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还不到五点钟,宇文枫就被法海那老和尚,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
昨天因为练了一天功的原因,宇文枫浑身酸痛,起床对于他来说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没办法已经收了人家的金矿了,这会反悔似乎有些不地道了,所以宇文枫咬着牙还是起床了。
起床以后他发现,那老和尚连衣服都为自己准备好了。
首先是一件土黄色的袈裟,然后是佛珠,禅杖,还有一个钵盂。
宇文枫很好奇:“师傅您老人家给我准备这些干嘛?我又不是没衣服穿。”
老和尚缕缕胡子道:“当然是让你穿喽,你快回屋把这些换上吧。”
“师傅我只是您的外门弟子,没必要也穿成这样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出家当和尚了呢,这样会影响你徒儿我找老婆的。”
老和尚回答:“不会的,不会的,你尽管穿就是,穿好了再出来与为师说话。”
师命难违没,办法宇文枫只得回去换了那袈裟,你还别说这袈裟穿在自己身上,还真有点唐僧的感觉,就是这头发感觉有些怪怪的。
穿好以后宇文枫走出宿舍,老和尚一看点点头很是满意,然后示意宇文枫把禅杖和那钵盂拿起来。
宇文枫指了指那钵盂问道:“师傅你让我拿这个干什么?”
“不会是让我和你去要饭吧?你说咱们都是有矿的人了,就不要去要饭了,去饭店买点得了你说呢?”
老和尚摇摇头回答道:“非也非也,那不叫要饭,那叫托钵乞食俗称化缘。”
“至于我们为什么要托钵乞食,托钵乞食很累,这个是要锻炼你的意志,让你的道心更加坚定。”
“我们僧人接受大家的供养,与大家结下佛缘,让大家广种福田。”
宇文枫说道:“可是师傅您虽然是和尚,但是我看您喝酒吃肉,打架骂人一样也没少了啊。”
“所以这个托钵乞食您看还有必要去遵守吗?”宇文枫好奇的问。
“当然要遵守,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虽然师傅有的时候会破戒,但是师傅从未忘记过要拯救苍生。”
“师傅之所以要带你出去就是为了让你去认识那些,心存善意之人,让你看到纵然地府黑暗,但是还是好人居多。”
“让你看到了这个世界上,你没有看到的一面,你才能重生,所谓修身先修心,只有心智坚定了,你才会去安心修行。”
好了别多说了我们走吧,今天你随老衲去一个,你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让你去看看你不曾见过的人们。
宇文枫很好奇这老和尚会带自己去哪,所以也就拿起禅杖和钵盂跟在了后面。
“等……等……等一等把你师弟也带上,跟你们一起去。”
宇文枫转头一看,那哈士奇正被流血大姐提着耳朵,拽了出来。
“我说师傅啊,我们去要饭,不对我们去托钵乞食,你让我们带一条傻狗算怎么回事啊?”
流血大姐说道:“让……让……让它也多学点东西没错的。”
宇文枫回答:“也对,万一哪天这傻狗被我开除了,学学怎么要饭,总不至于饿死。”
二哈雪豹听到宇文枫又开始挤兑自己,有些听不下去。
“我说宇文枫我今天可没招你吧,你大早晨的别找不自在啊,要不然别怪本哈对你不客气。”
宇文枫捂着脸假装害怕:“哎呦我好怕怕呦法海师傅求保护,有只恶犬要咬我。”
二哈一看宇文枫又拿自己开涮立马小暴脾气就上来了,它大骂道。
“宇文枫你个大傻叉,你等着,我今天不把你嘴撕了我就不叫雪豹。”
流血大姐连忙拉住那二哈,然后警告宇文枫,不要没事就拿雪豹打趣,要知道它可不是一条普通的狗,万一哪天真咬他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宇文枫点点头道:“师傅教训的是,它可不是普通的狗,万一发起疯来咬我一口,你说我上哪打狂犬疫苗去,也不知道地府现在有没有防疫站。”
雪豹忍无可忍,它一嘴咬住宇文枫的裤脚就把他给拽倒了,然后它死死的把宇文枫压在了身下。
要知道雪豹可是一只成年的哈士奇,它死死的坐在了宇文枫的胸口上,然后那大嘴就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宇文枫在敢多说一句,它保证嘴下绝不留情。
“师弟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师傅你们救救我……!”
流血大姐走过去说道:“我……我……我让你没事别惹它,你不听,这下老实了吧。”
宇文枫这会都快哭了,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非常快,不断的哀求二哈,求它放过自己。
老和尚也走上前去,劝道:“好了雪豹既然他知道错了,想必也不会再惹你了,你且给他一次机会吧。”
流血大姐拉着雪豹的腿,把它拉了下来。
雪豹不服气的说道:“宇文枫我让你嘴贱,吓死你哼……!”
宇文枫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没敢在说什么,他刚才真是被吓坏了,万一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说不定真的会被这傻狗咬断脖子,毕竟这狗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老和尚见他俩没事了,于是走进屋里又拿了一件相对来说比较小的袈裟,和一个钵盂。
老和尚把袈裟给雪豹披上,然后让它的嘴里叼上那钵盂。
穿好以后这两人一狗就出发了,这一路上他们也引来了无数的目光。
因为就在前两天流血大姐和老和尚大战那天,这几个人已经成了地府的风云人物。
今天又出现在了路上,而且后面还跟着宇文枫和那二哈,这场景不免有些滑稽。
走到半路他们路过了冥王的工地,黑白无常看见宇文枫今天的打扮很是好奇。
于是白无常飘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宇文枫,然后吐着他那血红色的大舌头说道。
“我说妖妖零啊,你这是看破红尘出家了吗,啧啧啧你说这地府美妞这么多,你小子都没尝过鲜呢,怎么就出家当了和尚,真是可惜了。”
宇文枫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说白爷您看错了,我可没出家。”
“那你穿这样干嘛啊?走秀啊?”白无常又看了一眼宇文枫的袈裟。
“是啊,我就是在走秀好看吗?我帅吗?”
宇文枫转了个圈问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