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瑾言连忙对刘金花说道:“刘老板,本将军倒认为你可以去江南多物色几名绝色美人,再雇几个乐师和画师什么的专门教她们琴棋书画,锻炼她们的言行举止,久而久之,将她们培养成绝世花魁。”
“这花魁呢,以卖艺为主,轻易不卖身。但是如果有达官贵人愿意出大价钱,她们也是可以卖身的。如此一来,本将军保你能赚大钱。”
刘金花听罢,不禁有些疑惑地对萧瑾言说道:“这......萧将军,这岂不是要花很大一笔银子吗?咱们能赚回来吗?”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哎......老B娘们儿,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鼠目寸光!只顾着眼睁睁盯着自己手里那点儿破银子,舍不得投资,能干成什么大事,难怪她就是个开窑子的。
于是,萧瑾言狠狠地瞥了刘金花一眼,接着对她说道:“哎呀,我说刘老板啊,你可真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你这样只知道让女孩儿们脱了库子往男人怀里钻,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啊。”
刘金花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对萧瑾言说道:“哎呀,萧将军,您看您说的,妈妈我不就是干这个的嘛,呵呵。”
萧瑾言听罢,又对刘金花说道:“刘老板,本将军敢保证,这花魁的名声一旦闯出来,一晚上挣的钱就能顶的上普通女子一辈子挣得。”
刘金花听罢,不禁眼前一亮,又颇感为难地对萧瑾言说道:“这......萧将军,可是话虽如此,这捧花魁,既要购买美人,又要请师傅教她们琴棋书画,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妈妈我这可都是小本经营......”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哎......老B娘们儿,一谈到花钱的问题就TM扣扣索索的。看来,这笔钱还得自己出。
于是,萧瑾言又对刘金花说道:“刘老板,本将军给你五十万两银子做本钱。将来挣了钱,咱们还是老规矩,四六分成,你意下如何?”
刘金花听罢,顿时喜出望外,显然对这个提议十分满意,她连忙对萧瑾言说道:“哎呀,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萧将军果真是大手笔啊,妈妈佩服死您了。”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哼,财迷精,见钱眼开的玩意儿!
刘金花笑了笑,又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您这马上就要率军出征了,到了前线可就轻易碰不得女人了。要不,今儿晚上妈妈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一旁的萧瑾夕听罢,顿时一阵警觉,不禁心想,握草,难道萧瑾言要喝花酒?
萧瑾言听罢,却摆了摆手,对刘金花说道:“算了吧,本将军不好这一口。”
刘金花听罢,顿时一愣,转而陪着笑脸对萧瑾言说道:“哎呀呀,你看看妈妈我这记性,怎么给忘了,萧将军的夫人那可是‘大宋第一美人’啊。萧将军有美人在侧,又怎么会看得上我们醉仙楼那些庸脂俗粉呢。”
没想到,一旁的萧瑾夕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他对刘金花怒吼道:“住口!你这个八婆竟然把佳儿跟那些臭表子相提并论!你是想找死吗?”
然后,萧瑾夕又转而愤怒地对萧瑾言说道:“大哥,你怎么净结交一些三教九流的货色,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刘金花见状,顿时吓得直冒冷汗,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哎……这老B娘们儿,嘴上没个把门的,没事净TM瞎BB,还越说越离谱。
虽说瑾夕是单恋庾佳吧,可庾佳却始终是瑾夕心目中的女神,在他心中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刚才这八婆如此说庾佳,也难怪瑾夕会那么生气。
于是,萧瑾言赶忙对刘金花怒喝了一声:“还不快滚!”
刘金花听罢,赶忙灰溜溜地走了。
于是,萧瑾言又对门外大喊一声:“下一位!”
……
就这样,萧瑾言从清晨一直忙到了晚上,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这才把这帮人一一打发掉。
萧瑾言忙了一整天,萧瑾夕也在旁边看了一整天,看的他头都大了。
等忙完了这些业务,萧瑾夕不禁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萧瑾言,对他说道:“大哥,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会跟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们混在一起?”
萧瑾言听罢,不禁语重心长地对萧瑾夕说道:“瑾夕啊,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人。有时候,小人物却往往能办成大事。战国时期的孟尝君不是连鸡鸣狗盗之徒都奉为上宾么。我萧家和商人互通有无,合作共赢,又有何不可呢?”
萧瑾夕听罢,心有不甘,又对萧瑾言说道:“可是,大哥,这些人跟咱们不一样,他们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字,钱!”
萧瑾言听罢,又对萧瑾夕解释道:“可是在赚钱这个问题上,你大哥我跟他们是志同道合的。”
萧瑾夕听罢,不禁吃惊而又疑惑地看着萧瑾言:“大哥……”
萧瑾言接着对萧瑾夕说道:“瑾夕,你也不想想,大哥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只是,这支虎贲营可是咱们的命根子呀,咱们萧家以后的生死荣辱全都系在这支部队身上。”
“所以大哥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让兄弟们吃的好,睡得香,要让他们从心底死心塌地的认我这个将军啊!”
萧瑾夕听罢,叹了口气,又对萧瑾言说道:“哎……大哥,即便如此,你也不能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啊。”
萧瑾言听罢,又苦口婆心地对萧瑾夕说道:“瑾夕啊,你是不了解,咱们手里要是没把米,连只鸡都抓不住,更别说一支三万人的军队了。没钱能行吗?”
萧瑾夕听罢,这才无奈地点了点头,对萧瑾言说道:“哎……大哥,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的苦心我也都懂!”
萧瑾言听罢,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萧瑾夕的肩膀,对他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哈哈……所以说嘛,瑾夕,你留在建康,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一个字,替你大哥我赚钱!”
萧瑾夕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大哥,你那是七个字。”
萧瑾言听罢,不禁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房门“咯吱”一声开了,萧绍缓缓地走了进来。
萧瑾言和萧瑾夕见状,不禁异口同声地喊道:“爹。”
只见萧绍一脸深沉,径直走过来对萧瑾言说道:“瑾言,听说你今天忙了一整天,饭都顾不上吃?”
萧瑾言听罢,尴尬地答道:“爹,您都知道啦?”
萧绍听罢,却微微一笑,半开玩笑般地对萧瑾言说道:“为父当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经商的料啊。早知如此,让你学习经商好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笑着答道:“爹,如果让孩儿再选择一次的话,孩儿还是要当将军,保家卫国,扫荡夷狄!”
萧绍听罢,十分欣慰,不禁对萧瑾言称赞道:“好!这才像我萧绍的儿子。瑾言,这一仗你尽管放手去打,为父预祝你旗开得胜!”
萧瑾言听罢,斩钉截铁地对萧绍说道:“放心吧,爹,孩儿一定会尽全力打好这一仗!”
萧绍听罢,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对萧瑾夕说道:“瑾夕,咱们走,待会儿有个很重要的人要见瑾言,咱们就不要打搅他们了,呵呵。”
萧绍说完,便领着萧瑾夕走出了房间。
萧瑾言正在疑惑,就在这时,庾佳却迈着玲珑步缓缓地走了进来。
萧瑾言不禁惊喜地喊道:“佳儿!”
没想到,庾佳竟大哭着一头扎进萧瑾言怀里,颤颤巍巍地对他说道:“瑾言,你要走,为什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萧瑾言见状,连忙报紧庾佳,安慰道:“傻丫头,干嘛动不动就哭,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庾佳听罢,竟然哭的更加猛烈,仿佛电闪雷鸣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只见她边哭边对萧瑾言说道:“瑾言,我就是怕你再也回不来了。听说那个拓跋懋号称‘北魏战神’,已经让我大宋死了一个青州刺史了。佳儿好怕怕……”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擦,自己不过是去青州收拾一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拓跋懋,怎么让庾佳这么一弄,好像自己要上西天似的,真是晦气,晦气极了。
于是,萧瑾言斩钉截铁地对庾佳说道:“放心吧,佳儿,我不会死的,要死也是他拓跋懋死!”
没想到,庾佳听了这话竟然哭的更加迅猛,仿佛是山洪暴发,淹没了整个小镇,又好像是大河决堤,冲垮了一片村落。
只见庾佳边哭边语无伦次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你……你……你不要……不要总说那些生呀死呀的,佳儿怕怕。”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哎……送自己出征,弄得跟送自己出殡似的。要不,来点欢乐愉快又富有激情的,比如巫山旅游?
于是,萧瑾言脸上挂一丝银笑,不怀好意地对庾佳说道:“佳儿,要不,咱们去巫山旅游吧。”
庾佳听罢,顿时小脸绯红,这才破涕为笑,一边拍打着萧瑾言的胸脯,一边对他说道:“瑾言……你流忙!”
说那时,那时快,萧瑾言抓紧时机,一个“公主抱”将庾佳揽入怀中,径直向卧榻走去……不一会儿,屋里便回荡起动人的歌声……
“瑾言,啊……啊……让佳儿跟你一起去青州吧,不然佳儿会想你的,啊……啊……”
“心肝宝贝,乖,老老实实待在建康等我回来,不许胡闹。啊……啊……宝贝,我也想你,我会天天都想你的,啊……啊……”
“瑾言,轻一点......啊......啊......说爱我!”
“我爱你,佳儿,等我从青州得胜还朝,咱们就成亲,永远在一起,啊......啊.......”
“好,瑾言,咱们成亲,永远不分开......啊......啊......”
夜色朦胧,月光似水,萧瑾言在即将出征的前一夜和庾佳在榻上尽情地享受着他们最后的宝贵时光。
正可谓:壮士出征保社稷,佳人心痛泪悠悠。双双解带归床笫,一炮打完不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