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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彦奇受伤 李祺试探

柳彦奇本无心伤害四位护法,但是四位护法步步紧逼,不肯放他走,柳彦奇无奈之下,便使出了自己的快剑绝招,一个不留神便伤到了林风。

钱博等人一见更是恼火,便四掌相合一起发力,只见一股如风卷乌云一般的强大劲风向柳彦奇袭去。

柳彦奇见状大惊,这四人内力深厚,自己若是全力接掌势必要两败俱伤,如不全力接掌自己必将遭到重创。顺义社对自己已经误解甚深,如果自己全力接下这一掌,伤了四位护法,那自己更是要被他们误解了。如今之计只能先退让他们四人一步了,希望他们能够见好就收。想到此处,柳彦奇便收回了三分内力迎向了四人的掌风。

“轰”的一声巨响,柳彦奇被强大的气浪震得连退十余步方自站稳。虽然站住了身子,但已经受了内伤。柳彦奇刚想说话,他没想到,四位护法并未就此收手,二番聚力袭来。柳彦奇心中也是升起恨意,心说:我尊重你们是顺义社的护法,如此礼让你们,你们却紧紧相逼,难道非要置我与死地吗?

柳彦奇这次不再礼让,而是提足十分内力,全力回击了过去。

两团气流如同电光火石般碰撞在了一起,霎时间,飞沙走石,叶飞枝断,五人同时向后飞摔出去。

虽然都摔了出去,但是,毕竟四位护法人多力大,虽然也是受伤不轻,但都能够自行站起。柳彦奇因上一掌礼让对方自己吃了些亏,已经有内伤在身,这一掌着实伤得他不轻,强自挣扎几下,终没能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林风说道:“叛徒,受死吧。”

说完话就要上前结果了柳彦奇的性命。钱博说道:“且慢,我们还是把他带回去交给总舵主发落吧。”

就在他们欲将柳彦奇擒住之际,一黑衣蒙面人飘身落在了他们中间。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祺。

李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来,李祺自从抄了顺义社的所有秘密据点,就知道顺义社的人一定会伺机报复,因此吩咐手下不要单独外出,每日她从禁卫军都统府回来都要清点一下人数,并一再要求府里加强戒备以防万一。

今日回来独不见柳彦奇,便猜想他一定是独自出去了,便派人四处寻找,很快有人回报,说柳总管在城郊树林里被人围攻,李祺不猜也知道一定是顺义社的人,于是悄悄地一路找寻了过来。

来到此处时正好看见林风要对已经昏迷的柳彦奇下毒手,便急忙飘身落在了他们中间。

四位护法见有人来救说道:“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

李祺冷笑两声说道:“今天这个闲事我管定了。”

钱博上前一步说道:“你是什么人?”

李祺见柳彦奇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昏迷了过去,心中不免恨透了这四个人,便想将他们四人尽数杀死,以解她心中的这口怒气,因此回转过身来将面巾拉了下来说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钱博说道:“李祺!原来是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正要找你呢,你就送上门来了,今天我们兄弟四人要杀了你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说完话和其他三人摆开了阵势。

李祺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们也能投靠与我,我自然也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否则,已经死去的那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钱博说道:“想收买我们,你做梦。李祺,受死吧。”

李祺笑道:“哈哈!想打,就凭你们也配。”

说着话的功夫,李祺已经气沉丹田,内力上提惯于双掌,向他们四人推去。

钱博等人知道李祺的厉害,连忙说道:“我们身上都有内伤,只有合力才能接他这一掌。”

他话音未落,其他三人已经聚力向前,抵住了钱博的后心。

与此同时,李祺的双掌掌风已经到了,四掌相对,就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五人同时后退十余步,各自拿桩站稳。

李祺没想到这四人和柳彦奇大战一场之后居然内功还这么强大,看来自己是低估了他们了。

钱博四人刚才和柳彦奇两次对掌内力已经消耗过半,况且又都受了伤,被李祺这一掌震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几乎站立不稳,幸好几人都是老江湖了,各自强自支撑着站稳了身子,可是,他们自己心里知道,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再接李祺一掌了。

李祺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刚才那一掌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虽然震退了对方,但是看对方情况,伤的也不是很重,自己若再和他们对上一掌,恐怕也得和柳彦奇一样。更何况,李祺早就对顺义社四位护法的武功有所耳闻,知道他们不容易对付,自己刚才不应该轻敌,不该用对掌的方式和他们来较量。

双方都被对方的内功给震慑住了,都害怕对方再来一掌,因此都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李祺是何等聪明,见对方并没有主动出击,想必刚才那一掌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强自接住,既然他们没有主动出击,我何不借此机会赶紧带柳彦奇走呢,倘若他们胆敢趁我带柳彦奇走的时候偷袭我我还有义母的宝贝“毒物神针”呢。

李祺想到此处后退几步,来到柳彦奇的身边,抱起柳彦奇向后退去,同时将已经拿在手中的毒物神针向他们四人晃了一晃。

四人见李祺拿出“毒物神针”着实吓了一大跳,又知道他们四人都受伤不轻,便没有敢前去阻拦,就这样,眼看着李祺带走了柳彦奇。

李祺刚走,四人竟然同时咽喉一咸,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四人庆幸,庆幸李祺没有再来一掌,若是李祺再来一掌,他们四人今天必死在李祺手中。

李祺走后,四人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钱博心说:太险了,幸好大家撑着没被李祺看出来破绽。

钱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你们还能撑得住吗?”

其他三人说道:“还好,死不了。”

四人相互搀扶着向丁奉志的武馆走去。

李祺为了让顺义社的人更加误会柳彦奇,才露出真面目来的,他这么做就是想让顺义社的人把柳彦奇当成叛徒,让他浑身是嘴也无法为自己辩得清楚。让柳彦奇除了自己的统领府,再也无处可去了。这样,柳彦奇便会慢慢地被自己融化,最后和自己融为一体。

柳彦奇受伤颇重,李祺便再次将他带到了上次柳彦奇养伤的那个小院。帮他运功疗伤之后,又取出一粒”参精养身丸”给他服了下去。看着他睡熟方自离去。

次日,柳彦奇醒来,见自己又来到了这间小屋,便让他一下子想起了木子姑娘来,心想:难道这次自己又是被木子姑娘所救?这木子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每次受伤她都能够及时赶到。是巧合?还是她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

柳彦奇实在想不出来为何每次自己受伤都这么巧的和木子姑娘相遇。他也实在想不到他心爱的木子姑娘竟然就是他心里恨之入骨的李祺。

柳彦奇好久没有见到木子姑娘了,心里还真是有些想念,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他想,心爱的木子姑娘就要出现了,因为上次自己受伤,木子姑娘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看自己的。

直等到夜半三更时分,院中才有人落入的声音,柳彦奇忙起身出来查看,门开处,站在月色下的美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期待一见的木子姑娘。

柳彦奇迫不及待地上去将她抱住。

木子姑娘也顺势倾倒在了他的怀里。

柳彦奇说道:“这段日子,你让我好想。”

木子姑娘也喃喃地说道:“我也是好想好想你。”

柳彦奇问道:“这次又是你救的我吗?”

木子娇责道:“除了我还会有谁能这样对你好?”

柳彦奇说道:“怎么就这么巧,好像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样,每次我一有难你都会及时的出现,你是上天派来解救我的吗?”

木子说道:“若真是上天有意安排的,上天就应该安排我早点出现,你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柳彦奇说道:“若是只有受伤了才能和你相见的话,我宁愿每天都受一次这么重的伤。”

李祺忙捂住他的嘴说道:“千万不可以乱说,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的,如果你我相见一定要你受伤的话,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和你相见。”

柳彦奇说道:“木子,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的一切,让我可以去找你,这样我们就不用以这样的情况相见了。”

木子说道:“还不是时候,不过,我想,这一天就快到来了。”

柳彦奇强撑着身体,想要抱她进屋,可是一用力,胸口立刻疼了起来。李祺忙挣脱他的怀抱,说道:“看你激动的,内伤还没有好不可以动力。”

说完话,扶着柳彦奇进到了屋子里,让他上床歇息。然后又取出一粒“参精养身丸”让他服了下去。

柳彦奇服完药丸说道:“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李祺说道:“你我早已经私定终身,还说谢字,岂不是见外了。”

柳彦奇说道:“那好那好,以后不说了。”

李祺噗嗤一笑说道:“没有以后了,我不许你再受这么重的伤。这样我的心会很疼很疼的。”

柳彦奇握住她的手说道:“放心,不会了。”

李祺明知故问地说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柳彦奇想了想说道:“本来我们总舵主有规定,不让我们轻易对外人泄露秘密,你我既然早已私定终身,而且你又救了我两次性命,我也没必要再瞒你……”

柳彦奇于是把自己是顺义社黑龙旗旗主的事全都说了。还说了自己奉命投靠李祺的事,又说都是因为这个,我才被顺义社的人误会,差点丢了性命的。

李祺听罢心说:你还算老实,没有对我有所隐瞒,看着他这么相信自己,心中不免高兴。但同时也很担忧,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将会怎么样?

李祺听他说完试探道:“既然你说的那位李大人那么器重你,顺义社的人又不能容你,你不如索性就真的投靠了那位李大人,这样也未曾不是好的选择。”

柳彦奇看着木子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李祺设计害死了那么多顺义社的兄弟,我岂能投靠于他,有朝一日,我得到机会,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李祺听罢这句话心头一震。他没想到柳彦奇会对自己这么憎恨。他若不能改变柳彦奇对自己的看法,那自己所做的这些岂不是都白忙活了。甚至,甚至还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柳彦奇说道:“木子,你想什么呢?”

李祺忙道:“没,我没想什么。”

柳彦奇说道:“木子,你为何会生出让我投靠李祺的想法?你认识此人?”

李祺忙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你刚才说顺义社对你误会很深,大有要取你性命之意,恐怕他们很难再相信你了,你又是孤儿,顺义社不能容你,你又能上哪儿去?既然你说李祺他是朝廷的官员,又得到皇上的提拔重用,自是前途无量,你若投靠了他,那岂不是可以高官厚禄,光宗耀祖了。”

柳彦奇恨恨地说道:“朝廷是满人的朝廷,我是汉人,岂能给满人充当走狗。”

李祺忙说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不愿意也就罢了,看你,那般激动干什么。我一个女人家,也不懂得这些,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柳彦奇说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有些事你不懂。”

李祺忙说道:“是呀是呀,你们的事我怎么可能懂得。”

柳彦奇再次问道:“木子,你一直没有说你的家事,我对你已经全无保留,你也把你的家事说给我听听。”

李祺想了想试探地说道:“如果我的家人也是在朝廷做事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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