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急的立马试验了起来,手握灵石运起了功法,原本安静的灵石陡然活泼了起来,里面像涌起了白雾,丝丝缕缕的在里面堆叠,但并不逸散出来,慢慢的周身白光萦绕,光芒并不炽烈,十分柔和。
有人惊呼一声,随即一脸激动的表示灵石的灵力非常纯粹,很容易吸收,功法运转十分畅快。
李忠胜听到这个消息放下心来,这点东西可来之不易。
大家收好灵石,准备回房间慢慢消化。楚希象临走时李忠胜递给他三串手链,手链是用篮彩灵树枝干打磨的串珠,用线细细穿好,看得出来打磨的很用心,圆润自然。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效果,不过对普通人倒是很有益处。他特地托他们做给陈家的,倒没有多么非凡的功效,不过到底是灵树原料,佩戴在身上可以镇定心神,有一定改善身体的作用。
楚希象郑重道谢,李忠胜只是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值一提。
正当他们走出会议室准备回房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俺胡汉三又回来啦!”
大家脚步一顿,不少人眼里泛出喜色来,这厮这是好了?
当初大家看见樊刚的惨状都暗自神伤,生怕他一蹶不振,哪想到就这么两天又中气十足的嚎上了。
樊刚兴奋的在山道上飞驰,很快身影就冒了出来。
他暗想我都和米悦共过生死了,已经把米悦当成自己的一盘菜,很快就要端上他的桌了。
想到这里脚步又快了几分,自己这么急匆匆的来见她,她肯定高兴,至少,以后不会再打我了吧?
樊刚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一眼看见了米悦,她站在不远处,衣袂飘飘,凝视着他。他果断一边跑一边喊了起来,霸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想死你...”樊刚的视线稍微偏移了一点,扫到了一旁的钟江晚,眼睛猛的直了,嘴里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我想死你...你们了。”
他有些纠结,来了个极品妹子,这盘菜还端不端?
突然,一句名言闯入了他的脑中: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什么,你说不是名言?我樊刚都能知道的怎么可能不是名言?
他恍然醒悟,原来以前的高人早已给了他们答案,那还纠结个甚?
众人看着他在那皱着眉扭扭捏捏,大惑不解,难道这骚包重伤大愈后转性了?
结果就看到他猛的勾出了一个笑脸,8颗牙齿又露了出来,众人看到这熟悉的表情立马回了神,能把那份猥琐如此完美的融合进灿烂的笑容里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樊刚三两步跑到二人面前,先朝米悦笑了笑。
“你这道菜已经装盘了,先凉一凉不要紧,锅里的我得趁热。”他说完不管米悦一脸茫然就将头扭向了钟江晚,“美女,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就像天上的星辰。”
他用手虚抚了一下头发,自认为动作十分帅气,还没等他摸到马尾,鼻子上就挨了一拳。
“你就不会换换台词?我都听过一遍了!”米悦翻着白眼收回了拳头。
樊刚遭此重击猛的捂住鼻子蹲了下去,十分委屈。天上的星辰那么多,你们像得又不是同一颗,这是吃哪门子醋?
围观群众一声长叹,以手抚额,自己竟然会以为他转性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他的情商好像更低了,难道真是伤到脑子了?
樊刚毫不气馁,不管鼻血长流腾地站了起来,霸气的扫了一眼围观群众,胸膛拍的震天响,振振有词道:“男人就应该皮糙肉厚,扛得住老婆揍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说完一脸星星的望着钟江晚:“我叫樊刚,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钟江晚冰雪聪明,早就从周围人的深情里看出端倪来,不过和他还不熟,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太过分,正在那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着。
米悦这时也琢磨出了盘子和锅里的话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拉着钟江晚就走,风中飘来她对钟江晚的告诫。
“别和这荷尔蒙失调的家伙说话,会怀孕...”
大家又绷不住了,纷纷大笑出声。
楚希象站在门口看着还要跳脚解释的樊刚也是一阵头疼,这个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明明正常表现大有希望,奈何情商低的惨不忍睹,还偏要学人泡妹子。
这山腰里恐怕又得鸡飞狗跳了,想到这他觉得是时候维护一下社会风气了。
“樊刚,你还记得吧?”
樊刚听到楚希象的话有些发懵,接着就醒悟了:“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说话算话。”
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小心翼翼问道:“莫非,你都...”
楚希象朝他点点头,给了他必杀一击:“对,我的。”
钟江晚像是听见了他这句话,也不知道这个聪慧的女人是不是听懂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在他被看的心里发慌的时候,钟江晚对他嫣然一笑,又扭过头去,走远了。
一群人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贯口,楚希象心里惴惴,可不管那么多,说完就迈步进屋,砰的关上了门。
樊刚又开始痛心疾首的捶起了胸膛,大呼道:“你家伙把盘子收了,竟然连锅都要端走,简直是禽兽!”
他浑然不觉自己先前也是这般想的,只感觉到交友不慎,人生昏暗。思来想去郁闷难解,大吼一声:“楚希象,出来单挑!”
围观群众纷纷给他竖起大拇指。
“还是我樊哥勇猛,一回来就要挑战星级高手,我顶你!”
“放心,这次不管你被打的多惨,我们都不会笑。”
“男人就是要皮糙肉厚,被打一顿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精神上支持你!”
樊刚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手指着楚希象的房门,脸冲着大家伙:“他...星...星级?”
众人齐齐点头。
这时候砰的一声,楚希象的房门开了,他看着樊刚,道:“刚刚听到有人喊我?”
樊刚身体一抖,十分委屈:“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好不容易才从病房里出来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