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狂犬病没有人不害怕,每咬一次就要打五次疫苗,部队的训犬师在训练新的猎犬时,一个不留神也会被咬伤。
打疫苗不仅昂贵,还会令人身体虚弱,要真像徐步说的那样,这可是人类的福音。
“我现在还无法大量培育这种异花,不过应该也不用多久。”
徐步知道汤武在想什么,解释道。
“全身那么脏,正要好好洗个痛快舒服的澡。”
五人听了,纷纷脱掉衣物,跳入灵花池中。
“这灵花池只有半个小时的药效。”
徐步说着走开了,开始了忙碌的下午。
“咦,你们看,我身上的伤口在愈合。”
“我的也是。”
“这灵花池也太神奇。”
“以后跟徐一它们搏斗再也不怕受伤。”
“徐步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奇花?”
一阵阵惊叹声从灵花池传出。
用过晚餐,徐步一边陪着徐老爹看新闻联播,一边跟徐老爹谈论开店的事。
“徐老爹,我曾经给你儿女打过电话。”
徐步把泡好的灵茶递给徐老爹,然后面对徐老爹而坐。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
“徐步,听我的话,以后别再打电话。”
徐老爹对于徐步此举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叹息道。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步关心地问。
“我若是不告诉你,只怕你不会死心。”
徐老爹又叹息一声,这才把原因告诉了徐步。
徐老爹名下有众多上市公司,妻子漂亮又贤惠,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又争气,同事朋友都万分羡慕他。
三个儿女最爱妈妈,无论工作学习多忙,都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伴妈妈。
然而,老天爷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幸福美满,往往在人们正春风得意时把灾难降临其头上。
两个儿子先后以优秀成绩考上了牛津大学和哈佛大学,在小女儿也以优秀成绩考上麻省理工大学那年,一家五口去国外旅游,而妈妈就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旅途中被冷血杀手夺走了生命,幸福美满的家庭轰然倒塌。
儿女得知是因为父亲在生意场上得罪人,对方才雇佣杀手来杀他,结果却害死妈妈后,
他们都无法原谅父亲,安葬好妈妈后俨然离开了父亲去国外读书,毕业后也不回国,留在那里工作结婚生子。
老爹为了得到儿女的原谅,利用所有的关系帮助儿女的公司顺利上市,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坐飞机千里迢迢去看望他们,但是仍然没有得到儿女的原谅。
“其实我三个儿女从来就没有寄钱给我花,因为他们知道我根本不缺钱花,也从来不让我去探望孙子和孙女,怕他们也会因为我的仇人而受到伤害,尽管那个雇佣杀手杀死我妻子的人已经伏法。”
徐老爹苦涩地道。
“在我们华夏,赡养老人是列入法律的,你可以利用法律手段让他们尽到赡养你的责任,让你去探望孙子和孙女。”
徐步道。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根本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这辈子不求他们原谅,只求在我死后他们能到我的坟墓上一柱香,我就死而瞑目。”
徐老爹望着窗外,眼泪在眶中打转。
徐步也不知如何安慰老人,只能静静地陪着老人坐着。
下半夜,下起小雨。
州安市的冬天很少下雨,下雨就冷得要命,没有风仍然感觉寒意刺骨,令人坐立不安。
徐步一边处理订单和事务,一边刷朋友圈。
当他看到杨林刚发了一条朋友圈,就拨通了他的手机。
“这么晚还没睡,又去应酬?”
徐步问道。
“是啊,刚回到家,冷死我了。”
“不过徐花神百忙之中还能想到兄弟,兄弟马上不觉得冷。”
杨林笑道。
“你们小区还有没出售或者要转卖的套房,最好是那种三室两厅,三室一厅也行。”
徐步也不跟他开玩笑,直入主题。
“我看看。”
“现成的没有,不过月尾有一个房主要搬走,现在有不少人跟房主交淡,只是价格方面还没谈成,如果你真想要我替你争取过来。”
杨林很仗义道。
“好,谈成了请你吃饭。”
徐步道。
“到时候给你电话。”
杨林道。
第二天下午雨才停,天仍然有些寒冷。
徐步正在指挥物流公司的员工把载来的花盆和花架摆放好,手机来电响了,拿出来一见是孤儿院的电话,赶紧接通。
“徐步,你现在哪里,有一群人在孤儿院闹事,还打伤了人,双方都要打起来了。”
林仁标焦虑的声音传来。
“你们先别冲动,等我回去后再说。”
徐步一听孤儿院有人被打伤就火冒三丈,可是他又很清楚,此时自己要冷静,一切等回去再说。
压住怒火,关掉手机,回到客厅跟徐老爹说明事情的经过。
“要不要我出面帮你解决?”
徐老爹关心地道。
“我解决不了再请你老出山。”
徐步选择开兰博基尼LM002,因为它的性能超群最适合他此时开。
车子出了东方山庄,徐步选择近道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恩泽孤儿院。
此时在恩泽孤儿院大门外的路口聚集了三队人马。
一队是骑着哈雷摩托车和豪华汽车的飙车党,个个一身名牌,一看就知身份不简单。
一队是恩泽孤儿院和附近的居民。
一队是治安和警察。
“你们有钱人就了不起,就没王法不成?今天要是不赔偿损坏东西和打伤人的费用,就别想离开。”
林武愤怒地道。
“这些小屁孩和那些花盆挡在路边,弄坏了我们二十几万的哈雷摩托车,还害得我们摔了一身伤,我们还没向你们索赔修车费和医药费,你们就要烧香拜佛谢天谢地,还敢要我们赔钱,我看你们这些穷鬼活腻了。”
一个男孩以手中的钢管指着林武,嚣张无比。
其他同伙也在旁边叫嚣不停。
别看这些人年纪小,他们都在老虎机场混过,打架斗殴是常事,比不少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还凶狠。
他们一向嚣张惯了,自然不会被人一两句话就吓唬住。
“你现在别嚣张,等徐步和色狮他们来了,看你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就是,只要徐步一人就能把你们都送进医院,到时候看你们还嚣张到哪里去。”
不少孤儿院的人冷笑道,他们可不是吓大的,要不是徐步在电话中让他们不要冲动,他们早已砸碎了他们的车辆。
那些人没有被吓住,其他治安和警察已经个个脸色大变。
徐步现在城中村,尤其是金湖湾小区和DH区的威信比村委会和派出所还高,要是徐步让他们打起来,不要说是他们这些治安警察,就是市政府来了也阻止不了。
“王海,你们还是赔钱赶紧走人,不然他们真的会砸了你们的车。”
“你们的车最少都是二十几万,这要真是被砸了可就白白损失几百万。”
一个警察跟那小子似乎很熟,好言好语地劝说。
“你谁啊?”
“识趣的话就乖乖地站在一边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可惜人家根本不给他面子。
“哼,不听我的话,等会看你小子怎么死。”
那个警察脸皮抽搐了几下,最终不敢再吱声,腹诽道。
一些孤儿院的人正要说什么,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