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位?根据你刚才说的话,也勉强算是同行吧。”
来者正是听见铁冒二人说话,准备找个人带路的李贤,至于他说的同行,也不算吹,铁冒对女教徒有想法,他不一样对女神有想法吗。
“同行?带着这么正点的妹子,你可真会玩。”
看了眼李贤一旁的伊卡洛斯,铁冒竖起了大拇指,想他纵横‘沙场’多年,玩的也不算少了,可自己带妹子去玩‘肉夹馍’的,却是头一回看见,果然是学无止境啊。
“怎样,有没有兴趣带个路啊。”
有人对教会感兴趣,这倒是引起了皮特的注意,既然劝解的不了好友,那么神光照耀一下别人也行。
“带路的话,为什么不看看我这位七神教徒呢。”
铁冒见到好友如此,嘴巴张了张,最终也没说什么。教会那地方,他说说也就罢了,让他真的去找女教徒乐呵几下,他还真不敢。
正当铁冒准备走人时,让他完全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他看见了什么。他的那个教徒好友,就在这圣城,居然被人抽了。还一抽好远些,直到砸中街边的墙壁,这才落了下来。
“同行间说话,你这教徒插什么嘴。”
拍了拍手,看在他们女神的份上,李贤并没有把那皮特,拍成番茄酱加豆腐脑,只不过是弄个脑震荡以示惩戒。
“你...可真够牛掰的,看在同行的份上,提醒你一句,还是赶紧跑路吧。”
惊惧的看了李贤一眼,在比划了一下拍飞的距离之后,铁冒好像觉得皮特还有的救,在扶起皮特之前,他看了眼李贤,提醒道。
“怎么,不想要乐呵一下了?”
对于铁冒的提醒,李贤却觉得颇为有趣,他一开始就觉得。这家伙好像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所以才准备让他带路,好多观察一下。
现在事情根据他的心思,发生了变化,这叫铁冒的,见到他如此,居然没跑,这就更加稀奇了。
此人明知道这是圣城,还敢给他这个冒犯教会的人提醒,这该说是没脑子,还是另有图谋呢?毕竟这里可是神注视的地方,联合国的律令,可管不到这里,无故袭击教会人员,说白了他就已经是死罪了。
还有,只要是个平凡人,再见到有人被打飞十多米之后,都不会觉得还有救吧,这家伙凭什么认为,那家伙还有命在?
难得的思维特别清晰,让李贤觉得这个世界,好像都有趣了不少。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伴随着远处的呼喊声消失。
“惩戒者大人,就是站在哪边的家伙,刚才我亲眼看见,他把一个七神教会的教徒打飞了。”
来者说话间,还模仿着李贤刚才挥手的姿势,演技浮夸,却让人很容易就懂了事情的经过。
“哦,扇走一个让人不爽的,走了一个有趣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带路的,这圣城某种意义上讲,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李贤看着周围远远观望的众多群众,随口感叹了一句,这种情形让他想到了当初死亡的那一刻,也是这般观望的吧,果然不管在哪,人的好奇心,总是满足不了啊。
“嘿,回神了。现在我以七神惩戒者的身份,就此逮捕你,在事情明朗之前,你都不得离开扣留所。”
惩戒者可不管李贤此刻在想什么,拿出自己腰间的手铐,就要给李贤拷上。他曾是联合国派来控制这里情况的一员,可现在从他的语气中就能看出来,已经完全被七神教攻陷了。
“你想对我的主人做什么!”
哪怕明知道这些人伤不到李贤,伊卡洛斯同样站了出来,一把捏过惩戒者的脖子,就质问道。
“神?!神!!!”
惩戒者刚想挣扎,就看见了李贤二人身后漂浮的存在,那即将缺氧的神色立马被虔诚所替代。
“罪人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领死?”
珀希看着记忆中本该被移除的罪人,眉头挑了挑,虽有些意外,可也没有当着诸多教徒的面,说什么疑惑之语。
“呦,我刚才还准备找你来着。”
转身看着这位被乳白色光芒所笼罩的存在,李贤知道这下不用去什么教会了,虽然有些疑惑这女人,是怎么知道他来的,不过一想到这是什么人的地盘,也就不算意外了。
“咳咳咳...”
见到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女人出现,伊卡洛斯也是放下了手里的惩戒者,神情专注,随时准备变身。
而被伊卡洛斯放下的惩戒者,也是在几声抑制不住的咳嗽之后,虔诚的告退。能够见到神辉已经够本了,他是教徒没错,可同样在意自己的性命。
“监视目标已经成功与计划人物相遇,蓝莓特工将继续潜伏。”
一正对李贤二人的巷口内,本该领着皮特去找医生的铁冒,此刻神情淡漠。在与手中的微型通话装置沟通之后,也没等回应,直接就给捏碎。
当他把一个怀表从口袋中掏出来,放在自己面前晃荡时,淡漠的神情逐渐变为了兴奋。刚才那个接走皮特的女教徒,居然对他微笑了,铁冒觉得,自己的春天可能来了。
“这是特工蓝莓传递来的讯息,现在该如何行动,请指示!”
一所前几日被豪客所包下的旅馆内,被学生们所担忧的乌间,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情报,当他听见锐牙小队的报告时,这才抬起头。
可以看见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太阳穴,都植入了一枚微型金属,那是联合国全部的研究人员,日夜赶工制造出来的抑制器。可以有效的阻挡不合适的思想,让他们时刻处于绝对理智的状态。
可同样副作用很大,在座包括乌间在内,情感将会逐渐被理智所替代,这对于士兵来说,的确是最好的一件事,可对于人来说,却是最残酷的。
“开始热身,时机就快要到了。”
乌间站起身来,前往了健身器械,他的眉间闪过一丝挣扎,可最终又被坚定所取代。
他不知道这次的计划,成功率是多少,最后这些人,又能不能活下来,可他知道,他们没得选,这是在他们成为士兵的那一刻,就定下的铁律,执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