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顶天啊,瞧你这样子,真令曹某可发一笑,这顿就是犒赏你的,曹某想来还真有点儿对不住你了,在许昌的时候打了你,城外营中又差点儿打了你,没想到你小子以德报怨,硬是只身闯宛城,把张绣给劝降啦,你这些天真是辛苦了,这一顿是曹某欠你的。”曹操说着,把酒满上,举起酒杯接着道:“来来来,喝一杯,这是曹某敬你的。”
潘龙听曹操这么一说,感动得热泪盈眶,自己刚才还说曹操无事献殷勤,这会儿心里满满的愧疚感,于是忙把酒杯举起来,又觉得坐在这里有点儿不敬,直接站起来,道:“主公,有您这句话,我潘龙哪怕再苦再累也值了。”
说罢,潘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潘龙坐下来后,又想到回许昌之事,于是又开口道:“主公,既然张绣已降,为防夜长梦多,在下建议越早回许昌越好。”
曹操夹了三次才把一颗黄豆夹起,然后放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咬着,边吃边道:“怎么就会夜长梦多呢,顶天你且说来听听。”
潘龙把手一拱,道:“主公难道不觉得现在收兵,更能震慑四方诸候吗?张绣毕竟是闻风而降,这对主公召集各路诸候共讨袁术非常有利,主公只要给他们各发一道天子召,他们断然不能拒绝,如若拒绝,必诛之,他们也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相反的,若在宛城待得太久,一则是许昌空虚无重兵防守,二则探子来报,袁术正在试着与吕布结成亲家,若这事真成了的话,那可是对主公大大的不利呀!”
曹操道:“顶天所言极对,只是宛城若不彻底收复,始终是许昌一个威胁,所以曹某的意思是,再等等,等一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便即刻班师许昌。”
潘龙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边嚼边道:“一切按主公之意吧。”
曹操喝了一杯酒,又接着道:“曹某听说张济有一遗孀也在宛城,乃张绣的婶婶,你也见过是吧?”
“噗——”
“啊咳咳咳。。。。。。”
潘龙正在喝酒,听曹操这么一说,直接把酒灌进了鼻孔,然后不停的咳了起来,心想:他娘的,是狐狸就不可能没尾巴!还是他娘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顶天啊,你慢点儿喝,没人跟你抢,酒还不多着呢,不够我再叫人拿。”
潘龙咳得眼睛都红了,听曹操安慰,便用袍袖狠狠的抹了一把嘴,道:“主公,我没事,是喝的有点儿急了,主公说的应该是邹氏,在下成亲的时候见过一面,还拜了她的。”
“嗯。”曹操夹了个鱼头,边吃边问:“曹某听说这个邹氏颇有姿色,把贾诩迷得是神魂颠倒,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贾诩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连摸都没摸到,曹某想摸一摸,不知道有没有希望?”
“咳咳咳咳。。。。。。”
潘龙又咳了起来,只感觉上次的酒在气管里还有一点儿没出来,听曹操说这些露骨的话,他都觉得曹操的脸皮不愧是天下第一厚,这种不要脸的话,当着客人的面都说得出来,半点儿也不含蓄,他就敢直接用摸这个字,未免也太不害臊了。
但人家始终是主子,再不要脸还是主子,主子是不可能有错的,但潘龙想到张绣反水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曹操和邹氏滚床单,想到这里便道:“主公,恕在下直言,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祸水啊,烽火戏诸候,霸王别姬,主公当以此为前车之鉴,万不可犯此等错误,主公想要女人,多的是,又何必惦记邹氏那个寡妇呢?”
曹操听到这里,脸色就变了,心想:潘顶天你什么玩意儿?还红颜祸水,你怎么不说自己呢?你倒是好了,每天有女人和你缠绵,欲望有处发泄,老子一找女人你就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看你小子也看上邹氏了吧?
曹操想到这里,便直接问道:“顶天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就老实说吧,你是不是也看上邹氏啦?你若看上了,曹某绝不纠缠!”
“噗——”潘龙一口酒没喝完整,又喷了出来,用袖子猛擦嘴巴,马上道:“主公啊,您怎么能这么想呢?再怎么说我也得叫她一声婶婶,我怎么会。。。。。。您这不是捣乱吗您。。。。。。”
潘龙真觉得没法再聊了,再聊下去能活活被曹操气死。
曹操一看潘龙否认,马上板脸道:“没有就好,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啦,嘿嘿嘿嘿。。。。。。”
潘龙看曹操露出了一脸淫-邪的笑,就猜到他定在幻想摸邹氏的情景,马又劝道:“主公啊,这女人碰不得啊,她可是张绣的婶婶,要是被张绣知道,他很可能咽不下这口气啊,还请主公三思。”
“你懂个屁!”曹操终于又忍不住暴了粗口,瞪着潘龙道:“你觉得寡妇就不需要人安慰了吗?我们两厢情愿,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