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和李二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那些惨痛的回忆,此时他们两个磨拳擦掌的对着张北川就是嘿嘿的怪笑着。
阿鲁巴,嗯,如果你是一位经历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有些学生,而且你还是一个南方人那么你大概或许可能也许会有幸参加或者被参加过这项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活动。简单的来说,你会见到一个无助的小男孩被人抬起来分开两条腿狠狠的向着树啊,电灯啊,等等之类的柱状物体撞过去。如果抬着他的人比较有人性,那么最多也就是撞一下,至于没人性的,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定还能敲出一个十二点整也说不定。
张北川从来没有上过学,所以这种在广大学生之间流传的并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对策文体活动,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出于本能,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又相信薛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当下他还是试探的问了一下。
“不是,什么是阿鲁巴?”
“一种游戏,而且还是被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一种游戏。”
薛刚这话还真没说错,那可不是喜闻乐见吗?只要被抬起来的人不是自己,那么阿鲁巴对于所有男性同胞来说那都可以算作一种喜闻乐见的文体活动。当然了如果被抬起来的人是自己,那就再说了。
“不是,你叫了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玩一个游戏?”
“对啊!”
薛刚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一脸诚挚的看着张北川。张北川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说起来按照薛刚这个人的恶趣味来说,他叫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逼自己玩一个游戏这样的事他还真是做的出来。不过,只是玩个游戏而已,至于叫这么多人吗?
答案是有必要,而且还是很有必要,今天在国色楼里他可是亲眼看见张北川这个家伙扛着两百多斤的周九言就和玩一样。别的不说单说这个力道,张北川就绝对不低,想要和这样的一个人玩阿鲁巴,那还真的多找一点人。不过,对吧,叫这么多人过来只是为了玩一个阿鲁巴传出去对他薛刚的影响不太好,于是乎,他以各种理由叫了这么多人。张北川一脸困惑的看着薛刚,他和这个家伙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个家伙是自己这边的人,当下张北川把木剑收了起来,既然他都说了只是一个游戏,他在拒绝的话似乎显得不那么友好。当然了,再过一个小时薛刚绝对会后悔他现在收起木剑的这个举动。李二看见薛刚收起了木剑,李二对着外面的人大吼了一声。
“阿鲁巴!记住了啊!阿鲁巴!都特么玩过吧?不用我教吧?”
“哦哦哦!!!”
“卧槽!这么多人过来就是玩上一个阿鲁巴?”
“啊?”
外面动的那帮人在听了李二的话之后顿时一阵骚动,他们原本在学校里就是一些不怎么爱学习的人,其中更是有几个人精于此道。对于阿鲁巴这种事他们并不陌生,只是他们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毕竟叫了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一个阿鲁巴怎么说都有些玄幻。李二看了一眼在外面骚乱的人群,顿时有些不满的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啊?没听见我说话啊!快点啊!”
“好嘞!”
外面那帮人只是想不到薛刚老大叫了这么多人过来只是为了玩阿鲁巴,被李二这么一训顿时都反应了过来嗷嗷叫的都往光明诊所里冲。李意和李二两个人上前弯着腰就抱住了张北川的大腿,薛刚从后面就把住了张北川的腰,张北川不明所以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貌似真的是在玩游戏?当下他没有抗拒,任由这三个人把自己抱了起来。那帮社会人士被李二吩咐着两个人一组抱住张北川的四肢,向着光明诊所门前的路灯就冲了过去。张北川刚刚反应过来不对劲就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双腿岔开狠狠的撞向了那根电线杆上。
“当!”
“哦吼吼!卧槽!槽槽槽,夭寿啦!”
张北川终于明白了这个阿鲁巴是什么东西了,只是这个代价有点大,确切的说是非常大。薛刚抱着他的腰,一脸恶笑的对着那一群社会人士熟练吩咐道。
“都别愣着啊!来了这么多人对吧?八个人一组,都爽一下!”
“我草泥马的!薛刚!哦吼吼!”
张北川听到薛刚说的话顿时就不淡定了,你特么叫了一群人啊!就算是八个人一组那踏马自己也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啊!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薛刚就后退一步接着往前一冲,张北川顿时又是一声痛呼。乘着这个空档,早就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一组人马和薛刚他们完成了交接。张北川还没有从刚才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就又是一下撞在了那个路灯上。接下来的画面,温馨而又和谐,众人齐心协力的合作以及张北川惨绝人寰的嘶吼为这个街区增添了一丝祥和的气息。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薛晓月和薛刚两位同志早就在一边摸出了手机津津有味的录着视频。这项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活动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其中作为主要代表的张北川还和所有的参与人员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并在日后成为薛晓月敲诈勒索张北川的重要理由。此时张北川整个人一脸“人生已经索然无味”的面朝电线杆坐着,现在的他紧紧的抱着电线杆一刻也不愿意松手,事实上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了。
这一刻他内心不知道有多少句草泥马要讲,但是生活的苦涩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站的起来,事实上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一般情况下遇到一些丧心病狂的小伙伴最多也就是敲十二声钟响,今天的小伙伴虽然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但是胜在人多力量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