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苏氏刚开始还能绷着,但是越看越欣喜,“看来忧儿身子真的好了,呐,给你,多带一些银子,用得上!”
啪~~~
又是一个钱袋子,莫忧摸了摸胸口,这可比君捕头给个那个实诚多了。
亲娘啊!
……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红,提臀,哎,再高点,对溜。”
“小绿,腰,腰。”
“红线,你,你做得很好,去给我倒杯水吧,喊的我嗓子都快冒烟了。”
莫忧已经忙活了一上午,着实有点渴了,此时他正坐在桌边歇脚,回头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笑一声。
老鸨子穿的花蝴蝶一样,是跳的最认真的一个,不过莫忧觉得老鸨子还是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习广场舞,她学的实在太慢了,还不如提前为了退休做准备。
至于小红,小绿,她们都还行,莫忧是根据衣服颜色给他们取的代号,自从他将从黑石山上运下来的各色布料交给君苏氏之后,整个胜县就开始花哨起来,不得不说女人永远是走在时尚前沿的那一批人。
“君公子。”沈红线拿着一个小酒壶冲着莫忧示意一下,莫忧眼前一亮,“这个好,快快快。”
“滋溜,不错,要是冰的就更好了。”大胜的酒莫忧从来都是当饮料喝的,可能存在高度数的,但他没喝过。
沈红线笑笑就归队继续研究健美操去了,莫忧又喝了一小口,“红线,你先带着她们练一会儿,我这有大茶壶就行。”
大茶壶平时负责看个门什么的,现在忘忧阁停业练舞,这段时间他就成了莫忧在忘忧阁时的小跟班,端茶倒水,跑跑腿什么的,特别是一手颈部按摩最为熟练。
大茶壶一听莫忧召唤,赶紧凑过来斟酒,又开始献殷勤,“公子,来,我给你按按脖子。”
莫忧灌下酒水,拍了拍脖子,还别说,有点发板,想要更好的纠正姐儿们的动作,那必须要用各种奇怪的角度观察,这对脖子的损伤有点大,“这边。”
“得嘞。”已经不是第一次,大茶壶知道怎么办。
老鸨子和几个姐儿对视一眼,眼中传递的别样的信息,很是隐晦,只有沈红线还在认真练习,“哎,怎么停了?都几个月了,还不熟练,这怎么成?”
老鸨子点点头,“都给我认真点,还有,以后都多穿点,没看咱们的形体老师脖子都酸了嘛。”
嘻嘻哈哈
姐儿们笑成一团,她们当然不会计较衣服又薄又透的问题,天气渐热,每天还要剧烈运动,厚衣服根本穿不住,要不是她们现在身份不一样,早就换上更为舒适的袒胸装了。
经过小半年的锻炼,她们气色红润,身材更是匀称不少,那挺,那翘,莫忧这样的小哥儿属实有点难熬,也不知道大茶壶是如何忍住的,不得不说一句厉害。
笑我呢?
莫忧若有感应,面上微红,他没敢继续鬼头鬼脑的偷看,万一被抓个正着,那得多尴尬,“这酒后劲不小,有点上头了。”
“明白。”大茶壶一看,赶紧去后厨取来“申公鲍”,这是一道莫忧研制出来的下酒小菜,但是却借口是一个叫申公的人最先做出来的。
这些大茶壶都清楚,只是忘忧阁的人始终都弄不明白,明明是鳆鱼做的,为啥要叫申公鲍,叫申公鳆不好吗?
鲍鱼在大胜被称为鳆鱼,是一种很传统的美食,叫申公鲍只是莫忧的恶趣味罢了,本地人想不通完全可以理解。
……
下午没有继续练习,姐儿们也需要时间去购置些东西,莫忧午休后正跟老鸨子谈事儿。
万象二年的新年刚过老神仙就去了都城,到现在满打满算已经4个多月,这段时间莫忧一直泡在忘忧阁当老师,这工钱可是不便宜。
“想好了?”
老鸨子已经犹豫很久了,此时也不再犹豫,她拿出一张契书交给莫忧。
“分红?”莫忧狐疑的看向老鸨子,这理念有点先进啊。
老鸨子也不遮掩,“是红线,红线问了安公子,安公子给出的主意。”
那你还不如直接问我呢,安世豪那家伙也是,一点都禁不住美色的诱惑,这样怎么能干成大事儿,分红虽然算不得什么商业机密,但你好歹也稍微留意着点啊,这不是都暴露了嘛。
哼哼,不过三成已经很高了,莫忧给百香酒楼的分红不过才半成,就那也让掌柜的感激涕零,差点让小掌柜认了他做干爷爷。
也不想想,几十岁的年纪了,怎么能当我君某人的干儿子,好好干活得了,为了半成红利连脸面都不要了,简直无耻之尤。
莫忧知道那是掌柜的在表忠心,可是表忠心就不能换点招数?完全没想起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做的。
“胜县忘忧阁?”莫忧仔细研究契书,发现忘忧阁的字号前加了前缀。
老鸨子点头笑了笑,脸上有点僵硬。
“够谨慎的,行叭。”莫忧又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毛病就卷卷收起。
这是在预防以后开分店的事儿,也是人之常情,忘忧阁的姐儿虽然人没换,但个个脱胎换骨,硬实力得到极大增强,老鸨子留点心也是应该的。
“看你这么有诚意,来,我再教你几招。”
……
当晚,大茶壶关了门回屋休息,正打着哈切,从泪珠里发现自己的小屋透出微弱的光亮,难道?他快速推门进屋。
屋里是一副什么景象?
昏黄灯光下,两个身着薄纱的猫女,她们带着毛茸茸的耳朵,正在不大的小床上来回爬,看见主人回来了,其中一个跳下床,大茶壶就这样浑身僵硬的被拉到床上,两个姐儿喵喵叫了几声,在他耳边不断低声呢喃,时不时的还轻舔一下。
大茶壶有点迷糊,如梦似幻,就连年轻时不节制造成的隐疾都好了,吉尔梆硬。
当天晚上有点吵,猫叫声传出很远,莫忧早有预见,根本没留下过夜,反正又干不了什么,干眼馋,那不是难为自己嘛,何必呢。
第二天等莫忧再到忘忧阁打卡的时候,大门还没开,敲了也没人理会,他退后两步仰头看看天,早已日上三竿。
“太过分了,还开不开工了!”莫忧放开嗓子就是一顿大吼。