等我睡好了在说。”
还不曾等陈宫发问,吕布已经再次关闭了房门,这让陈宫心中十分愕然,然而他却是心中一阵欢喜的同时,跑了出去,告诉已经跟随自己,一同担忧了两天的众人。
成都,蒯越的到来,让本来已经对汉中失去一切希望的刘璋再次燃烧起来希望。
那汉中一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在于物产丰富,在加上张鲁多年的经营,哪里更是富裕所在,当初放弃汉中,那是迫不得已,毕竟吕布不但击败了曹洪,更是打退了马腾,随后又是两次击败刘表。
这种战绩,让他在不敢轻易在说攻击汉中,毕竟刘表的势力兵力可是要强悍于自己都让其打败,更不要说自己当前如此一点兵力,那更加是不可能。
然而,蒯越的书信,带来的却是三家平分汉中,这样的机会,让他感觉到,错过了,恐怕今后就不一定再次获得。
曹操,刘表外加上自己,那三路联合,那吕布就算是在怎么厉害,也无法三路进攻。
“你如何看待这次联合进攻汉中吕布之事?”刘璋再次看了下手中文书后问道了自己谋士黄权。
黄权还能怎么说,当初他就十分赞同和刘表一同进攻吕布,只是那时候吕布在胜刘表,自己主公下令让张任撤离,如此才将这个事情放下,如今,机会已经来临,如果在不联合,到时恐怕那吕布,当真会成为祸端。
“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三家联合,我等就算不得汉中,但是却剪除吕布此等威胁,也是一大胜事。那刘表,表面看去是将汉中郡交托于我,但是却是让我成都当他挡箭牌,阻挡曹操,如此不可不防备,但我军占尽先机,若曹操攻击,可放弃汉中,退守剑阁,如此,刘表计谋,将不得实现,因此属下以为,该当出兵。”
甚好,听得这话,刘璋内心的激动总算是平稳下来后道;“如此,就以你所言,让那张任立即整兵,会同曹操,刘表,对吕布展开进攻。”
许都,曹操府邸,已经返回这里有了十来天,昨日,驻扎在陈留的夏侯渊汇报,兵马已经休整完毕,请求是否开赴长安。而得到这消息的曹操,却是因为还不曾收到任何刘表的消息,因此一直来就不曾敢下达命令。
他在等,等刘表的消息。
“主公,大喜。”郭嘉从外而来,在他他手中,更是一份文书。听得这话的曹操当即笑道;“可是那刘表来信否。”
郭嘉含笑点头道;“的确如此,主公,那刘表已经答应和我军联合进攻吕布,另外,刘表称,那成都刘璋,将会一同举事,共同讨伐吕布。”
刘璋?此人为何这次也要加入对于吕布的攻击当中,那吕布,似乎并不曾有得罪于他啊,这是为何?曹操心中疑惑不定的将郭嘉递来的文书打开。
郭嘉刚开始接到文书的时候也是心中疑惑,但是来的路上,他经过仔细分析,已经是得出了这其中的缘由,当即他笑了下后道;“主公,刘璋出兵,无非为两点,第一,吕布坐稳汉中,对他不利,第二,这定然是刘表派人,让其出兵,从而占据汉中,为刘表军挡我军东进。”
在理,听得这话的曹操当即哈哈大笑道:“那刘表似乎有些小人之心了,我当前主要大敌是那袁绍,若这次不是他吕布威胁我后方,我是断然不会出马的,因此,就算我占据汉中,短暂时间内,是不会对那汉中有任何吞并之心,除非在那袁绍得到消灭之前。”
“主公圣明,不过刘表如此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况且,那刘璋和我们联合,攻击吕布,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军损失将会更加减少,何乐而不为呢。”郭嘉笑了一下后道。
哈哈哈哈……
曹操大笑几声道;“奉孝所言非虚,我三家联合,雄兵十来万,那吕布,就算当世神勇,恐怕也难以抵挡我三军攻击。他吕布,定然在这次,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